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ì上午,雇了一頂小嬌的葉二娘,第二次走進了李家宅院。同樣是聽到要張廣平要用活人祭祀的她,原本以為李文軒是失去了住持祈雨的差事會鬱鬱寡歡,意志消沉。自己卻沒有想到在看見他的時候,完全不是想像中的那一個樣子。
見到她能來的李文軒,沒有因為對方是青樓老闆娘就冷眼相待,而是熱情得招呼起這一個朋友。習慣xìng愛說笑的他,笑呵呵道:「你能蒞臨寒舍,榮幸之至。你這一來,頓時是讓我這裡蓬蓽生輝。明亮得是讓我已經快要睜不開雙眼了。」
被李府奴婢是引到花廳的葉二娘,沒有因為他不是在正廳見自己而生氣。對於她而言,兩人能在花廳見面,反倒是李文軒沒有把自己當作外人看待。不客氣的她,隨意選了一個位置就直接坐了下來。
片刻,chūn桃是端上了新沏的兩杯茶是分別放在了客人和自家主子的几案旁邊。完事以後,非常識趣和懂規矩的她,自然是主動退了出去。不過,自己在離開之前,免不得是多留意了一下葉二娘的尊容和穿戴。
端起茶來是品了一口的葉二娘,一面是朝向旁邊的几案上徐徐地放下,一面笑眯眯道:「李公子果真是多情之人。想不到你這府裡面,連一個端茶的奴婢也是長得好有幾分姿sè。難怪,你來我百花樓,能夠片葉不沾身。」
坐在她旁邊一座的李文軒,知曉她是在和自己說笑,不急不慢回答道:「你直接說我好sè不就完了。何必說得這樣的委婉?好sè可不是我的錯,而是上天就這樣設計的我。最讓我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為什麼我們男人在床上出了大把力氣,反倒還要給你們這一些門中女人銀子?按照常理,應該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既然出了力,那麼理所當然不應該再出錢,而應該是賺錢。這樣一來,我倒是覺得你們女人給我們錢才算是合理。」
閱人無數的葉二娘,特別是把各類的男人算是都看了一個透徹。心如明鏡的她,完全知道他不是好sè之徒。畢竟,李文軒看自己的眼神可不似那一些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去的樣子。若是他真是能裝,一,二次就算他有本事,能夠在自己的眼前騙得過。
不過,兩人這樣的單獨相見可不是一次,二次,所以有著看男人一雙火眼金睛的葉二娘,能夠理解男人的一些本xìng。卻沒有把本xìng和好sè混為一談的她,非常清楚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所以,自己對於他這話,全當是在開玩笑。
同樣知道他不是一個小氣和摳門兒男人的葉二娘,不會覺得兩人之間的閒聊是耽誤工夫,笑容不改道:「你這一個問題,奴家是沒法回答,而只有老天爺才能作答。要了我們樓中姑娘的身子,占了大便宜,還要我們倒貼銀子給你們,那才是最沒有道理。」
翹起二郎腿的李文軒,左手是相當有節湊的拍打起自己的大腿,微笑著和她胡扯道:「你們是少了一片肉,還是少了其它東西?既然都沒有,那麼我們那裡算是占了便宜。揮汗如雨的我們,可是出了大把力氣把你們伺候的舒服到高聲吟唱。」
若不是自己多少了解他,並且和他相交要好,葉二娘也不會為怪。要是換了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對自己講這種話,那她肯定是要吐對方一臉的口水。
&蛋。」聽出他話中帶有下流味道的葉二娘,露出雪白的兩排牙齒是一笑道:「你就這樣失去了主持祈雨的差事,難道這心裏面就沒有絲毫覺得不舒服嗎?」
這時,背靠在椅子上面的李文軒,撓了一下發癢的鼻樑,半認真半說笑道:「有什麼好不舒服的。既然這雨一天沒有被祈下來,那麼功勞是誰得那還說不好。即便張廣平得了這一個差事,又能怎麼樣?官府的任命可不代表老天爺就對此認可他就一定能夠祈雨成功。」
&你這一說,似乎你是有後手了?」隱隱覺得他這話中帶有其它意思的葉二娘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心頭一顫道。
&能有什麼後手?只不過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畢竟這多行不義的人,必自斃。」臉上浮現出詭異一笑的李文軒,心裏面自是不願意輕易的饒過張廣平,而不是隨口一說道。
葉二娘是咬了一下右手食指的指甲,突然是變得一本正經起來道:「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你是否能夠幫一把?」
&們之間的關係用得著需要一個求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