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也有些著急,再過十幾分鐘上課了,他又錯過了找黃騰蛟的時間,不客氣的道:「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瞎折騰。你們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見張勇勝想要離開,中年老師立刻攔住他道:「不行,事情沒說清楚,你不能走。把你是哪個班的,等你的班主任來了再說。」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道:「我說了我不是一中的,你們一中的老師管不到我。」
中年老師冷著臉道:「你別指望矇混過關。就算你不說,你以為我們就查不出來了?要是讓我們查到,你是罪加一等。」
「哈哈哈,你把你自己當啥了?你一個學校老師,還有資格給人定罪?腦子瓦特了吧?」張勇勝愣了一下,樂了:「我剛才給他說過了,我是住在家屬區的,過來看看你們做操而已,你告訴我有什麼罪?」
「你住家屬區?你是哪家的孩子?」中年老師顧不得張勇勝的奚落,質問道:「就算你是家屬子弟,也應該知道一中的這些老師都是你的長輩,怎麼能隨便動手。現在打傷了人,就想一走了之麼?」
「我可沒打傷他,你可別誣賴好人。再說了,他就是摔了兩跤,能有啥傷?而且還是他自找的。」張勇勝聳聳肩道:「難怪白芷萱看不上你們,你們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盡瞎耽誤功夫。」
「你認識白芷萱,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中年老師壓著怒氣問道。
「我是他男朋友,也是未婚夫。」張勇勝理直氣壯的道:「這可是我們兩家家長定下來的,不信你們去問白叔。」
「這麼說你住在白家?白芷萱還是白志勇給你的鑰匙?」中年老師黑著臉道:「就算你是家屬子弟,也不能在學校里亂來。」
「我哪裡亂來了,分明是你們的人先動手的好吧?」張勇勝據理力爭:「你們動手就應該,自己摔倒還賴別人,一中的老師都這麼無恥麼?」
「你說誰無恥呢?明明是你影響我們的教學秩序。」任老師憋不住了,大聲的道:「你這種人難怪進不了我們一中,只有二流學校收你這種流氓。年紀輕輕不學好,跟白家丫頭一樣只會禍害別人。」
「哎,你把話說清楚,別瞎攀扯別人。」聽到對方扯到白芷萱身上,張勇勝有些生氣了:「有事就說事,你扯別人幹什麼。白芷萱又沒在這裡,你們在背後嚼舌根子,這就是你們一中的為人師表?」
「我說錯了麼?」任老師口不擇言的道:「她要不是女流氓,幹嘛放著好好的一中不讀,去二中那個流氓學校瞎混。」
對方一口一個流氓的,張勇勝怒火中燒,大聲警告道:「姓任的,咱倆的事跟白芷萱沒關係,你別一口一個流氓的。老子真要動手,你們這堆人,有一個算一個,能豎著走出一中大門,老子就不姓張。」
「怎麼,你還想動手?你動個手看看?」中年老師上前一步,右手一揮。剛剛到了他身後的幾個保安立刻站了出來,擋在了他的面前。
張勇勝毅然不懼,冷笑道:「幾個小嘍囉而已,你以為我就怕了?他們也就對付一下你們一中的病秧子,在我面前屁用沒有。」
中年老師見張勇勝如此傲慢,冷哼道:「把他帶到教導處去,然後再通知白志勇來領人。我倒想要看看,白志勇到底怎麼解釋。」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幾個老師就退開了,然後保安成半包圍靠了過來。張勇勝冷笑著看著這些人,心裡暗暗的搖頭嘆息。他兩世為人,身經百戰,眼前這些都是小嘍囉,絲毫沒放在眼裡。
不過考慮到一中和二中的關係,張勇勝也不便把事情鬧大,那樣杜志誠太被動了。他想了想,身體一晃,閃出了保安的包圍圈,朝著教學樓方向跑去。他的這一舉動讓所有在場人都懵了,不知道怎麼處理。
過了幾秒鐘中年老師才反應過來,他招呼了一聲,幾個保安朝著張勇勝追了過去。剩下的其他老師中,除了摔了跤的任老師去醫務室外,其他的都被遣散回教室或者辦公室,而中年老師則朝著校長室走去。
中年老師對於張勇勝非常的生氣,他決定找校長告一狀。儘管張勇勝不是一中的學生,但在他眼裡一中才是雲山教育圈的王者。只要一中校長
(六百五十三)不跟老師們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