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也是瞞不住的,便乾脆說了出來。
謝薔薇聽了想著,果然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本來自己家晨已經夠複雜,沒料到盛家也不亞於謝家。不同的是高潔是迫害人,而她母親與弟弟是被迫害的人。
「盛少向來是聰明人,也一向理智,相信他只是一時很難接受而已。你給他些時間,也不要過分擔心。」謝薔薇勸。對於高潔她是無感的,卻不得不為夾在中間的盛夏擔憂。
盛夏頷首,不然還能怎麼樣?盛名峻不是謝薔薇,她也不能將自己的意願強加給他。
謝薔薇這個樣子她都不放心讓她來開車,自己換到駕駛座,紅色的法拉利穿越霓虹,一直將她送到謝家門口。
彼時正有一輛車子由裡面開出來,韓熠從車上下下來,看著謝薔薇問:「誰讓你出去的?」話語間滿是責備。
謝薔薇僅是笑了下。
韓熠仿佛這才注意到駕駛座上的盛夏,兩人禮貌地相互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盛夏驅車離開。
眼前這個情況,她自然也是不放心讓高潔一個人在家的,所以車子便直接開進了盛家。這時客廳里已經妥當,她去臥室看了下高潔還沒有醒。
「小姐。」傭人見她出來想要提醒她一聲什麼,只是盛夏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聽到,直接便上了樓梯。
其實昨晚她就沒休息好,這一天也很累了,趁著高潔睡著,她也想要靜一靜,最好能想到可以解決的辦法。心裡嘆著氣打開臥室的門,下意識地去摸燈的開關,卻感到腕間一緊,隨著門彭地一聲被著上,她便被抵在了門板上。
抬眸,原來臥室的燈是敞著的,而顏玦的五官映在她的眸子裡。
「想什麼呢?」顏玦抬起她的臉問,然後目光在捕捉到她紅腫的唇時眼睛微眯了下。
盛夏有些心虛,一時沒有亂動。顏玦的指腹已經撫上她的唇瓣,有的地方破了所以一碰便痛,她強忍著蹙了下眉。
「誰做的?」顏玦看著指腹上的血跡,臉色可不怎麼好看。
這血跡都沒有干,顯然是被人剛剛親吻、嘶咬過,可想而知顏玦的心情。
盛夏咬著唇不說。
「盛名峻?」顏玦猜測,幾乎是肯定。
彼時他從婚房的大床上醒來時,發現懷裡的她已經不在,本來以為她還在跟自己鬧脾氣,來到盛家之後聽傭人大約說了狀況之後,才知道怎麼回事。
她出去找盛名峻了?然後被非禮?
盛夏不說話,她無法否認也沒有辦法承認。因為唇上的傷在那裡,否認是沒有用的。如果承認,那麼依他的性子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顏玦見狀,鬆開她便要出門。
「顏玦。」盛夏由後抱住他。
無疑現在顏玦身上散著火氣,因為沒有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受了這般欺負還能隱忍。
「我很累了,顏玦,陪我躺一會兒好嗎?」盛夏知道自己不對,說什麼都是不對的,只能放軟態度裝可憐。
顏玦又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不過是怕他找盛名峻算帳罷了。他有些發狠地將她抱到床上,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
「顏玦!」盛夏躲著,卻還是被他在身上仔細檢查了個遍,那一刻她是屈辱的。
看著盛夏眼裡蓄滿委屈的淚,顏玦最終心軟,將她擁進懷裡。
「他只是太過生氣,他並沒有真的做過什麼。」她一字一句地解釋。
「閉嘴。」他沒好氣地吼。
這若是隔在往常,盛夏是絕對不能承受自己這般對待他的。現在說這些,還不是怕他找盛名峻的麻煩。
盛夏還真的就閉了嘴,閉上了眼睛。可是睫毛上沾著淚珠,那模樣格外可憐。尤其那紅腫的唇部,顏玦覺得礙眼的很,便狠狠攫住她的唇。
盛夏默默承受,其實與其說不敢惹他,不如說明白他此時的心情。他越是發狠地對她越表明他在妥協,一個男人為她至此,她還有什麼不滿足?所以一切都演變的十分順利成章,激情纏綿。
最後她累了便安靜地蜷縮在他的懷裡,現在也只想臥在這個男人懷裡棲息,讓他為自己擋去風雨……
翌日,高潔不管是身體狀況還是精神都變得不太好,仿佛就此落下了心病一般。盛夏看
098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