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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沒有人是傻子,之前他們只是太想知道晉陽九傑全部中榜的秘訣,而忽略了來自朝堂的威脅。◎,
陛下最恨什麼?
結黨!
如果只是十幾個,甚至幾十個人結社,朝堂不會在意。如果是數千人結社,那就是結黨了,陛下會毫不遲疑地進行打擊,而且凡是加入中興社的人,恐怕都會上陛下的黑名單,以後別想進入官場,就如同心學門人一般。
有心學的下場在那裡明擺著,心學門人想要入朝為官,都要隱瞞自己心學的身份,如此他們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而且他們的心中一陣陣後怕,由此心中也更加佩服晉陽九傑,還是人家想得深遠,不像自己等人,心頭一熱,就不管不顧。
有了晉陽九傑的解釋,又有了承諾,這些人便紛紛散去,去尋找地點,然後確定文會的時間,再來通知晉陽九傑。
而且眾人此時心中也十分明白,即便是舉辦文會,也不能夠長時間在陽林縣呆著,一方面會耽誤晉陽九傑準備會試,另一方面,也會被朝廷繼續關注,甚至懷疑。
讀書人是想著被朝堂關注,最好被嘉靖帝關注,但是沒有人願意被這樣關注,一旦被嘉靖帝拉進了黑名單,到時候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所以,不用羅信等人宣傳,這些人就把文會的事情宣傳了出去。如此很快陽林縣中人都知道在陽林縣會有十天文會,十天之後,這些書生就會離去。
這個消息很快地就被錦衣衛送到了嘉靖帝的面前,嘉靖帝看了一眼,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算你聰明!」
此時,徐魯卿在徐階的書房內。也正在和徐階說同樣意思的話。
「這不器還真是聰明啊!」
「有什麼想法?」徐階笑眯眯地望著自己的長子。
徐魯卿望向父親說道:「兒子想要去陽林縣會會羅信。」
「去了又如何?」徐階的神色未變,只是眼中多了一絲鼓勵。
「聰明人最好相談,怕的就是愚蠢的人。如今嚴嵩已倒,父親身為內閣首府。是朝堂之上最大的一股勢力。但是,羅信卻也不容忽視。有了這次科場舞弊,待羅信會試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敢針對羅信。」
「不錯!」徐階輕輕點頭。
「以羅信的學問在會試上爭得一個會元應該沒有絲毫問題。如此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他進入朝堂,就是陛下都不能夠。」
「嗯!」徐階望著徐魯卿的目光越發地讚賞。
「陛下深諳平衡之道。之前用父親和嚴嵩平衡。如今用高拱和父親平衡。而羅信的身份並不簡單。如果他僅僅是一個會元,哪怕最後被陛下點為狀元,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想要出頭不說是論資排輩,怎麼也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磨礪。
但是,羅信不同。他不僅僅是一位侯爺,還是一個大儒,這樣的雙重身份,如果陛下在有所寵信的話。他提升的速度會非常快,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在朝堂之上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
「你說的不錯!」徐階讚賞地點頭道:「但是他想要和為父相爭,無論是地位,還是人脈,甚至是火候都要差一些,他還不足以成為為父的對手。」
「父親說得對。但是,如今朝堂並不是父親您一家獨大,還有高拱。父親搶在高拱入閣之前,將嚴黨空缺出來的位置都安插了我們的人。但是高拱也沒有屈服,這些日子也拉了一些官員在周圍,雖然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官員,但是這證明高拱已經確立了和父親相爭的決心。
在短時間內。高拱不足懼,羅信不足懼。但是,如果高拱和羅信聯手呢?父親別忘了,在內閣之中還有一個木頭人馬芳。馬芳和羅信的交情就不用說了,如果羅信投靠了高拱,那麼馬芳也就倒向了高拱。反之。馬芳也就倒向了父親。
所以,羅信這個人很重要!」
徐階輕輕點頭道:「魯卿,你說得不錯。為父這些日子也有所考慮。只是之前我們將陸庭芳和羅信師徒得罪的有些太深了。就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