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夫」有一員已經暴露,是以殺人犯的形式出現的。在「蒼羽衛」的名單里,出現了他的名字——謝青山。
在一個寧靜的秋日,九月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小劉村土地上,仿佛給這個古樸的村莊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小劉村中央那棵古老而粗壯的大榆樹下,正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對峙。
大榆樹宛如一位滄桑的老者,靜靜地佇立在那裡,見證著歲月的流轉和村莊的變遷。它那粗壯的樹幹需要幾個人才能合抱過來,樹皮粗糙而斑駁,猶如歲月刻下的皺紋。繁茂的枝葉猶如一把巨大的綠傘,為樹下的人們提供著一片陰涼。此時,這片原本寧靜的陰涼之地,卻被緊張的氣氛所籠罩。
章羽財,一位堅毅而果敢的便衣警察,只是身著整潔的便服。他的眼神犀利而堅定,仿佛能看穿一切罪惡。他的臉龐輪廓分明,帶著一種歷經滄桑的沉穩。此刻,他正怒視著面前的謝青山,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謝青山,一個身材中等的男人,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他的頭髮凌亂不堪,仿佛多日未曾打理。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舊,沾滿了灰塵。他嘴裡叼著一根煙,煙霧在空氣中裊裊升起,給他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氣息。
「所有官方人員,只有你最討厭。」謝青山緩緩地抽著煙,聲音沙啞地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仿佛對章羽財有著深深的不滿。說著,他將手中的煙遞向章羽財,那根煙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章羽財厭惡地一腳踢開遞過來的煙,菸蒂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最終停在了一旁的草叢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大聲說道:「你少在這裡胡謅!你眼裡早就沒了什麼行規,那只是你為了報私仇的藉口。至於你口中說的國法,你要是這麼清楚國法,你他媽的能幹出這事?」
章羽財的聲音在大榆樹下迴蕩,驚得樹上的鳥兒撲稜稜地飛走了。他的情緒激動,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回想起自己為了這個案子付出的努力,心中充滿了不甘。
冷靜下來的章羽財,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薅起謝青山的脖領子,那力量之大,仿佛要將謝青山整個提起來。「所有事情都如同你這般簡單,那我不就早破案了?你少在我這裡給我胡謅,你眼裡早就沒了什麼行規,那只是你為了報私仇的藉口。至於你口中說的國法,你要是這麼清楚國法,你他媽的能幹出這事?你要是想復仇,你可以有無數個辦法,為什麼要選一條死路?」章羽財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
被掐著脖子的謝青山,臉色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急迫地說道:「我不殺了他……他必定要殺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仿佛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章羽財哪管這傢伙的說辭,急忙的質問謝青山:「你殺了人家兩口人,還有個孩子去了哪裡?」章羽財的心中充滿了擔憂,那個無辜的孩子牽動著他的心。他每天為了搜集各種有利的證據,和好兄弟冒死拍照、拍視頻。他們穿梭在小劉村的各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他們不顧危險,只為了能早日找到真相,為受害者討回公道。
章羽財鬆開抓住領子的手,無奈地說道:「在我推理的過程中,最不可思議的就是你的加入,破壞了我所有的抓捕計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對謝青山的行為感到無比痛心。
「那是你的失誤,和我又有什麼關係?」謝青山揉了揉脖子,滿不在乎地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挑釁,仿佛在故意激怒章羽財。
章羽財指著坐在地上的謝青山,憤怒地說道:「你別用這種話來激怒我,對你沒好處的。」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
「那個老頭威脅過我!」謝青山低聲怒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他仿佛回憶起了那個可怕的時刻,心中充滿了恐懼。
章羽財大聲駁斥:「你說什麼?老頭威脅你?我去!把你慫的,那你就殺人?」他的聲音在大榆樹下迴蕩,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謝青山說:「他該殺。」他的語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