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吳帆徽詢問的最為重要的問題,不僅僅關係到他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也關係到他對sx局勢全面的判斷。
謝宗楞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這個事情,目前是絕對保密的,也就是在大人的面前,下官才會毫無保留說出來,其實下官也是剛剛知道不長的時間,sy縣城被流寇攻陷之後,下官是非常緊張的,一直都向巡撫衙門、布政使司衙門以及都指揮使司衙門寫去奏摺,前兩日巡撫衙門的回函下官才收到,回函說流寇全部都到平陽府一帶去了,不過巡撫衙門的回函,嚴令下官,不准將此消息泄露出去,否則會嚴懲。。。」
「這麼說,謝大人將此消息告知本官,豈不是要承擔巨大的風險。」
「大人說笑了,就算是巡撫大人,見到大人之後,也是要如實告知sx流寇之情況。」
吃飯的時間不是很長,考慮到吳帆徽等人長途奔襲,很是辛苦,謝宗也在吃飯之後,知趣告辭。
「李勇,跟隨我們一道進入縣城的三人,此刻在幹什麼。」
「少爺,他們吃完飯就歇息了,門也是關著的,屬下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帶著護院,將這三人全部控制起來,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更不要讓寅賓館的任何人知道,包括徐彥琦,也不要驚動,做好這一切之後,將三人帶到我這裡來。」
李勇的臉色微微變化,他轉身離開客房。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滿臉絡腮鬍子的兩個中年人,以及頭上還包裹白布的少年,被李勇和馬繼剛等人帶進客房。
其中的一個中年人臉色有些發白,進入到房間之後,他看著吳帆徽,眼神飄忽不定,很短的時間之內,就低下頭。
「怎麼,見到本官不想說些什麼嗎。」
「感謝大人對草民的幫助,大人的恩德,草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呵呵,本官還需要你們來感謝嗎,不知道你們準備如何感謝本官,是不是想著等到本官離開陽泉縣城之後,就給你們的同夥報告消息啊。」
中年人的神色瞬間有些慌亂,不過還是強忍著開口。
「大人的話,草民聽不懂。」
「那好,本官就說能夠讓你們聽得懂的話語。」
吳帆徽站起身來,走到了屋子的中間。
「明知d縣城是不能夠進入的,卻偏偏要進入,明明看見城外那麼多的百姓,卻視而不見,一味的強闖城門,遭遇軍士的毆打之後,怒氣沖沖,好像隨時想著動手,好大的怒氣,好強悍的脾氣,本官看,一般人是做不出這些事情來的。」
「你們的路引還放在桌上,就算是想著矇混身份,也要仔細考慮,做的周全一些,如此的馬虎,豈不是自投羅網,你們的路引,乃是sy縣縣衙開出來的,本官倒是奇怪了,這路引按說都是村鎮開出來的,經手的都是耆老或者里正,除非是官差,或者有功名在身,才會由縣衙開出來路引,你們倒是奇怪了,沒有任何的功名,也不是官差,難不成sy縣知縣是你們的親眷。」
「本官權當你們和sy縣知縣有著不一般關係,拿到了縣衙的路引,可你們也要看看時間是不是合適,sy縣城本月初被流寇攻陷,難不c縣城被流寇攻破之後,知縣還有心思給你們開出來路引嗎。」
「知道路引上面寫的是什麼嗎,高天鵬,sy縣生員,高天虎,sy縣童生,高偉,本縣百姓,你們大概是不識字吧,不知道自身是讀書人的身份嗎。」
兩個中年人的臉色都變化了,少年的臉也紅了。
「大人既然看出了破綻,要殺要剮隨意。」
吳帆徽的眼睛裡面迸射出一道光芒。
「是嗎,本官要殺你們,不過舉手之勞,這個叫做高偉的少年,應該是你們之中某位的子侄,帶著自家的子侄,到縣城來冒險,這難道就是你們流寇所做的事情嗎。」
一直都沒有開口的中年人,終於忍不住,撲通跪下了。
「大人要殺我隨便,求大人放過孩子。。。」
另外一個中年人,也跪下了。
少年的眼睛看向了吳帆徽,眼神裡面隱隱帶著憤怒。
「偉兒,快給大人跪下。。。」
李勇和馬繼剛等人,早就是高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