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可是後來發生了很多的事,尤其我們的關係被曝光後,我陷在一片醜聞里,而你沒有醒,是顏玦用他的婚姻在拯救我。」
「說到底,你還是被逼的是不是?」他只想確認這一點。
哪怕她結婚,哪怕她生子,只要她的心是他的,他別無所求。
盛夏看著他,那眼睛清澈而沉靜,沉靜的讓人心慌:「你了解我,若是只是陷在一片醜聞,我大可一走了之。」
「你不能走,因為我還在昏迷,你還要支撐盛世。」
「可後來你醒了。」她卻殘忍地戳破他的幻想,她還是毅然、絕然地嫁給了顏玦,這句話就如同一把刀子般插進盛名峻的心裡。
他忍痛咆哮:「那又能說明什麼?你因為顏玦當眾宣布婚訊而嫁給他,不過是怕自己逃婚而讓顏家顏面盡失,更是怕我剛醒來面對這些不堪的新聞罷了。」
顏玦為她做到這樣一步,依她的性子又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棄他而去?這些他都可以理解。
盛夏沒有回答,因為確實如此。但是回答與不回答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她都已經與顏玦成為夫妻。
可是盛名峻之所以那般強調,卻並非他心智堅定,而是恰恰相板,顏玦結婚那天給他的心理暗示還在,他不安。此時盛夏的沉默更加令他不安,因為他突然發現縱然如他所說,他已經什麼都抓不住。
人在最無望的時候總會慌亂,然後慌亂中總想通過某些行為來讓自己安定,於是他俯身想要親吻她。
盛夏卻別過頭去閃避。
他強硬地托住她的臉,盛夏這次沒有躲,卻在他唇即將粘上來時,說:「不要這樣。」
她的情緒並沒有很激動,也沒有說不要碰她,更沒有再強調她已經結婚,或者在此時強調她與顏玦的關係。她只是很冷靜地說不要這樣,卻已將那種拒絕從里而外散發的淋漓盡致。
盛名峻頹然,終於放開她。
盛夏其實心裡也是痛的,可是糾結無益,只怕從此兩人只有陌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你今天為什麼過來?」盛名峻問,那聲音仿佛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卻已經在談別的事。
「找陸陵之。」盛夏坦言。
「難道他也跟你叔叔的死有關?」盛名峻問。
林升的事牽扯上了顏玦,而且事情鬧的不小,顏家以及盛夏為他奔波都是很正常。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依她的性子這就更正常了。
「我只是懷疑。」盛夏坦言回答。
「舅舅失蹤了,昨天。」盛名峻說。
「什麼?」盛夏震驚。
他接到舅媽的電話也很震驚,所以大清早才會過來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沒想到會意外看到她。
盛夏下意識地掃了眼這間辦公室,因為她想到了林升的死,所以心頭髮寒。雖然很想留下來也找找看有什麼線索,但畢竟兩人身份並不合適,便說:「發現什麼記得跟我聯繫。」說完便準備離開。
「盛夏。」他卻又喊她。他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這事顏家的人不會袖手旁觀的,交給他們,你不要涉險。」到了這個時候,他仍忘不了身系她的安危。可他越是這樣,她越沒有辦法回應。
她握著門把的手顫了一下,只當沒有聽到,邁步離開。
盛名峻看著她的背影,這個女孩他小呵護長大。雖然不曾言過未來,但是兩人的感情早已不言而明。他昏迷前她還僅是在掙扎、抗拒,那不是她對自己沒有感情,而恰恰相板是存在感情。然而轉眼她卻抽身太快,快到他只是睡了一覺,便已物逝人非,他又該何去何從……
——分隔線——
e市,郊外
這裡有一處社區,外表看起來與普通的居民住宅區沒有什麼不同,卻常年寂靜。由於戒備森嚴,行道上甚至極少見車輛,整個區內都是靜悄悄的很難聽到一點聲音。
偏偏這時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開進來,張揚的引擎聲一直開進某處別墅。陸江打開車門下車,守在門口的特警便已經戒備地舉起槍支。
「別緊張,我只是來送點吃的。」他舉起手上印新著某知名飯店的袋子,裡面飄出食物的香氣。
為首那人的耳機里這時傳來指令,
077就那麼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