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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周玉輕嘆了一聲道:「之前是一味地寵信嚴嵩,讓嚴嵩完全把持朝政,如今又是一味地寵信徐階,如今讓徐階權傾朝野。」
劉文秀冷靜地說道:「如今鄒應龍當上了吏部尚書,他門下在翰林院的走狗總盯著每天小心翼翼,就是這樣,恐怕也不會得到好評。說不定我們這些人就別想著在京城了,到時候把我們都給打到地方了。」
羅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道:「我估計陛下如此寵信徐階,應該都是為了打壓我,是我連累的大家,對不起大家。」
陶興彥笑道:「我們如果怕你連累,就不會沒事兒就往你這裡跑了。」
羅信便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大家不要泄氣,徐階不可能一手遮天,高拱大人也不可能總被逼到牆角。」
「是啊!」黃生道:「只有高大人和徐階兩個人爭鬥起來,徐階才沒有精力注意到我們這些小角色,我們才能夠在夾縫中生存。」
海正看了一眼羅信道:「原來高大人和徐階還旗鼓相當,甚至一度占據上風。但是如今卻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這都是因為陛下對徐階的寵信。
但是……
陛下為何如此寵信徐階?正如不器所說,陛下是為了打壓不器。所以,不器你……很危險。」
海正這一句話出口,眾人便感覺到後脊樑冷,實際上在座的每個人都是聰慧之人,也早就看出羅信功高蓋主,但是卻一直沒有說出口,如今被海正說出來,便如同一陣寒風吹到了眾人的心裡,讓人不由遍體生寒。
羅智關切心亂,不由說道:「難道陛下還能夠治罪不器不成?」
眾人俱都沉默,羅智的心中便更亂,雖然如今羅家也算是官宦之家了。羅信貴為一等侯,六品內閣司值郎,他羅智也在翰林院,身為七品。羅野和羅平,還有羅勝如今已經是從五品武將,羅青更是正五品武將,羅家幾乎都已經為官身,但是羅智的心中卻十分清楚,這羅家所有的官身都是隨著羅信的榮辱而變化。
如果羅信出了事情,他們羅家也就完了,羅家還遠遠沒有到失去了羅信,依舊能夠挺立不倒的大家族地位。功高蓋主的結果他也知道,歷史上這樣的人幾乎沒有好下場,歷史上得到相對好下場的人似乎也只有李靖一個人,但是李靖後期過得是什麼日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副小心翼翼深入簡出的模樣。如此一想,心中更亂,不由脫口道:
「難道陛下還能夠治不器死罪不成?」
「呼……」
一陣大風將門吹開,冬季的寒風撲進了屋子內,只是瞬間便將屋子裡的熱乎氣一卷而空,眾人只覺心中透涼。
羅信起身將房門關上,回頭看桌子前的眾兄弟一個個都臉色蒼白,羅智的話點破了他們一直擔心的事情。如今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視他們晉陽九傑為一體,如果羅信真的出了事情,他們也得不到好。周玉勉強笑了一下道:
「這倒是不可能,陛下總不能夠殺了大明的軍神。」
屋子裡又寂靜了下來,陶興彥目光掃了一眼眾人,最後落在了羅信的身上道:
「事情是躲不過去的,既然今天大家將此事說出了口,倒不如我們說個徹底,看看能不能想出一個辦法。」
眾人俱是點頭,目光都匯聚在羅信的臉上,羅信不自然地笑了笑道:
「你們說什麼辦?」
眾人的目光就是一縮,周玉試探地問道:「不器,你的意思是?」
羅信壓低了聲音道:「陛下已經老了。」
眾人瞬間就明白了,陛下老了,這說明陛下也活不了幾年了,陛下會把羅信這個危險的因子留給下一代嗎?
「那我們就束手以待?」羅智急迫地問道。
羅信輕嘆了一聲道:「雙方不在一個級別上。徐階原本就高高在上,和徐階比起來,他就如同一棵大樹,而我們就像是蚍蜉。蚍蜉如何撼動大樹?更何況,在這棵大樹的後面還有著一個陛下?就算我們機關算盡,也無濟於事。」
「千里長提潰於蟻穴!」周玉凝聲道:「我們可以從一點點做起,我們先不管陛下,也不去管徐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