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嗎?」顏玦問。
「媽讓我來的,你如果不想看到我,大可以跟她說。」盛夏理直氣壯地說。
顏玦瞪著她,眸子裡仿佛有怒意涌動,最後還是只撂下一句:「隨便你。」便轉身上了樓,估計被氣的不輕。
傭人看顏玦下來那氣勢,以為他會將盛夏扔出去呢,沒想到這樣就完了,不由有點傻眼。
盛夏吹了聲口哨,對她說:「麻煩把我的行李搬進來。」然後便在這別墅里逛逛了,實際是在找房間住下。
主臥在二樓,她為了今晚能順利住下,自然不敢直接躺在顏玦的床上,便選了隔壁的二樓的房間,決定暫時先試探一下顏玦排斥自己到什麼程度。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她簡單地洗漱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這裡其實很安靜,除了顏玦那張臭臉,沒有國內那些紛擾,她倒覺得輕鬆。所以這一覺睡的很好,導致早上起床的時間都晚了,下樓時顏玦已經出了門,傭人正在廚房裡忙碌,但並沒有給她留吃的。
傭人看到她態度仍然不太友善,傳達顏玦的意思:「先生說一日三餐你自己解決,房間也自己整理好。」
這是她可以住下來的意思?
盛夏雖然覺得這條件苛刻,但還是答應,畢竟他還在生氣可以理解,就且讓他氣幾天吧。接下來的幾天盛夏可是一直在陪笑臉,顏玦卻始終繃著臉。
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是他中午是精緻豐盛的中國菜,她只可憐地捧著自己下的一碗麵條。晚餐,他是牛排紅酒的法國大餐,而她還是麵條。不是她不會自己炒幾個小菜,是那傭人欺負她,什麼都不准她用,這一天吃下來盛夏怎麼可能不鬱悶?
可是不管她怎麼眼氣、怎麼瞪顏玦,他都當她是空氣般。最後乾脆用力放下手裡的碗筷回房間去了。
剛進去就收到顏意的微信,問她有沒有搞定顏玦。
盛夏將這幾天的情況說了,重點說了他哥吃飯苛待自己的事,把顏意笑的前仰後合,差點飆出淚了。最後安慰她說回來請她吃大餐。
盛夏摸著自己的小腹,晚上根本沒吃飽,已經開始有點後悔耍脾氣上來了。這時房門被敲響,顏玦出現在門外,她臉上揚起一抹欣喜,卻聽他說:「把餐桌上自己的碗洗了。」一句話就把她心裡剛剛升起的希冀澆滅。
「知道了。」盛夏生氣地一個枕頭朝他砸過去。
顏玦伸手接過,拍了拍,很嚴肅地說:「屋裡任何東西損壞你都出去。」
顏玦在書房看了會書,發現手邊的杯子裡已經沒水,端著杯子下樓,突然聽到啪地一聲,東西摔在地上的碎響,接著廚房便傳來一聲痛吟。
他腳下步子微急,進了廚房緊張地問:「怎麼回事?」卻見那個美國傭人臃腫的身子蹲在地上,轉頭看向他時,手指流著血。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便見盛夏站在身後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
顏玦當時心頭一股惱意頓生,兇狠瞪了她一眼便上了樓。
盛夏被瞪的莫名其妙,看向廚房才發現那傭人的手破了,趕緊扶她起身,幫她在水管下沖洗了,然後找出醫藥箱給她消毒,貼上創可貼,說:「你坐著吧,廚房裡我來收拾。」
傭人看到她那麼毫無芥蒂地幫自己處理傷口,轉眸再看她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想到自己之前所為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盛夏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收拾完叮囑她早些休息便上了樓。
翌日傭人對她卻友善了很多,甚至每次做飯的時候都會偷偷給她留一份,只當顏玦不知。盛夏與傭人的關係漸漸好起來,只是顏玦那裡仍沒什麼進展。
這天盛夏從外又抱了束花進來,本來想拜託傭人再放進顏玦的臥室里,反正假傭人之手,他雖然知道是自己弄的,也沒扔出來過。
傭人卻搖頭,說:「小姐,你總這樣可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呢?」盛夏也在發愁。
那花沒被扔出來時,她還竊喜,後來發現人家根本不是接受,而是無視。
傭人已得知兩人真的是未婚夫妻關係,也看出顏玦雖然表面凶,卻真的沒對盛夏的怎麼樣過,更確信兩人只不過是在鬧彆扭,她這天晚上她特意做了大餐,傭人走之前告訴盛夏她今晚不會回來
067你就打算用這麼一餐收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