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劉濤濤,你夠可以的啊,叫得那麼浪,不怕被樓上樓下的鄰居報警擾民?」
周薰倚在門口,抱著雙手,一雙大眼睛像是探照燈一樣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尋梭,似乎很是不忿怎麼會把戰場打掃的這麼幹淨,除了一點做那事遺留下的特殊味道,居然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浴室里水聲停止。
第二次洗完澡的劉濤濤裹著浴袍趿拉著拖鞋走出來,看也不看一臉八卦的周薰,把自己丟到寬大柔軟的床上,舒服的哼哼兩聲。
連續三次完美的極致,早已讓她筋疲力盡渾身酥軟,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
只想撅撅嘴,對於劉濤濤的愛搭不理很是不滿,走過去俯身檢查一下床罩,看來是新換的,於是坐上去,伸出小手在劉濤濤挺翹的小臀狠狠拍了一巴掌。
「哎呀!你幹嘛呀?」
被徐子龍折騰得渾身通透的劉濤濤這時候格外敏|感,小臀上一陣酥麻,不由得嬌嗔一聲。
周薰兩隻眼睛亮閃閃的:「哎,你倆戀愛了?」
「沒到那個程度呢……」
劉濤濤翻了個身,四仰八叉的躺著,絲毫不顧及半掩的浴袍泄露出大片的粉膩肌膚。
周薰有些吃驚:「沒到那個程度……你們就這樣滾床單?」
一直以來,同住的三個人裡邊,周薰認為劉濤濤是最保守的那一個。
從不夜不歸宿、從不跟男人單獨約會、每次周薰和侯姵岑說一些露骨的話題,這丫頭都會臉兒紅紅的,一臉羞澀的樣子……
可是現在這話說的,怎麼這麼開放?
劉濤濤累的要死,閉著眼睛哼哼兩聲:「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都有好感,你情我願的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上回被人灌了藥稀里糊塗的都跟他好了一回,一次兩次跟很多次又有什麼關係?我決定了,談戀愛結婚之前,我就找這麼一個男人了……」
周薰眨眨眼,有些無語。
這個死丫頭怎麼會有這種觀念?
不以戀愛為基礎,單純的為了解決生理需要,是不是有些水性楊花、有些放蕩?
可是,真的放蕩嗎?
自己倒是從來沒有跟不愛的男人滾床單,可問題是,自己的戀愛談了五六次了……
到底哪個才是放蕩?
周薰愣愣的有些出神……
……
出了劉濤濤小區的門口,徐子龍就接到馮孝剛的電話,約他在一家酒吧見面。
在小區門口站了一會兒,好半天沒有出租車經過,剛剛「奮戰一番」的徐子龍有些腰酸腿疼。
看來最近是缺乏鍛煉啊,不能年青就透支體力,還是得把鍛煉堅持下去才是。
這傢伙首先想的不是對於滾床單節制一下,而是加強鍛煉……
好不容易等來一輛出租車,來到後海一家叫做「金色年華」的酒吧。
「先生一個人?」
服務生笑吟吟的問道。
「我約了人,18號桌。」
「哦,那請跟我來。」
服務生領著徐子龍來到角落一張桌子,「先生喝點什麼?」
徐子龍掃視了一眼在座的幾個人,心裡微微一動,「啤酒就行了。」
「請您稍等。」
服務生走開去拿酒,徐子龍大咧咧的坐下來。
不搭理馮孝剛,眼神跟一個平頭青年對視。
居然是王道寒!
怎麼著,馮孝剛知道自己和王道寒之間的恩怨,想要做一個和事佬?
對於徐子龍的出現,王道寒也是一愣。
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瞅了馮孝剛一眼,都認為這是馮孝剛想到說和兩人。
馮孝剛卻是沒什麼表情,只是對徐子龍抬抬手,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王道寒,王市長的公子,徐子龍,我一個小老弟……」
感情不是說和啊,這明顯並不知道兩個人認識。
王道寒冷笑看著徐子龍:「久仰久仰。」
徐子龍寸步不讓:「彼此彼此。」
馮孝剛撓撓頭,疑惑的看看兩人,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嗅得出一股不是怎麼和諧的味道:「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