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對凌空說:「凌空,過幾天是花無繼夫人的忌日,他每年都會到和義寺去祭拜她的。你準備一下,那個時候好動手。」凌空說:「是,娘。」
凌月非常氣憤地說道:「那個賤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花無繼還每年去祭拜她,竟然對她如此念念不忘,他可曾想起過我們母子會在這裡。那個賤人到底使了什麼妖術,使得一生殺人如麻的花無繼對她那麼死心塌地。」
凌空很好奇,問道:「娘,你認識花無繼?」
凌月瞪了他一眼,說:「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他殺了你爹,難道我不應該去查他的底細嗎?」
凌空低下了頭,說:「孩兒不敢,孩兒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你的任務是殺了花府兩父子,其他的你不用管,也不要問。行了,你去辦事吧。」
花落雲剛回到書房,花無繼在門外叫住了他:「落雲,過幾天就是你娘的忌日,今年你跟花願一起來安排祭禮的事情,不要整天在外面混了。你已經不小了,該干點正事了。爹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娶妻生子了。看看你現在都做了些什麼。」
花落雲在心裡嘀咕著:誰要跟你說話,老是有事沒事就來管著我。
他看了花無繼一眼,兩人的眼神正好交錯在一起。他也不說話,自己剛才那眼神已經算是回應了,然後低著頭走回書房。
沈傲霜走到和義寺,心想:花無繼,你這個老賊終於現身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她準備走進去,寺院門口站著花府的兩個護院,攔著她。沈傲霜說:「我是來上香拜佛的。」
一個護院說:「姑娘,改天吧。」
「我已經來到了,我就要進去。」「今天不可以進去,改天再來吧。」
沈傲霜說:「你們休要攔我!」她心中火起,一掌打出,便與兩名護院交手起來。
她片刻間便將兩名護院打倒在地。隨後迅速換上了護院的衣服,混了進去。
和義寺內,花府眾人正在舉行莊重的祭拜儀式。
花無繼準備拿過香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著火了,快救火。」只見僧人們提著水桶,急匆匆地來回奔跑,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一個和尚走到花無繼身旁,說:「花老爺,後院著火了,你跟我到廂房避一避。」
花無繼剛轉過身,那和尚從袖中掏出一把寒光閃閃小刀,直刺向花無繼的胸口。
那距離非常近,只見花無繼伸出兩手指,輕輕地夾住了小刀,稍一用力,小刀頓時斷成碎片。接著他一掌打過去,擊中那和尚的胸口。
這時沈傲霜也從人群中飛了出來,一掌向花無繼攻去。花無繼側身躲過。沈傲霜接連發動攻擊,花無繼輕輕一抬手,便把她的掌力卸掉。
花願立即一聲令下,周圍的護院們立即圍攏過來,將那和尚和沈傲霜團團圍住。
那和尚見勢不妙,趁機掙脫了束縛,趕緊飛走。
而沈傲霜仍在與眾護院交手,她身手敏捷,招式凌厲,把眾護院皆打倒在地。
花願一掌打向沈傲霜,沈傲霜側身閃過,誰知她的帽子掉了,頭髮披散了下來。
花落雲一看,認出她來了,叫了一聲:「沈傲霜。」
花願說:「原來是個女的。」接著再一掌打向沈傲霜。
沈傲霜胸口中掌,倒在地上。眾護院趁機上前,將她牢牢抓住。
花落雲趕緊喊道:「管家,不要在娘面前殺生,讓她走吧。」
花願吩咐:「把她帶下去。」
沈傲霜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裡,身上布滿了傷痕。花願手持鞭子,怒氣沖沖地抽打著她,每一鞭都讓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花願問:「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來刺殺我家老爺?你那個同夥哪裡去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