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之剛進入悅己旗袍店,店裡的場面差點沒驚呆他的眼球,他連忙退出去繞到後門,發現後門緊緊關閉著。
他敲了好多下,都沒有人開。
徐景之不死心,他一個用力,雙腳一蹬,爬上了圍牆。
他從牆頭上準備往下跳,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跳進了花圃中。
顧時遙仰頭張望,忽然望見有人爬上了她的牆,她高喊一聲:「徐景之,你在幹嘛呢?怎麼蹲在牆上?」
顧時遙的話剛落下,徐景之就跳下了牆,他雙手按住地面,站了起來,喘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
「顧老闆,這大白天的,你為什麼要鎖門?我敲了半天都沒人開,我只能爬牆進來了。」
顧時遙沖他一笑,她這樣做只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後院的門一直開著,她不放心。
「鎖上後門,那是我擔心有壞人會突然闖進來。」
徐景之拂了拂身上的塵土,他昂首挺胸,拍著自己的胸膛,問:「你看我像是壞人嗎?」
顧時遙搖了搖頭,緊接著她笑了一聲:「不像,壞人又不長你這副模樣。」
徐景之用手扇了扇風,他仰頭望了一眼頭頂上的陽光,現在的天氣依舊還帶著一股熱意。
他二話不說,拽住顧時遙的胳膊走到了涼亭,他坐在石凳上,一股涼意讓他覺得渾身舒爽。
顧時遙對於徐景之的到來感到意外,她納悶道:「徐景之,我們昨晚不是剛見過嗎?今日你找我有什麼事?」
徐景之長舒了一口氣,對於一些事,他考慮得相當周全,他為他們兩個人操碎了心。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問你,明日就是慕熠臣的生辰,你有給他準備生辰禮物嗎?」
顧時遙心想,原來徐景之爬牆進來只是為了問這件事情,他對她很用心,顧時遙打心底已經把徐景之當成了她的朋友。
「如果你只是問這件事,完全可以打電話給我,不用專門過來跑一趟。」
徐景之把手搭在石桌上,他稍微側了一下身體:「這不是擔心顧老闆太忙,接聽不到我的電話嗎?」
顧時遙抬眸望他:「哪能接不到,就算我不在旗袍店,二掌柜接到你的電話,他也會通知我。」
徐景之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顧老闆,你給督軍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顧時遙意味不明地笑了,她有自己的小心思,這種心思只能她一人知道。
她同徐景之繼續說話:「當然已經準備好了,督軍的生辰禮物,我想親自送給他。」
徐景之眼巴巴地等顧時遙說下一句,過了十幾秒,她仍然沒有說話,顧老闆送給慕熠臣的禮物好神秘,完全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能從顧老闆的隻言片語里得知,她不想告訴他她給慕熠臣送什麼禮物。
徐景之說:「我來這裡,只是想提醒你一番而已,我擔心你沒有給慕熠臣準備生辰禮物,他會不高興。」
顧時遙覺得徐景之思考的有些多,她和慕熠臣交過心,她知道他的秘密,而他也清楚她的底細。
從交心那晚起,直到今日,她和慕熠臣沒有吵過一次架,儘管有時候慕熠臣惹她生氣,可她覺得那不是吵架。
顧時遙斂了斂眸子,她淺笑道:「他能有什麼不高興,他都抱得美人歸了。」
徐景之哈哈笑了起來,顧老闆說得很對,慕熠臣已經擁有了顧老闆。
明天就是慕熠臣的生辰,明晚他只是走個過場而已,他會把顧時遙介紹給在場的所有人,他會高調地宣布顧時遙是他慕熠臣的女人。
徐景之想想那種畫面,內心覺得十分震撼。
徐景之不再為這件事憂愁,他繼續跟顧時遙閒聊:「還有一件事,今日,悅己旗袍店怎麼會人滿為患?」
顧時遙想到這件事,忍不住笑了,因為慕熠臣,她今日賺了不少錢。
「還不是因為督軍嘛,有人得到小道消息,說是督軍喜歡穿旗袍的女人,她們像一窩蜂似的全都來了我的旗袍店,你說這不是盲目跟風嗎?」
「就算督軍喜歡穿旗袍的女人,可那麼多女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