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這隻帶著面具的怪物大叔,什麼不好教,偏要教著這些歪門邪道!
深吸一口氣,洛箏站起身:「薄寒城,不可能的!這樣的方法,在我身上不管用,你不用白費心思。不,你不要再在我身上,花費什麼心思!我和你,不會有結果的……」
聽著少女果斷的決絕,薄寒城差點克制不住,想要親手毀了她。
到底,他捨不得,下不去手。
一如先前晚上,他失去理智,差點再次傷到她。
終究,還是存在著理智,在進入的時候,顧忌著她的感受,沒有橫衝直撞,而是儘量的溫柔。
他想,她只是一時想不通,終究是會留在自己身邊。
就像一開始,她為自己連命都不要,哪怕是因前世,他可以不再在意這點!
「洛箏,只是留下而已,有這麼難嗎?」
薄寒城跟著起身,遙遙望著少女。
聞言,洛箏咬著唇瓣,一時無從回答,只能艱難反駁:「薄寒城,你這樣……只能留下我的人,留不下我的心。」
「是麼……」
沉默一刻,薄寒城走上前,目光灼灼有神:「洛箏,你喜歡我,不是麼?」
洛箏緊緊攥著手指,覺得在男人注視下,有點無所遁形。
「你喜歡我,心怎麼可能不在?」
男人又是一語,令著洛箏一再退縮,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想法在男人面前一覽無遺。
念著快刀斬亂麻,洛箏深吸一口氣:「也許,我之前,是有點喜歡你。但是現在,我收回這份喜歡……」
話還未落,下巴微微一疼,男人逼迫著她,抬頭直視過去。
「落落,別再說著這樣的謊,我會生氣的。」
薄寒城神色嚴肅,連帶語氣也是清冽,不容置喙一般。
「別的事情,你可以否認。唯獨,這件事不行,知道嗎?」
男人重申說著,像是正在教導不聽話的孩子,讓她慢慢改邪歸正。
對上他這樣的態度,洛箏有點說不出話,只是兩人各有立場,權衡利弊之下,誰都無法一心順著對方。
「薄寒城,我沒有說謊。我是說……唔……」
「真的」二字,還未從口中道出,男人箍著她的後腦勺,劈頭蓋臉吻下,迅速的令人防不勝防。
似乎他的吻,只要慢上一點,就要去聽少女說的那句,他最不想聽的話語。
他的吻霸道,偏執,黑暗,一如他真正的內心,囚困著影響心智的魔鬼。
洛箏蹙著月眉,面上呈現出痛惡,感覺粉唇都要泛腫,涔出絲絲的疼痛。
隱約間,被他咬上一口,嘴裡嘗到淡淡的腥甜,那是鮮血的味道。
終於,就在洛箏呼吸困難,男人這才喘著氣放開,唇瓣上麻木的泛疼,男人眸中恍然間,泛著一點點赤紅。
「落落,我不想傷害你,你要乖一點。再有下次,我不能保證,會不會……縫上你的嘴巴,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薄寒城清冷如畫的容顏上,毫不掩飾流露著陰冷,帶著不易察覺的偏執。
洛箏一嚇,身子微微一顫,品嘗出男人話中的意思,一把將他推開,不可置信看著他。
「薄寒城,你就是瘋子!」
低聲呵斥,洛箏一想男人剛才的話語,渾身都要發寒。
「呵,瘋子麼。」
聽著少女的話語,薄寒城低低的笑,似是曾經的痛苦,慢慢的勾勒出來。
那段不堪的往事,暈散在腦海當中。
甚至於,嗜血的衝動,差點就要衝破牢籠,猛地撕碎所有不喜歡的事物。
但是不能,他不能,眼前這名少女,是他唯一學著在意的人。
如果毀了她,可能這輩子,他無法再找到,令他在意的人!
「嗯,你說的不錯,我就是瘋子,那又如何?即便,我發瘋入魔,還是喜歡你。你呢,非要不改意見,丟棄我這個瘋子嗎?」
薄寒城一字一字的問,似乎只要少女回答肯定,他就會支離破碎一般。
氣氛流露著詭異,洛箏望著薄寒城,小心咽口口水:「薄寒城,你你你……你怎麼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