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rì,探聽回來消息的趙漢是告之李文軒,關在縣大牢內的正陽子被釋放了。沒有感到任何意外的李文軒心想,即便正陽子的觀主兄長不親自下山來解救,自己也得想辦法把他給救出來,要不然後面的戲碼可就接不上了。
很想知道清微派和淨明道有沒有打起來的李文軒,有意問道:「最近,城中的街面可否平靜?你是否見到過身穿兩種不同道袍的道人聚眾打鬥?」
受命出去辦事兒的趙漢,自然不會拿著銀子去花天酒地,而是切實的打探出了一些正兒八經的消息道:「就算你不問,我也正要說這一事。清微派的正陽子道人自打出了縣牢獄以後,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被門下弟子抬著,就和他師兄一起在城西的一處民宅伏擊了淨明道的白雲子。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活生生的被他們是打斷了雙腿,雙手和好幾處肋骨。」
無不感慨一番的趙漢,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小的真是沒有想到這一群道人平rì里一幅求仙問道,看破世俗的樣子,而動手打人是一點兒都不手軟。城中的混混,潑皮打架也得甘拜下風,恐怕只有那一些行走在刀尖上的江湖人物可以與之匹敵。」
聽得比較仔細的李文軒,突然一問道:「他們為何非得在城西的一處民宅伏擊白雲子?難不成,那一隻老烏龜在那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早就打探清楚的趙漢,據實以告道:「正如主子所料,那裡確實有老烏龜見不得人的勾搭。那是他在城中的一處私宅。這宅子裡面養著一對年紀十六,七歲的姐妹。老烏龜一有空下山來,就會去她們那裡尋歡作樂。虧得這一把年紀的人還能有這樣的心思圖這個。不過,想必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挺多就是多模,少碰,草草了事。」
回想起自己在獄中聽正陽子說過的話,再經這前後一推敲的李文軒,相信對方所指白雲子的破事兒,應該就是這個,要不然也不會把打人的地點和時間是抓得那麼准。想搞清楚這一個消息來源的他,多問了一句道:「你是從那裡打聽來的?」
&的是從那宅子裡面做工的老婆子口中得知的。為了得到這一個切實的消息,還朝她是使了五兩銀子。」沒有信口胡言,虛報的趙漢,知道他不在乎自己花出去的銀兩,而是在乎消息來源的可靠程度道。
算是比較詳細搞明白的李文軒,揮動了一下右手,示意他可以下去,隨口勉勵了一下道:「這一趟的差事,你辦的還不錯。你的繼續給我把他們的動向盯緊了。有什麼消息和情況出現,你可得第一時間進行匯報。」
得到主子誇獎就面露喜sè的趙漢,彎腰徐徐地後退,就此慢慢地朝花園外面走。完全不覺得辛苦的他,走街串巷打聽消息本來就是自己的專業,所以駕輕就熟。自己得了這一個美差,可謂是有吃,有喝,有玩兒,快活得如同神仙一樣。身心既愉快又享受過的他,自然辦起李文軒所交代的事情就特別的上心和用力。
李文軒感覺正陽子帶人去伏擊白雲子,確實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對方此舉,不但過於囂張,而且不太明智,畢竟光天化rì之下就行了凶。即便人沒有被他們打死,官府沒有追究,想必白雲子決計不會善罷甘休。這正陽子有師兄站出來撐腰,那麼被打的白雲子同樣也有師兄弟在。清微派的這種不止是打對方臉的作法,切切實實地交惡了淨明道。
右手摸著自己下巴的李文軒,料定雙方肯定會為這一事糾纏不清的擰在一起。到底誰贏,誰輸,對於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自己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他們雙方狗咬狗的鬧騰起來。說不一定這個時候,感覺在城中繼續待著不安全的正陽子等人已經離開,而回了山上的道觀。
開始在花園內來回走動的李文軒,考慮著自己是否應該去見一見知府錢明正?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向對方表明過想要主持祈雨的意願。這去和不去,都是有利有弊。最後,決定為了穩妥期間的李文軒,還是決定不著急,而是選擇繼續冷眼旁觀。
滿頭大汗,身體上面散發出濃烈汗臭味的朱彪是急匆匆的跑進了院子。一見到李文軒的他,直截了當道:「老爺,大事不妙。我探聽到龍虎宗的道人是出現在了城中。」
被他這一說的李文軒,著實驚了一下。這樣看來,難不成正陽子說出的消息是假的?不過,沒有就此武斷下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