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雲丁山早就去世了,他會不會後悔,真沒人知道。墨子閣 m.mozige.com
雲明陽本來這次也是要參加鄉試考舉人的,不過他還在為雲丁山守孝。
雲舟作為孫子只需要守孝一年,雲明陽作為兒子就得守孝三年了。
雲明陽對此大為遺憾,見人就說他這次如果能參加鄉試,定能考中舉人。
這些話也傳到了楊氏的耳朵里,她在家狠狠吐槽,「雲明陽別的本事不大,最厲害的本事就是往自個兒的臉上貼金了!一個秀才考了十多年都沒考中,要不是金家有本事給他捐了個秀才,我看他得當一輩子的童生!
還想考中舉人?做夢吧!」
總之雲明陽是不可能參加這次的鄉試了。
這兩年雲秀還是什麼消息都沒有,雲悅還曾寫信請毛一帆在陵城打探打探消息,看看雲秀在不在陵城。
雲悅也沒避著程二郎,當時程二郎很是納悶地問雲悅,「你怎麼讓舅舅打聽你堂姐的消息?你懷疑你堂姐去了陵城?不會吧。」
「反正也不知道人在哪兒,說不定呢。讓舅舅打聽打聽也沒什麼。指不定就打聽到了呢?」
程二郎對此不置可否,也沒攔著雲悅送這信。
最後毛一帆也沒打聽出什麼東西,陵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毛一帆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找一個女人。
反正結果是毛一帆費了不小的功夫,也沒在陵城找到雲秀。
同名同姓的人倒是有,不過都四十了,肯定不是雲悅托他找的雲秀。
毛一帆沒找到人,雲悅也不失望,也就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隨便試試的心,才情毛一帆幫忙打聽的。
說起雲秀,就不能不提楚子文了。
話說雲秀到處宣揚楚子文不能生,比太監也強不到哪兒去,楚子文就開始自暴自棄。
先是聽說楚子文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一天到晚手裡也離不開酒壺。
石先生得知楚子文成了個酒鬼,大為心痛,找楚子文說了很多次,勸他振作。
不過可惜沒什麼用,楚子文是該怎么喝就怎么喝,氣得石先生也不願意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滅。
不到半年,楚家的那點家底聽說都快被楚子文喝沒了。
後來楚家就舉家搬離了,也不知道搬到哪兒去了,近來一點消息也沒有。
想起楚子文,雲悅就不能不感嘆一句,如果楚子文沒娶雲秀,說不定還能跟上輩子一樣當個高官。
就是不能當高官,日子也絕對比現在好。
程二郎見雲悅眉眼間染上了絲絲陰影,以為她是在船艙里呆的悶了,便拉著她去外面透透氣。
雲悅也沒拒絕,跟著程二郎一起去了外面。
外面的空氣比船艙里的要新鮮多了,看看那青綠的河水,乾澀的眼睛也舒服多了。
「咦?」
就在雲悅眯著眼享受時,耳邊想起了程二郎疑惑驚奇的聲音。
雲悅不解地看向程二郎,「相公你怎麼了?」
程二郎皺著眉,伸手指向遠處,「那兒——是不是有個人?」
雲悅立即隨著程二郎指的方向看去,影影綽綽的確能看到個人影,只是離得有些遠,看不真切。
既然看到有人漂浮在河上,程二郎立即就去找王來福,如果真有人遇險,他們碰到了,肯定得救人啊
王來福聽程二郎說完,立即就下令將船開過去,離得近了,果然是有人漂浮在河上。
是個年輕的男子,也不知他在河上漂浮了多久,人已經昏迷了,要不是趴在一塊木板上,怕是早就沉進河底,葬身魚腹了。
也是他運氣好,被程二郎發現,否則他怕是性命難保。
船上備著大夫和藥,大夫給男子看過後,立馬就開始施針。
雲悅在打量男子,雖然臉色過分慘白,但是也難掩他俊秀的容貌,還有他身上的衣裳雖然被河水浸泡得有些久了,但絕對是好料子。
這男子出生非富即貴。
雲悅能看出來的,王來福自然更能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