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元大酒店裡偌大的總統套房裡,臨著通透的落地窗下皎潔的月光背後隱著一個修長、窈窕的身影,銀白色的亮片魚尾裙貼合著她那起伏的曲線好似泡沫中幻滅的美人魚兒,那膚白勝雪的肩膀上垂著一把潑墨般烏黑的秀髮,烏黑得透亮光澤,美得讓人屏氣凝神,簡直透不過氣來。
那女人將蓮藕一般柔美的玉臂輕輕往胸前一攏,漫不經心地吩咐著來人。
「調查清楚了嗎?那姑娘真的是陳曉君的人?」女子的聲音冷漠地能結出冰霜。
「是,是的,陳曉君這幾年就簽了她一個人,可是也不是太紅,苦心經營著呢!」
「好,好,好!她陳曉君欠我的,就讓她來還吧,看看她陳曉君能帶出什麼樣的好人來!」
「您的意思是,封殺她?」女子的話越發陰冷,來人的態度就越發謙卑。
「嗯,還算你了解我。」冷冷的月光下一雙鳳眸幽深而冰冷,似冰刀與利刃一般,仿佛要刺穿這夜幕的晨輝,那好看的臉龐,和緊閉的花瓣一般的嘴唇,都化作了雪山裡的花朵,陰冷而凜冽,冰冷而殘酷,這就叫做艷若桃李、冷若冰霜。
「我要讓她比封殺更慘!」
房間裡的氣氛壓抑地瘮人,那人知道,每一次她要磨刀霍霍地對付誰的時候,她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她吩咐什麼,他就做什麼罷了,誰讓他跟她混呢,她是老闆,她的話自然是金口玉言、金科玉律。
「您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那您打算怎麼做呢?我們完全不用顧惜陳曉君的面子?畢竟她……」
「她陳曉君早就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完全不用管她!」
「嗯,那我就明白了。」
「明白就好,目標就是把就是讓她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
「這樣不太好吧。」
「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怎麼?你還想為她說話不成?」
「這怎麼可能呢?我又不認識她,只是……」
「怎麼說?」
「我們的打擊目標向來都是有一點知名度的,向她這樣的小角色不適用這樣的方式。回頭還給她炒作了,反而得不償失。」
「那這樣吧,那你就先給各劇組帶個話,說林亦瑩這個人不能用。」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
「反正,我就是要看見她消失,明白嗎?」
「好的,我明白。」
「她也不要怪我,我和她無怨也無仇,誰讓她跟錯了人呢!」女子輕蔑地擠出幾聲冰冷的話語。
彼時,林亦瑩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迎接著倍受考驗的日子,她正在家和白心雪吃烤肉呢。
「哎,心雪,我算是知道為什麼韓國人那麼愛吃烤肉了,還真是一吃解千愁呢!」
「誰和你一樣,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正經吃貨!」白心雪用她纖細白嫩的手指在林亦瑩的鼻子上俏皮地輕輕地颳了一下,「哎呀,你還讓不讓人家好好吃肉了?」
「哎呀,哎呀,你還哎呀,我問你,你是不是又讓劇組提前殺青了?」白心雪沒好氣的問她。
「哎呀,你怎麼比我媽還嘮叨!」林亦瑩皺著眉頭故作嗔怪狀。
「我還不是關心你,還不是為了你好嗎?你在這麼下去不得喝西北風呀!」
「我喝西北風不是還有你嗎,你養我一輩子。」
「好好好,我養你一輩子,看我哪天非把你給嫁出去,讓那個人養你一輩子。」白心雪輕輕地夾起一片烤肉卷了生菜塞進了林亦瑩的嘴裡。
「啊,你不要我了,你就這麼想把我打發出去呀!」
「要你幹什麼,又不能吃不能喝的!」
「我怎麼沒用,我用處可大了我。我可以幫你吃烤肉呀,還能幫你打發無聊消遣寂寞。」
「是是是,你用處大,還不成?肉都要烤糊了,還不快吃。」
林亦瑩趕忙夾起一塊已經烤的醬紫的五花肉就直接往嘴裡塞,抹得嘴角唇邊都染上了深褐色的烤肉醬汁。
「你說咱們這麼多東西也吃不完,不如再叫幾個人一起吃,怎麼樣?」
「這個點人家都該幹嘛幹嘛去了,哪裡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