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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了一口菜,在口中輕輕地咀嚼著,目光開始在二樓巡視著,從南面到了北面,然後到了西面。突然他的神色一愣,他看到了一位熟人,卻是把漢那吉,也就是歷史上三娘子鍾金哈屯的未婚夫,當然只是未婚夫,最終把漢那吉也沒有娶到鍾金哈屯,而是插在了阿拉坦汗那堆牛糞上。
「他怎麼會在這裡?」羅信的心中一愣:「不會是來殺我的吧?」
在他的對面還坐著一個人,那是一個少年,羅信看了一眼那個少年,便不由「嘖」了一聲,那個少年還真是俊美……
「不對!」羅信的雙目一眯:「這個少年怎麼這麼面熟?」
羅信不由細細地端量,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那個俊美少年仿佛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一般,便將目光向著羅信這邊望了過來,然後神色一怔,繼而朝著羅信瞪起了眼睛。他這一瞪眼睛,羅信便認出來了,這個人原來是一個假的少年,而是一個少女,正是鍾金哈屯,歷史上的三娘子。
羅信微微思索了一下,臉上便露出了笑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著迴廊走,向著三娘子走去。周玉等人以為羅信要去如廁,便也沒有在意。而坐在天井裡面的公孫烈和向東林倒是發現了羅信的動靜,他們兩個也認為羅信是去如廁,便站了起來,但是隨後又發現羅信並不是要下來,而是繞著迴廊向著西門行去,兩個人的目光不由隨著羅信移動。
在他們兩個人的目光中,看到羅信最終站在了西面兩個少年的跟前,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羅信便坐了下去,看到羅信並沒有什麼危險,公孫烈和向東林便以為那兩個人也是學府的生員。又收回了目光,只是不時地看上一眼。
「你們怎麼來了?」此時在西面迴廊上,羅信正好奇地問道。
鍾金哈屯柳眉一豎,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壓低著聲音,陰測測地說道:
「我是來殺你的!」
羅信的心中就是暗樂,這個丫頭能夠口中如此說,自然不是來殺他的,便一手捂著心臟道:
「我好怕啊!」
嘴裡雖然說這怕,但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得鍾金哈屯牙根痒痒。一旁的把那漢吉看到羅信對他未婚妻嬉皮笑臉的模樣,眼中便閃過了一絲凶光。羅信自從上過戰場之後,對殺機感覺非常敏銳,那一絲凶光便被他敏銳地發現,微微偏過頭望著把那漢吉,淡淡地說道:
「上次雖然放過你,但是不代表我會第二次放過你。」
把那漢吉神色就是一滯,一旁的鐘金哈屯看到羅信的臉也冷了下來,心中還真是有些害怕。自從上次她被羅信抓住之後。雖然心中不服羅信,但是潛意識中對羅信還真是有著一種恐懼。再一想起當初在暗室中和羅信肉搏,被羅信壓在牆上,俏臉便不由一紅。急忙說道:
「羅信,你說話不算數。」
「我怎麼不算數了?」
「你說過只要我有事情可以堂堂正正地來見你,我聽你的話來了,你怎麼還要抓我們?」
羅信便輕輕搖了搖頭道:「第一。你並沒有來見我,我們只是在這裡偶然遇到。第二,不是我要抓你們。而是你這位表哥對我露出了殺意。」
羅信又將目光望向了把那漢吉冷然道:「不要否認,我們都是經歷過沙場的人,對殺機都有著本能的敏銳。」
鍾金哈屯便詫異地望向了把漢那吉,她這次和把漢那吉前來這裡,還真不是來殺羅信的,反而是前來提醒羅信,阿拉坦汗已經下了必殺令,派人前來刺殺羅信。把漢那吉見到鍾金哈屯望過來,心中便湧起了一股怒氣。
歷史上這個把漢那吉深愛鍾金哈屯,也正是因為阿拉坦汗強娶了鍾金哈屯,才激怒了把漢那吉,把漢那吉決然投降了大明,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最終大明只是把他當做了一個棋子,把他交給了阿拉坦汗,被阿拉坦汗所殺。
要說這把那漢吉除了鍾金哈屯是他的逆鱗之外,也是一條恩怨分明的好漢子。草原的人講究的就是這個。當初羅信父子二人將他和鍾金哈屯抓了起來,最終卻將他們兩個人放了,這就是恩情。所以當他們兩個得知阿拉坦汗對羅信下達了必殺令,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報恩。他們兩個雖然不能夠去保護羅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