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是什麼觀點?」
張和川一直躲在一旁,一句話不說,此時被羅玄基點名,他唯有後悔今日沒生個病什麼的,只憑一時好奇便來了此處。
雖然無奈,但他也不傻,他趕忙說道:「張家不會保下任何人,一切以執法堂判罰為準!張正杰的事情,當初我也是被騙了,孟松跟我說喜歡這個孩子,還要收作義子!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是這種關係,但孟松辦事兒不符合規矩,所以我就沒同意……唉,還好沒同意啊!」
羅玄基冷笑道:「你倒是個聰明人!」
繼而,他又轉向陶炎釗,問道:「陶炎釗,對這一幕你有什麼可說的嗎?說的好了,一會兒刀子能快點兒!」
旁邊有人解開陶炎釗的啞穴,他木然的表情中,透出一股狠辣勁兒,「我?我沒什麼好說的!陶家錯信了張兆陽和張兆光,早就窮途末路,不曾想我父親和叔父死後,還要被張家繼續吸血,張孟松就是什麼好人嗎?當初我們家只送過他這麼一個女人嗎?我的親女兒芳芳,不也是他見死不救才死的嗎?都殺嘛!大家一起死!」
羅玄基一揮手,陶炎釗的啞穴又被封起來。
他轉向陶炎輝,問道:「陶炎輝,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有人將陶炎輝的啞穴解開,陶炎輝露出瘋狂的笑容:「家主說的是,都殺了好!但還是把張正杰留下,不然誰來繼承張孟松的家業?哈哈哈!張正杰,你說是吧!當初若不是你和你的後爹張禮白參與,我們陶家又怎麼敢對付張孟松!要不是你忽悠伯英和伯雄,我們又如何有這樣的下場!只有一個張夢雨這個賤貨到處遊說,訴說,我們陶家這麼多人就能信了她!」
張夢雨被提到名字,身體一震,但隨即她又軟了下去,或許她早就沒了求生的意志。
張正杰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掙扎著想說話。
他身旁的偵緝得到羅玄基的眼神示意,趕忙為他解開穴道。
然而就這麼一耽誤,陶炎輝的下一段話就說了出來:「薛寶怡,你平日裡看似高貴,可最傻的就是你!你不知道你丈夫接受過我們陶家太多的好處,尤其是女人方面,哈哈哈!所以,你最好還是保住張正杰,你得給他找個繼承人啊……」
張正杰的聲音發出:「你胡說,我是我爹現在活著的唯一的兒子……」
陶炎輝瘋狂的笑道:「殺人的計劃是他提的,要是殺不死張正純他們,他如何能繼承張孟信的家產……張家,你們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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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擺擺手,偵緝趕忙點上這些人的啞穴。
場上瞬間安靜下來。
方漁腦中突然想起當初許畫珊說過的一句話,「家有孝子,不絕其祀」;又或者說「家有賢妻,夫無橫禍」,他心中突然想為這兩句接上一句,「妻不必多,唯賢難求;子不必多,唯孝難得」!
這時,薛寶怡緩緩站身起來,她看向張兆陽的方向,又看看張正杰和陶倩倩,最後目光落在方漁身上。
方漁回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薛寶怡聲音沙啞的說道:「若今日之事只為給孟松報仇,殺與不殺,尚且兩可之間,但我今日乃是為我的一雙兒女而來,還請執法堂重判!我沒有任何要為他們求情的意思!」
「好!」羅玄基大聲道,「以子弒父,乃萬不可饒恕之罪。來人,做最後的告別,而後開始行刑!」
陶炎釗對著方漁的方向躬身一禮,方漁微微頷首。陶炎釗這是向方漁表示感謝,讓他在臨死前見到陶家的幾位族老。
這些人被羅玄基傳喚到執法堂逐一審過,他們交代與陶炎釗的口供基本一致,這才有他們的最後相見。
張家眾人圍住了張夢雨,卻少有人去看陶倩倩和張正杰。
張兆陽找羅玄基,要求見方漁,似乎還想為張夢雨求情。
只聽羅玄基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