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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
海如風曾在扶蘇城頭喊出的這句話,再次在克塔克城上空響起。{
陸戰隊指揮使胡大海正在計劃著,如何把奪取克塔克成的戰爭上演得更藝術一點,回頭看到天空中飛來的一群「鳥人」,不禁破口大罵。
百總韋安從他頭頂掠過,聽了他的叫罵聲,笑得更加燦爛,他們表演似的,飛到克塔克城上空盤旋了一周,城裡的印度人以為是神靈現身,嘩啦啦了跪滿了大街,拼命地叩拜著。
城頭的荷蘭人仰著脖子看著他們,槍打不到,只能傻傻地流口水。
胡大海想要的藝術,再次被韋安他們演繹得如此輕鬆,一道道火焰從天而降,帶著絢爛的尾焰,狠狠地扎在城門樓上。
巨大的爆炸聲,讓本來只是跪在地上的印度人全趴下了,五體投地,五體投地啊!
城頭的僕從軍瞬間崩潰,哇哇地叫著逃下城頭,東門的城門樓在爆炸聲中,化為灰燼,炮台上的兩門火炮被炸飛到護城河裡,激起兩道高高的水柱,如蛟龍翻滾。
這不是戰爭,至少沒有「爭」,這是航空兵的藝術表演,氣得城外的陸戰隊指揮使胡大海怒髮衝冠。
對於他來說,就象是自己抬著花轎,敲鑼打鼓,喜氣洋洋地去迎接新娘子,結果到了地頭上,卻發現新娘子被別人先上了。
這事兒,他心裡別提多晦氣了。
副將廖上志也跟著大罵了一陣,然後晦氣地說道:「將軍,新娘子被人先上了,看來咱們只好衝進去找小姨子了。」
五百陸戰隊聽了這一句,個個抱著肚子笑得東歪西倒。
胡大海吸了吸鼻子,大吼道:「笑什麼笑?立正!」
刷!五百陸戰隊員頓時挺胸收腹,如同一根根筆挺的標槍。只是有些人臉上象是抽筋了,腮邦扭曲得利害。
「沖!」胡大海再次咆哮起來。
五百陸戰隊立即吶喊著沖向東門,只是吶喊聲中,夾雜著些刺耳的聲音,「快,衝進去找小姨子!」
西方列強,強在海上,就陸戰而言,他們實在不怎麼樣,仗的只是武器先進才能四處殖民。但現在秦軍的六九式燧發步槍比他們使用的滑膛槍先進得多。更別提還有威力更驚人的火箭彈了。
胡大海衝進克塔克城成,只用一個時辰,便把城中肅清。然後派人回巴拉迪布港向海如風報捷。
三天之後,克塔克城的王宮裡,寬敞的堂中,海如風穿著一襲白色的中衣,領口開著,正在享受著一個荷蘭女子的摩擦。
這個叫瑪麗的荷蘭女子長得還可以,皮膚很白。金髮碧眼,唯一的缺陷是皮膚沒有東方女子那麼細膩;
據說西洋女子,除了沙俄這邊的,以及接近中亞地區的外。其他歐洲女子的皮膚多數都相對粗糙一些,沒有東方女子的那麼細膩柔滑。
海如風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其實也不錯,皮膚還是挺滑的。作為戰俘的瑪麗儘量擠出一抹笑容,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遊動,直到勃子上。
肌膚很有彈性。手感不錯,嗯,長長的脖子上的皮膚也比較細膩,瑪麗那湛藍的眸子泛上一層水霧,顯得有些迷離。
海軍征戰在外,從來不缺女人,形形色色,只看你喜不喜歡而已;
這個瑪麗是荷蘭駐克塔克參贊的女兒,年輕漂亮,身材凹凸有致,曲線妖嬈,而且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當然,這只是在海如風到來之前,在昨天晚上,她就不再是處子了。
海如風對瑪麗還是比較滿意的,他已經決定留她在身邊侍候一陣子,至於以後,那以後再說,高興就留著做房小妾也未嘗不可。
印度的氣候有些濕熱,從窗房吹進來的風,帶著一些海洋的鹹味,殿外綠樹蔭,沒有因為中秋已過而變黃。
海如風剛在瑪麗身上揩兩下,門來就傳來親兵的聲音:「提督大人,奧特薩國王曼陀派人來了,在外頭求見提督大人。」
海如風坐起身來,揚聲說道:「把人帶進來吧,客氣一點。」
「是,大人。」
海如風起身,向瑪麗示意,瑪麗拿來外套給他穿上,然後退到後殿去。
過了片刻,親兵引著一行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