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熱鬧的場景頓時引起了路口警務站的注意,再加上有人打電話報警,立刻有警察過來處置。由於門口大家的人太多,秩序一片混亂,幾個警察根本處置不了,直到幾輛警車到來才把局勢穩住。
營業廳門口混亂不堪之時,裡面的打鬥草草的就結束了。那幾個保安根本不是張勇勝父子的對手,一陣拳打腳踢後沒一個能站起來的。營業廳的女售貨員被嚇得躲在櫃檯後噤若寒蟬,顧客們也遠遠的避開。
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張建雄皺著眉頭道:「你們領導呢?趕緊叫出來處理事情。tmd,不就是個賣手機的麼,怎麼眼睛長到腦袋頂上啦?居然還需回狗眼看人低了,真是混賬之極。」
張勇勝把掀翻的座椅擺正,拉著父親坐下來,問道:「老爸,你沒事吧?」
張建雄看了看雙臂,搖頭笑道:「沒事,冬天穿得厚,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這幾根慫包還敢跟我動手?你問問你媽,前年在路上遇到車匪路霸的時候,被我一個人打翻十多個,沒有一合之敵。」
張勇勝點點頭,笑道:「老爸,你這也是老當益壯啊。你退伍多少年了,還保持這麼好的狀態。隔壁劉叔那肚子像懷胎半年的,估計沒法動手了。」
張建雄哈哈笑道:「老劉貪吃貪睡的,身子早就虛了。你爸我是國防身體,現在讓我去抓舌頭,也是一抓也個準的。」
在兒子面前大顯神威,張建雄很有成就感,眉飛色舞的很是得意。張建雄是偵察兵出身,當年也算是王牌。可惜遇到了大裁軍,這才埋沒了身手。他一般不輕易出手,但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他能打。
小時候張勇勝經常被汪平欺負,張建雄支持兒子打回去,但並不出手報復汪平。在他看來兒子就是需要這種磨練,時間長了就有了男子漢的氣概。結果張勇勝打架不行,卻得了個能扛揍的名聲。
見到兒子現在會打架了,他也深感欣慰,好奇的問道:「你這幾招行啊,跟誰學的吧?趙雲飛教的是不是?那小子是個人物!」
張勇勝搖搖頭道:「什麼是他教的?他都是我教的好不好?我是跟這曾老爺子學的,這些年暑假待在鎮上,沒事跟他練了幾招。」
「曾老爺子?曾國權?」張建雄疑惑的問道。
張勇勝肯定道:「對啊,就是他。他平時早晚練武,你也知道的。我在爺爺留下的雜書中找到幾份拳譜,找他請教了一番。他也很大方,就教了我一些東西。我現在也是很能打的,趙雲飛那種小菜一碟。」
張建雄滿臉的不可思議:「曾老頭練個破八卦掌也能打人了?他都七十多了吧,和人動手還能撐得住?你別被他帶歪了。」
張勇勝解釋道:「你可別小看他,他厲害著呢,曾易也不是易與之輩。他只是平時不愛動手而已,動起手來鎮上沒人是他的對手。你沒見他給人接骨,輕輕鬆鬆的,根本不像七十多歲的老人。」
張建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你說接骨,我才覺得有問題。他那麼大歲數了,輕輕一捏就把骨頭復位了,真的厲害。我們練捕俘拳、擒拿手,也要用很大力氣才能把骨頭拆開,他似乎一點都不費勁。」
張勇勝點點頭道:「他是練內家拳的,跟你練的又不一樣。你們是軍隊上的東西,講究一招制敵。人家是強身健體為主,自我防禦為輔。」
張建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笑道:「不管怎麼說,以後你出去我也能放心了。本來還想讓趙雲飛照顧你的,現在不用了。」
父子倆正聊著,營業廳外來了一大波的警察,手中提著橡膠棍嚴陣以待。大廳里的人趕緊往外走,避免打起來殃及池魚。片刻之間大廳里就沒剩幾個人了,除了不能走的保安,都走了個精光。
張建雄見警察來了,也皺著眉頭站起來迎了上去。張勇勝跟在父親的身後,準備找找有沒有熟臉,方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張望了一下,見領頭的是熟人張建斌,臉上樂開了花。
張建斌是曹衛國的徒弟,張勇勝在體育場和醫院打架兩回都有參與處置。兩人見過幾面,關係還算比較熟。見他是帶隊過來,張勇勝心裡輕鬆幾分。小縣城是人情社會,熟人之間很多事情都方便處理。
警察們見張建雄父子靠近,頓時警惕起來,用橡
(三百六十)警察來了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