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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九日,趙方明再次回到了徐家營,繼續他監督監視的工作。儘管昨天在鄭大管事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和認死理的他認定自己得到的是少寨主的命令和囑託,在沒有他親自改變命令之前,自己絕對不能輕易地放棄。
而他的監視目標徐家營眾少年們,此次卻也弄出了新的花樣。在雨後還嫌酥軟的廣場上,他們重新劃開一片場地,場地中間畫出幾個三角、四角、五角甚至更多角的圖形,而後在每個角上挖出一個拳頭大的坑窩,根據場地的大小不同,少年們身上穿著厚重的木甲,人手一根將近兩米長的滑溜木棍,開始他們新的遊戲---「趕豬」。
從一開始,趙方明就對這些用光皮樺堅韌木頭製成的木棍心有想法,懷疑他們是用來搞大槍的。現在卻發現,他們不但沒有在頭上加裝鐵槍頭,反倒將棍頭削成了渾圓型,擺明了是避免戳傷人的保護措施。
在一個示範性的小場地上,五個人手持長棍,用棍頭點在四角對角線中央的一個坑裡,裡面帶頭的人一聲號令,五個人齊齊轉身去搶四個窩,最後總有一個慢了一拍,而不得不去承擔進攻者的角色。
四人中有一人一棍將包圍圈內的一個拳頭大的硬木球---「豬」開出場外,進攻者用棍子趕著木球往裡沖,只要他能將球趕回中央坑窩就算勝利。但這個過程卻沒那麼順利,因為其餘四人都會想方設法用棍子把他頂出去,有時打擊木球,有時對穿著木甲的身體進行攻擊。進攻者不得不擺開棍子跟他們對拼,這一番放開手腳來,場子中頓時「砰啪」響成一片,人仰馬翻!
趙方明看的非常用心,一開始的時候,他發覺這些少年揮舞木棍的時候有種大槍術的影子在裡面,似乎是在借著這種遊戲練槍,但很快就明白不是那麼回事了,因為遊戲之中,作為防守堵截的四人無論哪一個出手時,都必須防備自己的坑被進攻者占領,故而這是一種攻守兼備的遊戲,但目的卻不是將對方擊倒,所以偶爾有人會使出一兩下槍術的招式,但大部分都是在亂棍捅刺,不成章法。
他不由得有些氣餒,更從心底里泛起一種挫敗感,自己的每一樣猜測似乎都落在了空處,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不對勁,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是一定有問題的。
趙方明不是那麼容易就認輸的人,經過一夜的認真思考,第二天大清早,他再次跟上三十七少年們的腳步,衝過變得有些湍急的河水到達對岸,然後緊隨隊後跟蹤他們到採石場,眼瞅著他們將石頭裝入框子背著小跑向北面山中,在濕滑崎嶇的山間林木叢的縫隙里,用長長的木棍撥打開灌木叢快速前行。
這一次,趙方明又是準備不充分,結果快到獨木橋的時候一不留神滑下山坡摔傷了小腿,他咬著牙繼續支撐,在過橋的時候,腳下沒能站穩,差點一頭摔下幾丈深的湍急河水中,幸虧抓住了旁邊的保護繩,而且前面的人沒有走太遠,回頭拉了他一把。
張昊等人不但沒有把他丟下,反倒好心的用兩根棍子組成擔架,四個人將他抬到了「鵝掌山」墓地,讓他親眼看到那一大堆他們背過來的石頭,正被泥瓦匠們細心的壘成墓室。不過趙方明實在不走運,就在他坐在地上等待的過程中,不留神從草叢裡竄出一條毒蛇咬了他一口。這一次,他又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差點把命搭上。
趙方明怎麼都猜不到,張昊他們整天拿著那根木棍玩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練槍術,至少現在不是,真正的原因是那根棍子的長度和重量,與他們即將裝備的燧發槍加裝刺刀後幾乎一樣。通過遊戲和平時各種地形的攜帶、使用,使他們在不方便的情況下,儘可能的熟悉槍的重量,如此長期以往,當手中握著真正的火槍時,就直接省去了習慣的過程,而可以投入到瞄準射擊等一系列訓練中。
三月二十一日,上午,鵝掌山後密林內。
連同張昊在內三十七人排成三列橫隊,在他的統一號令下機械的重複著裝藥、裝彈、射擊的動作。因為需要拉膛線的關係,到目前為止只完成了十條槍管,其餘的槍托不得不暫時用竹管代替綁在槍托上,但訓練的過程卻並無二致。
「裝藥!裝彈!舉槍!瞄準!射擊!」
「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