喬莘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原本是看在席姿賢和厲牧北從小一起長大,厲家和席家的關係也是一直交好,更是對她還有幾分面子,只是這個千金小姐,真是想搶自己老公搶瘋了。
讓她身邊的人跑來侮辱她,她還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
兩個人看著喬莘笑的格外猖狂,席姿賢優雅的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笑著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道:「小雅你可不要亂說,喬小姐才不是那樣不知羞恥的女人,這孩子厲家可沒有承認過,是喬小姐心地好,所以才抱回來養著,不過說來喬小姐做的也不太對,自家的繼母把親生兒子偷了,你這隨便抱來的恐怕也不能做數啊,這抱來的總得來說也不如自己生的親不是嗎?」
兩個人說著,格格笑了起來,那笑聲聽在喬莘的耳朵里更是異常刺耳。
喬莘抱著懷裡安睡的歆寶,黑眸里全是冷意,昵了一眼對面洋洋得意的兩個女人,諷刺道:「我也是沒有想到,堂堂的席家小姐,豪門千金,還沒有結婚就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出來,雖然你說的是我,但是能說出這翻話出來的人,名門淑媛的這個稱號真的不適合席小姐。」
看到席姿賢頓時變的難看的臉,喬莘不客氣的補充道:「您這個朋友恐怕也和席小姐的人品一樣,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位小姐站在一起,看上去很有姐妹緣。」
喬莘向來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只是在厲家的這些日子裡,她為喬建國跟所有人都隱藏著本性,生活的小心翼翼,用力討好。
現在她的父親死了,兒子不見了,在這個世上除了她自己,便再也沒有能讓她在乎的東西了。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不愛,那她也不配再愛別人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明明我們說的就是你……」
身旁的女人氣呼呼的道,被喬莘說的一陣臉紅,因為聲音太大,引的四下投來異樣的目光。
席姿賢的臉色自然是更加的不好,被喬莘這麼指桑罵槐的說了一通,她堂堂一個千金小姐頓時被人受了侮辱。
伸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卻在半空中被喬莘一把抓住,因為抱著孩子,喬莘突然鬆了只手,懷裡的孩子哭了兩聲,喬莘將席姿賢的手甩開,冷昵了一眼。
「席小姐這是要惱羞成怒,動手打人了?」
「打你又怎麼樣?你以為三哥會因為你對我怎麼樣?對三哥來說,你樣的女人多的是,他當初娶你不過是為了顧忌厲家的臉面,如果不是你這種女人耍心計……」
「他厲牧北活了三十歲,想要向他耍心計玩手段的女人何止我喬莘一個?難道席小姐這麼多年就沒有要耍心計讓厲牧北喜歡你的時候?就算這樣像我和席小姐的女人多如牛毛,偏偏厲牧北誰都沒娶,如果要為了厲家的顏面,恐怕娶小席會讓厲家的臉面更加有光彩吧。」
可是即使如此,厲牧北娶的還是喬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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