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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邊欣賞著湖畔風景,一邊相互交談著,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春風滿面,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此時心情都十分舒暢。
「那是不器!」孫繼先率先發現了羅信。
「這小子在那裡發什麼呆?」
吳同知也笑道,兩個人便向著羅信漫步走去,一邊走著,還一邊聊著。
「吳大人,你說這不器是不是看著就要鄉試,心中害怕了?於是就跑到這裡發呆?」
吳同知便想起了簡明被打成豬頭的模樣道:「就他那個性子還會害怕?除非日頭從西邊出來。」
「說得也是。」孫繼先贊同地點點頭道:「他都敢去沖阿拉坦汗二十萬大營,恐怕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沒有什麼令他害怕的。不過,畢竟他如今才十三歲,又是武術傳家,並不是書香門第。學問恐怕還是差了點兒,雖然不足以令他害怕,但是發愁卻是應該有的。」
吳同知也點頭道:「我們去看看,不如就勸他放棄這次鄉試,等著三年之後再考。」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向著羅信走去。羅信雖然在神遊,但是警惕之心卻一直存在,特別是被刺殺之後,所以當兩個人距離羅信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羅信便已經從神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轉目一望,見到是孫繼先和吳同知,便躬身施禮道:
「學生見過孫大人,吳大人!」
「不器,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孫繼先半開玩笑地說道:「是不是距離鄉試越近越心怯啊?」
羅信的神色就是一愣,還沒有等到他開口,一旁的吳同知見到愣神的羅信,便以為孫繼先說中了他的心思,於是苦口婆心地勸道:
「不器,你的年齡還小,不如再等三年。你還沒有鄉試的經驗,往往一個人第一次鄉試落榜。便會失去常心,接下來一次不如一次。以你的底子,如果再沉澱三年,通過鄉試絕對沒有問題。今年就下場科考。確實有些冒險了。」
羅信的心中浮現出一絲苦笑,,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裡休息一下,卻被孫繼先和吳同知誤會了。於是便向著二人拱手道:
「多謝二位大人關心弟子。不過,弟子還是想要今年試試。」
「你這孩子……」吳同知臉上便現出了一絲不悅。
「嘿嘿……」羅信不僅笑道:「二位大人不用擔心我。我就是去試試,哪怕是失敗了,我也不會在乎。這點兒承受能力,不器還有。」
聞聽到羅信如此說,孫繼先和吳同知才恍然,眼前這個生員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能夠敢衝擊蒙古二十萬大軍的人,那個心臟有多大,還用說嗎?
哪怕就算是他落榜,這種打擊也許對別人會很嚴重。但是放在羅信的身上,恐怕還不如蚊子叮一口。當下這兩個人便也不再這個心,而是好奇地問道:
「那你剛才在這裡發什麼呆?」
「發呆?沒有!」羅信急忙搖頭道:「我就是有些累了,站在這裡休息一下腦子。」
「哦?」孫繼先來了興致道:「最近學業如何?」
也不等羅信回答便道:「我出題來考考你!」
羅信能夠說什麼?只有唯唯稱是。而且他也知道眼前兩個人也都是大家,能夠考核他,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只是還沒有考上半刻中,孫繼先和吳同知的心中便震驚了。雖然兩個人只是各出了一道題,但是羅信回答的水平卻是極高。在他們兩個人看來,別說是鄉試了,就是會試也沒有問題。而且裡面有些觀點還很新穎。三個人站在湖畔還爭論起來了。這就不是他們兩個考核羅信了,而是像同輩人論道了,於是兩個人興致就更高了,那吳同知抬頭望了一下。這裡距離羅信的住處較近,便道:
「不器,這裡距離你那兒近,我們去你那裡接著論道,有好茶嗎?」
「必須有啊!」
羅信笑呵呵地說道,三個人便向著羅信的居住走去。而此時在羅信的屋子內。魯大慶的真的急了。不過,他在那裡急,陶興彥比他更急。他正看到興頭上,那本《孔孟合璧》就被魯大慶一把搶了去,這不急才怪。
「騰」的一聲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張牙舞爪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