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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在什麼時候都是好東西。
河水靜靜的流了多少年,沒有人知道。一棵三人都抱不住的老柳樹下,站著一老一少,靜靜的看著不遠的河堤。河堤上站著兩人,一人雙劍在握,一人橫刀當胸。風,撫摸著二人的衣衫。遠天夕陽西去,一抹血色,掛在遠處的山峰之上。
二人都看著對方,高手的對決,往往都不是誰先下手為強。先出手,往往將變招的機會留給了對方,失去了變化。中途變招,只有當武功達到了一個層面的人才可以做到,像林一刀、溫雄都是這樣的高手,都知道這裡面的厲害,何況是現在這樣的情形下。
林一刀握了握手裡的刀,腳踏驚夜步,面對溫雄而去,依舊保持著橫刀當胸的姿勢,林一刀知道,只有在近身時的變招,才是最不好防備的。
溫雄沒有動,靜靜盯著林一刀。
在溫雄的眼裡,林一刀的動作,已經放慢了。溫雄一手持劍背後,另一隻手一劍刺向林一刀,這一劍來的太巧了,正是林一刀的右肩處。
林一刀也發現了這不可避開的一劍,身影側動半分,讓這一劍落向了自己的心臟處,右手的從右面橫劈而下,刀身上湧出一絲絲淡淡的紫芒。左掌也擊向溫雄的面門,在還有尺余時,已經變掌為拳。林一刀的出招,就是叫溫雄變招,要不就一個人頭落地,一個一劍穿胸。
溫雄一驚,刺向林一刀的一劍,變換了角度,迎上橫刀。背後的一劍也使了出來,砍向林一刀的拳頭,林一刀在碰到劍的瞬間,一個半腰側滑,同時拳頭打地,抬起一腳,踢向溫雄的左腰。溫雄借刀劍相觸時的一絲反力,腳尖發力,後躍了起來,避了開去,二人又拉開了距離。
在一般人眼你,二人只是輕輕的接觸了一下,可已經各自出了五招。這就是高手,每一招都是乾淨利落,不帶一絲的花邊。殺人,往往是最直接簡潔的招式,並且一招就好。
二人停了兩個呼吸間,溫雄先動了,一連的小碎步,速度且比剛才林一刀的驚夜步更快。在大柳樹下,慕容海的心裡也是驚濤駭浪,這真正的高手對決,只怕一生里也只會看到這一次了。在一旁的許媚兒的眼裡,她沒有慕容海這般修為,自然是看不清楚。夕陽完全的沉了下去,天色更加的暗淡。遠處的河堤之上,只有一灰一白兩團影子,在不停的變動,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忽上忽下。
東天有了一彎細細的月亮,零星的幾點星光,天色完全的暗了下來。許媚兒已經連影子也看不清楚了。慕容海且還看的清楚,二人已經過了兩百多招了。每人的臉上都有了一層細汗,但是林一刀的臉色明顯的蒼白。慕容海明白過來,剛才在莊園門口,林一刀的那一口血,對林一刀來說,已經決定了這次比試的結果。現在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真正的高手,特別像他們二人,本就是在伯仲之間,一絲的傷害都是不可容忍的。
慕容海突然發現林一刀賣出了一個破綻,心中暗叫不好,但是又不可以叫出來,高手間的比試,任何的一個分心,都是要命的。
慕容海靜靜的看著,手裡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一旁的許媚兒已經聽到了他骨頭裡的響動。不禁問了起來,「慕容叔父,我爹他們怎麼了?」
慕容海聽到了許媚兒的聲音,淡淡的說了句,「沒什麼?已經結束了。」
慕容海知道林一刀賣的一個破綻沒有成功,也沒有避開溫雄的一劍,這一劍從腹部一直劃到手臂,林一刀這隻拿刀的右手算是廢了。但是這一劍沒有要去林一刀的性命,林一刀用左手拾起地上的橫刀,看著溫雄,道了句,「再來!」
溫雄沒有動,慕容海走了過來,許媚兒跟在身後。
慕容海淡淡說道:「可以了!林一刀!你現在還不可以死。」
林一刀一聲長嘯,說道:「那又怎樣?」
慕容海說道:「你知道溫雄是為什麼而來的。」
林一刀看了眼溫雄
二兄弟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