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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元他們聚在一起商議的時候,卻被劉邦和張良發現,劉邦便起了殺心,卻被張良阻止。張良不僅阻止了劉邦,還提出來要封賞雍齒。
雍齒之前曾經得罪過劉邦,張良告訴劉邦,如果連得罪過劉邦的人都被封賞了,那些聚會的人便會效忠劉邦,而不會謀反。劉邦聽從了張良的話,封了雍齒為候,果然劉邦手下重臣見到雍齒都得到了封賞,便安下心效忠劉邦,劉氏天下便坐穩了。」
「信兒,我明白你的意思。」陸庭江的臉上露出了苦澀道:「而且我相信那陸元召集那些府中老人也未必就是想要出賣我。但是,如今我家道中落,而且陸元已經是府中除了我之外的第一人,你讓我還如何提拔他?」
「你回去問問他,是否願意來我這裡當管家。」羅信凝聲道。
「不可!」還未等陸庭江開口,陸庭芳便急忙開口道:「信兒,我知道你的意思。如今為師兄弟二人就如同西下的夕陽,而信兒你卻正如初升的朝陽,雖不說未來必定不可限量,但是卻要比為師一定要好。如果讓陸元到你這裡來做管家,那確實是抬舉了他。他必定願意。只是他的哥哥陸方已經進入錦衣衛,陸元若是成為你的管家,很可能便會牽連到你,影響到你的前程,這件事情斷斷不可。師徒如父子,有事情為師來背,斷不可又絲毫牽連於你。」
陸庭江的臉上便現出了一絲慚愧,羅平的臉上現出了感激。羅信卻是輕嘆了一聲,響起了清朝康熙帝和劉墉的對話,不由感概道:
「子將父作馬,父望子成龍!」
房內一時之間寂靜無聲,羅平,陸庭芳和陸庭江一時之間臉上都充滿了感慨。但是。隨後羅信的神色便堅定了起來。
「老師,還是將陸元送到我這裡來吧。」見到陸庭芳又要開口,羅信便急忙道:「沈煉留在我家不走,要見我一面,沒有人知道這是他本人的意思,還是錦衣衛的意思。而且我是;老師的弟子這是事實,如果老師出事,我這做弟子的或多或少都會受到牽連。既然躲不掉,我們便不放直面錦衣衛。將陸元送到我這裡,就是消滅我們的內患。不管陸元是否起了異心。在信兒的眼皮底下,離開了他熟悉的環境,他也會收斂很多。如果將來發現他確實有異心,信兒斷不會饒他。」
「可是這……」陸庭芳的臉上還是現出猶豫。
「老師,如今這是最好的方式。否則真的讓二叔府中出事,連鎖的麻煩會很多。也許那陸元只是心中害怕,害怕二叔因為陸方的原因遷罪與他。將他送到信兒這裡來,他會對二叔充滿感激,同時也對信兒忠心耿耿。將壞事變成好事。」
「那……如果將來陸方前來聯繫陸元,這豈不是讓錦衣衛粘上了你?」
「那就來吧!」羅信淡然道:「已經接觸上了,那就繼續接觸吧。」
陸庭芳的神色就是一變道:「信兒,你要和錦衣衛接觸?你不要忘記你的志向。」
羅信的神色也變得嚴肅道:「老師。人的志向是隨著境遇而變化的。」
「你……你變了?」
羅信默然片刻道:「是,老師,學生變了。如今學生的志向只是讓學生的家人,老師。親朋好友過得好一些。」
「啪!」陸庭芳一拍桌子怒道:「我不需要,那種苟活還不如死了。」
「我說的有尊嚴的活著,不是苟活。」羅信輕聲道:「而且之前和您說過的志向是我的最終理想。這沒有變。如今所做的變化都是為了實現那個最終理想。老師,我們沒有想去接觸錦衣衛,但是錦衣衛卻自己找來了。逃避不是辦法,只有迎上去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
陸庭芳凝視著羅信,羅信也毫不避讓地望著陸庭芳。雙眸清澈,一臉正氣。這讓陸庭芳的神色變緩,隨後又變成了苦澀。
「信兒,我們不做官吧。」
「不做官,哪來有尊嚴的活著?又如何實現學生的最終理想?」羅信苦澀地說道。
「可是……這條路太難走!」陸庭芳臉上的苦澀愈濃:「只是得罪了嚴嵩,這仕途就已經變得艱難。更何況為師還得罪了徐階,你的仕途已經布滿荊棘。如今再加上錦衣衛,你的仕途幾乎已經被堵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