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瞳半信半疑的道「也好,此地不宜久留,二位一路小心,天涯海角我們再相見,告辭了!」
言罷,他一溜煙兒的鑽入小巷。
謝瞳離開二人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暗中觀察著他們。
如果真如沈姑娘所說,沈老爺子確實有辦法送他們出城。怕就怕,這老傢伙玩花樣兒。
以武之亭的性格和手段,自然不是武老爺子的對手。
二人手拉著手,親密無間的徜徉在洛陽寬廣的街道上,不多時,已經抵達沈府。
沈姑娘愉快的上前叩門,門內傳來了極不情願的應答聲「誰呀!大半夜的」。
沈明娜低呼道「福來,是我!」
開麼的福來立刻打起了精神,這不是小姐的聲音麼?他匆忙的打開門,只見小姐和一個渾身是傷的人立在門外。
他忙道「小姐!」
沈明娜冷冷的道「福來,把門關上,老爺呢!」
福來道「老爺一夜未睡,正在前廳開會!」
沈明娜拉著武之亭,徑直朝著前廳奔過去。
謝瞳從大牆的另一側翻身入院,他終究是對沈老爺不放心,因此才跟了過來。他跟隨在二人身後,悄悄的躲在正廳外牆的角落裡,豎起耳朵聆聽。
沈老爺正在前廳犯愁,今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婚禮被攪合的一團糟,更是出現了謝瞳這等欽犯,他不得不深思熟慮起來,司馬家看似輝煌,卻同樣充滿了危機,畢竟樹敵太多,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矛盾。
忽然下人來報,說是小姐回來了。
這讓他又驚又喜,他把臉一板,道「讓這個孽障進來!」
話音剛落,只見女兒和渾身是傷的武之亭一道回來。見道武之亭,他便氣不打一處來,渾然忘記了女兒讓他丟盡的臉面,道「你,武之亭,你好大膽,居然還敢來老夫這裡,簡直是目中無人!來人吶,給我拿下,送到司馬府去!」
未等他人動手,沈明娜怒喝道「住手!父親,從今夜起,明娜便是之亭的妻子,是您的女婿,你不可以抓他!」
沈老爺怒道「你,你說什麼,你還要不要點臉,老夫已經把你許配給司馬相如,你是司馬相如的妻子,此人是朝廷的欽犯,你不可以和他來往!你這樣做,讓老夫有何顏面去面對太尉大人,沈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沈明娜淡然的道「父親,我與之亭雖無夫妻之名,卻已有夫妻之實,你若是抓了他,女兒也不獨活」,言罷,便將一把匕首橫在項頸之上。
謝瞳聽的大感詫異,暗道武之亭的運氣好,這沈姑娘為了救他,連名節都不要了,真是讓人佩服的女中豪傑。
「什麼?」沈老爺氣的身體巨震,差點摔倒在地,好一陣子,才恢復過來,他捶胸頓足道「冤孽,冤孽啊!」言罷,老淚縱橫。
沈明娜不禁也留下兩行熱淚,道「父親,女兒從小便和只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女人不願意嫁給司馬相如,還請父親體諒女兒!」
武之亭知機的道「伯父,之亭雖然家道中落,但之亭怎也算是有志青年,未必不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今事態已經發展到這個情況,想必司馬相如也不會給伯父一個交代,甚至還會反咬一口,伯父想過沒有!」
沈老爺長嘆一口氣,道「武之亭,你果然會玩手段,老夫過去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想的到用這種方式來逼迫老夫,真是出息了啊!偷梁換柱,你真是能耐!佩服佩服!」
武之亭忽然跪倒在地,道「伯父,之亭並非是卑鄙小人,亦不會用娜娜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還請伯父相信我一次,給之亭一個機會,翌日之亭東山再起,重振武家,伯父當知之亭所言非虛!」
沈老爺怒道「就憑你,你憑什麼東山再起,憑接你那難登大雅之堂的賭術嗎?簡直是笑話!」
武之亭道「當然不是,之亭決定跟隨謝瞳,征戰與江湖,還有曹公的寶藏,也有我一份!」
提到曹公寶藏,沈老爺雙目一亮,道「曹公的寶藏不是被司馬相如給控制了嗎?你難道去偷去搶嗎?」
武之亭當然不會傻到全盤托出,他清清嗓子,道「司馬相如得到的寶藏,只不過是我們拿剩下的,用來掩人耳目的
曹公寶藏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