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了自己娘親之言的楚寒露,是才勉強的點了點頭。似乎看來自己的後半生得全靠二女兒的宋金桂,和顏悅色的幫著她是把外套穿了上身。看見這一衣服穿在楚寒露身上更為合身和多一分清秀味道的她,好生的給她的領口是理了理,顯露出一點兒難過而歡喜道:「過不了多久,你就不會再住這裡了。畢竟,這李府深宅大院內,自然是會有你的一席之地。錦衣玉食,出則有車有轎。這渴了,有丫鬟給你送茶遞水,而你要是累了,也會有丫鬟給你捶腿和按摩。你過上這等榮華富貴的生活之後,可別忘記了你娘才好啊!」
兩片面頰是又粉紅了起來的楚寒露,心裏面自是願意和李文軒能夠生活在一起,畢竟那樣才能天天見面,卻未曾想過什麼富貴榮華的好日子。怪是不好意思的她,一半明白,一半不明白的嗔怪道:「娘,你都在說一些什麼哦!」
張開雙臂是一把抱她入懷的宋金桂,右手撫摸起她的秀髮,而雙眼好似放著光,感覺總算是盼到有了出頭之日道:「死女子,還不好意思,有什麼可害羞的?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倫常理。雖說你是嫁給李文軒做妾侍,但是他年輕富有,品貌又好,還位居朝廷內的高位,可謂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完美男人。你以為我不清楚,你心裡還不知道樂成了什麼樣子呢?」兩隻手也環抱住她的楚寒露,非常滿足的閉上雙眼,含笑不言語。
在另一間屋子內是趴在炕上,用被子捂住腦袋是依舊嚎啕大哭的楚寒月,同樣也料到楚寒露是受到了李文軒的青睞。至於自家小妹嫁入李府,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而那一邊派轎子來抬人,也只不過是剩下了時間遲早的問題。
就在這同一時間內,身處自家的李文軒是吃完了晚飯,坐在另一間屋子內是品茶,而趙甜兒是陪坐在旁邊,有的放矢道:「再過不了多久。也就過年了。文軒哥,你要是真喜歡楚家姑娘,那麼我倒是建議你在過年之前把她娶進門。這樣一來,府裡面也就更為熱鬧了。」
見她大方的連定製的灰鼠皮大褂都拿來送給楚寒露的李文軒,品過了一口茶水,不免心生猶豫,一語雙關道:「為夫真是把她娶了過來,恐怕咱們家是會更加熱鬧了。」
明白他在說什麼的趙甜兒,沒有在他面前裝傻充愣。反倒是有一說一道:「這天底下,任何一家高牆大院內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是是非非。至於女人們之間的爭風吃醋,也是常有的事情。你要是覺得此事會惹來她們三人的不高興,那麼就讓我親自來為你唱這一個白臉,而你仍舊唱紅臉好了。」
聽了她這一番頭頭是道講述的李文軒,雖說沒有醍醐灌頂之感,但是心喜自己選擇她為大婦是沒有選錯人道:「讓你來替我擔當罪過,那到不至於。改日。你要是有空了,就去楚家看上一看。若是你覺得她還尚可。那就在接她過來一起和我們守歲,過年。你要是認定她不好,那麼就全當這一事沒有發生過,作罷。」
&軒哥,你這話可不要哄我才是啊!如果我真是覺得那楚家姑娘不好,你還是的一心非要娶她過門。那且不是讓我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里外外不是人了嗎?」為了進一步證實他這話真偽的趙甜兒,莞爾一笑道。
&夫這話絕無戲言,說話算數。全權都在你的手裡面。」李文軒對於迎娶楚寒露過門一事,內心裏面也不怎麼積極,而是抱有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雖說她確實有打動自己的地方。但是並不多。或者,從某種角度而言,他對楚寒露是抱有一種憐惜之情。
這一下才使得趙甜兒最終相信他這話是真的了,畢竟她是了解其性格的。落在了自己肩上的這一樁事情,說是一件要緊事兒,也算是。要是非說不是,那也就不是了。看得清楚的趙甜兒,也是覺察出李文軒對於楚家姑娘的態度是懷有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自己去辦成,還是刻意的辦不成,那結果對於她和李文軒而言,其實並不重要。這只不過會關係到楚寒露及其楚家的命運是否得以改變。趙甜兒是自始至終都看得出他從來沒有把身邊最近親的女人當成是私有財產,而是視作了親人來對待。所以,只要楚寒露能夠嫁入李府來,那麼依照有一些愛屋及烏性格的李文軒,多少都會照顧一下她相關的家人。
&了文軒哥這話,那我就放心了。」有一種心甘情願要幫他背黑鍋的趙甜兒,可不怕另外三房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