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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過僅僅是一個天下罷了。
他開始放聲狂笑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高,到最後,竟然要穿透這漫天的雲層,而他握著冥炎刀的手,更加的緊了。
遠方屬於帝國的異能者,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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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薇面帶複雜的望著此刻對視的兩個男人,心在不停的顫抖,而從環繞在她身上冰雪中透出的尖銳的寒冰刃緊緊的抵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也許在下一秒,便要刺透她的肌膚,飲啜她的血液。
雪花悄悄的落著,很快將四周坍塌破敗的廢墟籠罩在了一片雪白中。
夜天霜此刻似乎顯得更加的蒼老了,只是那種身居上位的威嚴從他眼中不斷的流露出來,隱隱間有威懾萬人的氣魄
望著四周坍塌破敗的廢墟,夜天霜臉色一陣難看,他沉著臉問道:這些都是你乾的?
張岳望了望四周坍塌破敗的廢墟,點了點頭,道:懸浮戰機101架,機甲戰士1000,他們全死了,這裡是他們註定要被遺忘的終點。
夜天霜身後的數千異能者聽著張岳輕描淡寫的描述,不由間抽著涼氣。在場的每個人都是行家,從四周的破壞程度與威力來看,每個人都無法做到如此劇烈般的破壞,而張岳竟然做到了,並且自身幾乎沒有什麼損傷,這份能耐讓無數異能者不由的一陣咋舌。
夜天霜寒著臉,道:如此看來,更不能留你了,聯邦不需要不能控制的失敗品。
張岳手指向了冰雪中的小薇,問道:那她怎麼辦?
夜天霜望著自己最小的女兒,微微怔了怔,一時間靜在了原地,沒有夜天霜的命令,身後的異能者也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局。
良久,夜天霜緩緩間開了口,道:放了她,滿足你的一個條件,但你必須死。
張岳點了點頭,道:若我不放呢?
夜天霜望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心中驀然一痛,咬著牙道:那麼你們兩人就要為我女兒陪葬,不僅如此,與你們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會陪葬,會死很多的人。
慕薇聽到自己父親斬釘截鐵的話語,身子忽然一顫,美麗的容顏漸漸的低了下去,不讓任何人看到此刻她的神情,而回憶如刀,狠狠的砍在了她的心田,往事如潮水般橫淹著她的記憶。
恍惚間她記起了小的時候父親總是會將她抱起,帶著她去遊樂園,每天會買很多的東西逗她開心,而那時,是她最幸福的日子,而當父親有一天當上聯邦首腦後,看望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
那年媽媽走了,他連來都沒有來,只有自己一人披著白色的孝衣,靜靜的望著在水晶棺中美麗的媽媽發呆
媽媽告訴她,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喜新厭舊,心狠絕情,讓她以後長大遠離男人,不要傷了自己......
張岳望著面前位高權重的夜天霜,眼中黑色墨芒流轉,問道:你當真不在意她的死活?
小薇低下的頭緩緩間抬了起來,美目間眼含著淚光,希冀的望向了自己的父親,也許,仿佛在她心中也需要一個答案的,哪怕僅僅是謊言。
夜天霜望著張岳,寒聲道:你沒有交換的資格,我並不是只有他一個女兒,現在你只有兩條路,要麼自殺,要麼被我身後的人殺。
慕薇雙眼中希冀的光芒漸漸的淡了下來,那句冰冰冷冷的話語像鑿冰錘一般將她的心砸成了粉碎,她的頭漸漸的低了下來,心裡不斷的低聲默念著這句冷冷的話語:
我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兒。
我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兒
這便是兒時疼我,寵我的那個父親麼?二十年間的改變,到底多少還保留著最初的原樣?原來一切都不過只是謊言,沒有什麼能夠長久。
她內心低低的笑著,淚水肆意的流過了她白皙的臉頰,心痛如刀攪,似乎面前的死亡,也並不是那麼的可怕了。
我愛的人要我死,愛我的人要我死,人生的變化好快,莊周夢蝶,不知是莊周夢見了蝶,還是蝶夢見了莊周?人生難道真的是一場夢境,死亡便是夢醒之時?
那這個夢,到此,應該快醒了吧?
她失聲痛哭著,香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