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凱被氣得不行,想站起來又感到雙腳發軟,只得勉強的將拖把扔了過去。張勇勝閃開拖把,繼續嘲笑道:「打不著,你這是沒吃飯吧。你這點體力,正常女人都看不上,生孩子都成問題。」
面對張勇勝反覆嘲笑,金凱無力反擊,大聲道:「姓張的,你別得意,老子遲早弄死你。你就是仗著多吃了幾碗飯,老子沒有吃午飯,餓著肚子追你,讓你占了便宜。有本事你讓我吃飽了,咱們從頭再來。」
張勇勝繼續笑道:「體力不行就別找藉口,別說讓你吃飽,就算老子走路,你也追不上。你省省吧,趕緊投降認輸,回去找媽媽哭鼻子去。」
見兩人停下,白芷萱迅速趕到。她見張勇勝還在挑釁,瞪了他一眼,問金凱道:「金凱,你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對,受傷了趕緊去看看,晚了說不定傷口都癒合了。」張勇勝繼續挑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金凱當著心上的面被反覆挑釁,他掙扎著站起,身體一晃,又要倒下了。白芷萱趕緊攙扶著他,責備張勇勝道:「你別說了,趕緊過來幫忙。他都站不穩了,得去醫務室看看,可能腳上受傷了。」
張勇勝癟癟嘴道:「屁的受傷,不過是有些脫力而已。他就是富家公子,平時好日子過多了,出入都是車接車送,兩隻腳都變成軟腳蝦了。」
他雖然說得漫不經心,但也走上前來,抓住金凱的後勃頸將其提了起來。兩人把金凱弄到附近的看台上坐著休息,白芷萱讓張勇勝去食堂買些吃的。張勇勝有些不樂意,但在白芷萱警告的眼神里,還是妥協。
張勇勝去食堂給金凱打了一個盒飯,又買了一瓶水,慢悠悠的回到操場。他故意反覆挑釁金凱,就是要讓他把憋著的情緒發泄出來。他知道如果讓他憋著回去,指不定能幹出什麼無法控制的事情。
金凱年輕氣盛,從小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一旦他想不開干出無法控制的事情,他和白芷萱都難辭其咎。與其讓他情緒失控著離開,不如讓他發泄出來,等他發泄了情緒後再進行開導,才能讓他真正放棄。
張勇勝提著吃的回到操場的看台,金凱和白芷萱已經等了很久了。當張勇勝拿出泡沫飯盒,金凱一把搶了過去,大口的吃了起來。白芷萱打開水瓶遞過去,金凱喝了一大口,又頭也不抬的繼續吃飯。
看著金凱像幾天沒吃過飯一樣的狼狽相,張勇勝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難看的吃相。在他眼裡金凱向來是很優雅的,衣食住行各方面都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姿態,所以才有金公子的外號。
默默的吃完了飯,金凱把飯盒放下,對張勇勝道:「你別得意,我會打敗你的。我會讓我爸給我請最好的格鬥教練,總有一天能打敗你。」
張勇勝不屑道:「就那些大忽悠有什麼用?趙雲飛被忽悠了十年,還不是在我面前從頭學起?他們連跑步都不會,還學個屁啊。你有那錢還不如給我,我隨便教你兩招。打架不一定能贏,至少跑得快,能逃命。」
白芷萱拉了拉張勇勝的衣襟,對金凱道:「你別聽他的,他逗你玩呢。你從小就身體不好,怎麼能跟趙雲飛比。趙雲飛就是個肌肉男,被他隨便折騰都沒事。普通人被他那麼折騰,早就散架了。」
金凱沒將白芷萱的話聽在耳中,反問道:「人家是專業的格鬥教練,怎麼可能是大忽悠。趙雲飛就是照著書練的二把刀,他那種閉門造車的練法,能練出什麼真功夫來?」
張勇勝冷笑道:「趙雲飛再怎麼閉門造車,打你絕對不是問題。以前你打不過他,以後你更打不過他。不信你就去找那些所謂的正規教練試試,幾個月後趙雲飛不用還手,都能累死他們。」
金凱還是不相信,強辯道:「你強詞奪理,趙雲飛練了十年,自然身體壯力氣大。我要是練十年,他就不是我的對手。」
張勇勝搖搖頭道:「算了吧,練武的苦不是你這種富家公子能吃的。說句不客氣的話,你連走路和跑步都不會。我勸你還是少打練武的主意,別武功沒練出名堂,把自己給累死了。」
金凱不服氣的道:「你們能做的,我為什麼不能做?人都是從不會開始練的,我請了專業的教練,只會越練越強,怎麼
(六十九)絕不認輸的金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