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清的胳膊被砍了一刀,流了不少的血,此刻在兩名家丁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
秋一白跟蘇子依連忙過去,這可是自己的大舅子,得照顧好了。
&你的傷怎麼樣?」
蘇子清搖搖頭:「沒事,死不了,你就是秋一白?你怎麼來了?」
說道這,蘇子依也奇怪道:「對啊,秋公子,此處離蘇州還很遠,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有危險的?」
&鏢師找到我,他說路上有土匪,我怕你們有危險就買了匹馬來這啦,連續兩天一路狂奔,一點都沒休息,還好趕上了。」
蘇子清摸了摸秋一白的胸口處,他方才明明看見這地方被土匪的火器給掀開,可是秋一白卻一點事都沒有。
&夫,你這太神了吧?一點傷都沒有!」
&不是神,這是科學,看見這件衣服沒有?這叫防彈衣。」秋一白的衣服被撕破了,上邊還沾了不少血,乾脆給脫了下來,漏出防彈衣。
&彈衣?這防彈衣是何物,居然能在這麼近的距離擋住火器的射擊。」段林峰和一眾人也新奇的湊了上來。
&彈衣···額···簡單來說就是軟甲,軟甲知道嗎?穿上軟甲可以刀槍不入。」
看著周邊的眾人,除了蘇子依和小雅,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一點傷,但是劫後餘生,每個人臉上還有點笑容,不過不能在這久留,得趕緊走才行。
&地不宜久留,大家把土匪劫我們的東西搬上車,再看看土匪有沒有什麼好東西都搬上車。」秋一白現在成了眾人的主心骨,大叫道。
眾人紛紛領命,四下去搜索。
秋一白看了一下蘇子清的傷口,胳膊上被劃了一口,很長很深,如果不做消毒處理,感染之後恐怕很難癒合,可是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消毒的,對了,這山寨里應該有很多酒。
&依,你在這看著,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消毒的東西。」秋一白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為了以防萬一,他把手槍的最後一個彈夾上好,打開保險,到旁邊的屋子搜索。
這些茅屋應該是土匪住的地方,剛推門進去,一股餿味就直撲秋一白的鼻孔,而屋子裡邊則是亂七八糟的被褥衣服之類的東西,連張床都沒有。
秋一白鄒了一下眉頭:「我靠,這個味道,怎麼能住人?」
這地方沒有酒,秋一白突然想起剛才救蘇子依時,那間房裡好像碼了很多酒。
秋一白回到那間房子,裡邊有幾壇酒,打開蓋子聞了一下,這酒味很淡,像是摻了一半罈子水一樣,連開幾壇,都是一個味道。
&靠,難道這個時候就有假酒了?」秋一白暗罵了一聲,但是來都來了,還是找找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四下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掀開床板,三口大箱子就放在床板底下。
秋一白細細一看,箱子被鎖得死死的,應該是有好東西在裡邊。
秋一白兌換出唐刀,一刀斬斷鐵鏈,打開箱子,立馬就傻眼了。
金子,這裡邊全都是金子,滿滿一箱黃燦燦的金子。
秋一白用手輕輕的去觸碰了一下,完全不敢相信,這麼多金子,這些土匪是搶劫了金礦啊?
秋一白急忙打開另外兩口箱子,一口箱子裡邊放滿了銀子,銀子上邊還有些幾萬兩銀票,秋一白欣喜的拿起來看了看,這些都是京城戶部的寶鈔,一千兩一張。
數了一下,足足有七萬多兩,秋一白一喜:「金子銀子,還有銀票,這下發財啦!」
但是,秋一白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這些銀票上邊加蓋了朝廷兵部的印章。
&些該不會是土匪劫的軍銀吧?不行,這些東西不能往外用。」秋一白心裡一想,雖說不知道只兵部的印章有什麼作用,但還是不能亂用這些銀票,自己現在就是一平民百姓,還是小心為妙。
秋一白打開另外一個箱子,這個箱子倒也放了些銀子,但是沒有放滿,秋一白拿起一錠銀子看了看,又放下,這個時候,銀子間的縫隙里,秋一白髮現了一張泛黃的信封。
拿起來,奇怪的看了一下:「什麼東西用箱子裝不算還要壓在銀子下邊?」
信封已經被拆開了,但是信還在裡邊,秋一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