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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鞭狠狠抽在食人魔那粗糙的皮膚上,引得它們發出不滿的嘶吼。筆硯閣 www.biyange.net這些皮膚棕黃、十尺來高的怪物,頭臉類似猙獰獅獸,毛髮稀疏,暴突的尖牙凌亂錯雜。手臂肩膀的肌肉壯實好似岩石,軀幹體態憨笨又大腹便便,身上衣物基本只有一條兜襠布,手上掄著略帶棱齒的原木棒槌,全身上下瀰漫著讓人窒息的惡臭。
「快!腿再邁得快些!別磨磨蹭蹭的!」
拎著鞭子的血吻種祭司喊得嗓子沙啞,另一手時刻握住法杖,內中的精魂法術足以短暫控制住食人魔那愚蠢又暴躁的腦袋。他可不打算成為食人魔的晚餐,因為之前就已經有士兵落入它們的肚子裡了,連骨頭都沒吐出來!
血吻種祭司抽得手臂發酸,坐在路邊石頭上歇息。作為一支主要以非人種族為士兵的軍隊統帥,他可不覺得有半點榮幸。
這支軍隊以食人魔和地精組成,它們生活在犬牙山脈北麓,先前被拉去輔助修築激流灣堡壘,後來被安排為一支獨立軍隊,按照聖鱗之子的命令,將沿著西部起伏山陵,繞到柴堆鎮的西側山林,配合大軍主力發動突襲。
話是這麼說,但事情辦起來萬分艱難。
首先是西部山地崎嶇難行,偶爾會撞上如蛇雞獸與石化蜥蜴這類怪物的棲息地,另外還有其他地精部落,爆發過零星戰鬥。
不過這支非人種族軍隊有數十頭食人魔,它們雖然愚笨到了極致,連語言也掌握不全,但架不住真是皮糙肉厚、體格健壯。十尺高的身形,搭配原木棒槌,在血吻種祭司的操控下,一擁而上對付各類怪物,那陣勢簡直是地動山搖。
偏偏這些食人魔投擲石塊的準頭非常精準,有時候還未近身接戰,一起投擲人頭大小的石塊,威力可以跟帝國佬的重型投石機相提並論了。
然而血吻種祭司真的快受不住了,一大群食人魔和地精混雜在一塊,那股沖天惡臭可想而知。
要知道像他這樣的血吻種祭司,在葛蘭卡山城日常起居至少有二十名奴僕伺候。他每天起床都要用鮮花瓣浸泡過的清水漱口洗臉,穿上精心編制、經過薰香的彩色輕盈衣袍,根據出席的場合換不同鞋子。就連食物也要是長身種負責烹飪料理,斷然不能經過細尾種那骯髒手腳。就更別說他去往下城區,必定是搭乘鋪上軟墊的床轎,雖然不如聖鱗之子那樣氣派,可床轎上薄紗簾幕、薰香花卉、新鮮果品一樣都不能少。難不成還要血吻種祭司的尊腳跟細尾種踩在同一片地面上?不嫌髒嗎?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這位血吻種祭司接連收到傳訊,葛蘭法茲大軍已經步步逼近柴堆鎮,眼看勝利在即,而自己離著目的地還有大片山林要緩慢跋涉。就算葛蘭法茲攻下柴堆鎮,也沒有自己什麼功勞了。
「說不定趕到之後,那幾個看不慣我的傢伙又要笑話我了。」血吻種祭司聞了聞自己身上衣服,止不住的惡臭氣味,讓他幾欲昏倒,自己究竟是怎樣扛過來的?
血吻種祭司還在那裡坐著歇息,耳邊就聽見遠處食人魔的嘶吼怪叫,有雙翼種士兵趕忙過來報告事態,說是有食人魔發狂生吞了一隻地精,讓血吻種祭司翻了個白眼。
「吞就吞了吧,本來也不指望這些地精能幹嘛,要真的打起仗來,對面幾發火球閃電,就能把這些地精全嚇跑。現在能當食人魔的口糧,還省得我到處給這幫大塊頭找食物。」
血吻種祭司根本不想關心這些破事,他就想著怎樣在聖鱗之子面前多加表現,自言自語地嘀咕道:「要不給這些食人魔披上鎧甲、拿起盾牌?可他們太蠢了,沒法當成普通士兵來訓練啊……」
正當這位血吻種祭司思考之際,就聽得一陣悽厲的尖叫聲,他抬頭望去,一名雙翼種士兵不知為何被幾頭食人魔抓住,然後來了一套「四面拔河」,硬生生將他扯碎,血肉模糊的殘肢被食人魔貪婪吞下。它們吃完之後尤覺不夠,像是呆傻嬰兒吮吸著血液未乾的手指,望向那位血吻種祭司。
「你們——你們居然敢殺我的人!」血吻種祭司起身揮鞭,鞭梢在半空中發出脆響,這些日子以來的抽打,已經足以讓這些愚笨貨色明白鞭響是懲罰的前奏。
然而逐步逼近的食人魔們,雙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