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並在他耳邊說道:「烈光聚,你還不明白嗎?你被你們家族拋棄了!」
驚恐爬上烈光聚的臉上,然而,此時沒有人再理會他。
就在此時,薛寶怡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我能為唐倩倩和張正杰求個情嗎?又或者我想知道為何要判她們死刑?」
薛寶怡並不傻,她知道羅玄基在宣布刑罰之時,對太多人只是用了「等」字代替,而到了唐倩倩和張正杰的時候,卻特別點出名字,這證明這二人在此案件中一定有重要角色。
羅玄基看向方漁,方漁道:「羅堂主,還是把判罰原因說了吧!相信在場九成以上的人都知道是何原因,可能只有薛家母女不知此事……」
羅玄基躬身一禮,而後拿過一份卷宗,說道:「唐倩倩,原名陶倩倩,乃是陶家的家生女,當初被陶家送給張孟松做外室。後因為懷孕生子沒有名分,便假婚嫁給張禮白,生下張正杰。在張孟松被截殺的案件中,張禮白向陶炎輝傳遞消息的渠道是,從張禮白到陶倩倩,再到張正杰,他將消息交給張夢雨,最後通過陶伯英和陶伯雄到陶炎輝,這個傳遞消息的過程,也正好解釋了為何要殺張夢雨。當然對張夢雨,張家若堅持保下,我們會做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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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怡呆愣當場,她突然如失去力量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無神的雙眼中,豆大的淚水嘩嘩流下。
她身旁的龍敏貞見狀,趕忙將她扶住,又摟在懷中。
張兆陽急的跺腳,他就要上前說話,卻被張宜川死死拉住。
「兆陽,你不能說話……孟松的事情我們不能為任何人求情!」
「可是,正杰是孟松留下的唯一骨血了……」
倆人的爭執聲清晰的傳入薛寶怡和眾人的耳中,其實這也是一種求情的途徑。
果然,薛寶怡眼中亮色一閃,但馬上又暗淡下來。這一瞬間,她先是為張孟松有骨血在世而高興,卻很快又為她自己而悲哀。
龍敏貞同樣死死按住她,疾言厲色的說讓她清醒一些。
羅玄基見狀,向方漁投去詢問的眼神。
方漁微微頷首。
羅玄基衝著偵緝揮手,陶倩倩、張正杰兩人的穴道被解開。
陶倩倩叫道:「寶怡姐姐,正杰是孟松現在世上唯一的骨血,求你放過他啊!」
張正杰叫道:「姑母……不……嫡母,我是爹唯一的孩子了,求你放過我啊!」
薛寶怡此時已經哭的泣不成聲,若張孟松能活過來,她肯定要質問對方為何欺騙她的感情,嘴上說著這輩子只愛她一個,背地裡不僅有了外室,還把孩子都搞出來了。不僅如此,這個外室和孩子,還在她面前晃悠了十多年,這實在讓她感覺屈辱。
張孟仁這時說道:「寶怡,要不把這孩子留下來吧!我願意和你一起撫養!」他把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只是在旁人看起來,卻是相當無恥。
張孟仁的話,一下就讓方漁想起當年張曉霞配合方廣深給他栽贓的嘴臉。
還沒等方漁有所反應,張宜川舉起巴掌來,結結實實給他來了一下。這一巴掌打得張孟仁暈了頭,但見到張宜川怒髮衝冠的樣子,他捂著臉不敢說話。
這麼一折騰,張宜川忘記按著張兆陽。
只見張兆陽跳著腳,大叫道:「寶怡,正杰是孟松唯一的骨血,唯一的……」張宜川又死命拉住張兆陽。
薛寶怡一臉屈辱的看向張宜川,她似乎已經被說動,畢竟張孟松是她深愛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羅玄基旁觀許久,他露出不屑,說道:「張宜川,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張宜川堆起僵硬的笑臉,說道:「那個,我們張家誰也不保,一切以寶怡所說為準,我……我愧對老友啊!不知他怎麼幹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
羅玄基又道:「那張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