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媚娘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沒有穿著紅肚兜和褻褲,而是赤身**的躺在床上。對此,自己極其詫異的同時,臉上瞬間就顯露出十分的驚恐。自從她下定決心賣掉客棧,拿上路引就此離開上饒縣來到貴溪縣,就已經是毅然決然的和過去的自己說了再見。
本著一心只做良家婦女的蘇媚娘,雙腳跨入李家門的那一刻起,心底發誓讓自己的身子從此刻開始只屬於李文軒一人可以觸碰和享用。若是還有其他男人再想打她的主意,那便是萬萬不能了。腦袋還有一點兒疼的她,觸電一般的坐起了身。兩眼經過一番環顧的的蘇媚娘,逐漸的安下心來,畢竟她睡在了自己的房間內。
對於昨天酒醉時說的話,蘇媚娘是早已經記不清楚了。自己揭開身前的被子,雙腳是從床上移動到了地面。站了起來的她,全身的肌膚不但似羊脂白玉,而且身段兒前凸後翹,成標準的S型。走到不遠處紅木衣櫃裡面找出一套衣裙的蘇媚娘,是才慢慢地穿戴起來。自己一邊穿戴,一邊努力試圖回憶起昨天所發生的事情。不過,腦袋感覺有一些空空的她,只想起壽宴上的事情,然後就什麼都沒有再想起來。
心裏面好生奇怪的蘇媚娘,忐忑的猜測自己是不是被李文軒給辦了?如果他也酒醉,兩人就此歡好過了。那麼,她就少去了心中的害怕和恐懼,而多出了愧疚。自己深感對不起的人將會是趙甜兒,畢竟自己心中對這一個小丫頭是有過保證和承諾的。收拾整齊的蘇媚娘,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懷有不安心情的她,尋到廚房見到了趙甜兒。
&醒了。」正在準備午飯的趙甜兒,看見她這一進來,便主動的問候道。
感覺總得是要問出一個清楚的蘇媚娘,神sè緊張的先是「嗯」過了一聲,再小聲的詢問道:「昨天,我怎麼就躺在床上了?」
雙手在米缸內淘米的趙甜兒,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簡單的回應道:「在壽宴上面,你喝多了。回到家以後,你就睡著了。是文軒哥把你給抱回房間的。」
蘇媚娘那一顆特別緊張的心是有一半得到放鬆,而另一半還是繼續保持緊張,帶有非常自責的口吻道:「我怎麼就……甜兒,姐姐對不住你。」
聽出她這話裡有話的趙甜兒,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笑嘻嘻道:「蘇姐姐,你想多了。文軒哥是把你抱回了房間。不過,是在他離開以後,由我把你全身的衣服給脫掉的。都說喝過酒的人,身子容易發熱。我是擔心你著涼,所以才那麼做的。」
緊張心情是一下就無影無蹤的蘇媚娘,進一步確認道:「你沒有騙我?如果我真是和文軒做了什麼,你可真要原諒我。那時,我真得什麼都不知道。」
把米已經淘洗好的趙甜兒,雙手從米缸內拿出,順勢在圍裙上面擦乾了手,抿嘴一笑道:「我可以向上蒼髮誓,絕對不沒有騙你。」
完全輕鬆下來的蘇媚娘,右手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胸口,玩笑中不無認真的成分道:「還好,要不然就麻煩了。在睜開眼前的那一剎那間,我還以為自己躺在了劉家。要是那一個死沒有良心的把我給送給了別人,恐怕我就只好去跳城外的清水河了。」
走到她身前的趙甜兒,臉上的笑意中有三分壞笑道:「蘇姐姐,你是不是有一些失望啊?」
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她這話中的意思的蘇媚娘,無意識的反問道:「我有什麼好失望的?」
&咯咯」笑得滿面通紅的趙甜兒,沒有做出解釋,而是開始揉起有一點兒笑僵住的臉蛋兒。還是有五分聰明勁頭的蘇媚娘,這才從她不尋常的笑容中反應過來,於是追打起她,笑罵道:「死丫頭,你是越發的變壞了。快說,你是不是跟那一個死沒有良心的學的?」
一面圍著廚房跑的趙甜兒,一面笑容不改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就承認了嘛!你這一覺醒過來,要是發現文軒哥睡在你身旁,定然會開心吧!再或者,你的衣衫是文軒哥給你脫掉的,也應該很是高興吧!」
&呸,死丫頭,淨胡說,看我不把你的嘴給你撕爛。我的身子才不願意讓那一個死沒有良心的傢伙看,更不會和他睡在一起。」不會正如自己所說那樣做的蘇媚娘,口不對心道。
&是心非。」很是有節奏和規律搖動起小腦袋瓜的趙甜兒,嬉笑不停的拖長了每一個字的發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