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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京師依舊寒風凜烈,午門之外也不例外。許梁和王賢,鐵頭便站在寒風中,仰長脖子守望著高高的宮城,等待著宮內傳回的消息。
許梁大般若功大成,幾乎不畏寒風,鐵頭多少也學了些功法,抵抗能力也比較強。相比而言,王賢雖然身體較許梁和鐵頭都胖,身上脂肪最多,卻是三人之中最怕冷的一個,他一張胖臉被寒風吹得通紅,一邊哈著手,一邊跺著腳。
約摸等了半個時辰,終於有一名小太監走出午門外。
許梁三人見了,卻是那名叫小杜子的太監。沒見著王承恩本人,三人不免失望。
小杜子見了許梁三人,先向王賢行了一禮,道:「王大人,許大人,王公公他正在陪陛下閱讀奏章,沒法離身,命小的出來向兩位通報一聲。」
許梁與王賢相看一眼,無奈地道謝。許梁又奉上了一錠銀子,朝小杜子說道:「杜公公,借一步說話。」
小杜子對於許梁的大方也是眼熱不已,聞言便跟著許梁到了一側牆角,許梁小聲地道:「此次陛下封賞陝西官員,單單漏了本官,我心中不安,特來向王公公詢問緣由,還請杜公公幫忙帶句話。」
小杜子聽了,嘴角卻是泛起笑意,朝許梁拱手道:「許大人且放心,王公公他早料到許大人的來意,特讓小的給您回話。」
「哦?」許梁驚喜地問道:「王公公怎麼說?」
「公公交代大人,功勞是您的,誰也搶不走。讓您放寬心,留在京中靜候佳音。」
許梁聽得一愣。著急地道:「王公公的意思是讓我留在京里?可是陝西官兵三天之後便要拔營回歸西北了!這個……本官久等不了啊。」
小杜子雙手一攤,很是無辜地看著許梁,道:「這個。王公公就是這麼交代小的的,至於大人該怎麼做。小的卻不知道了。」
小杜子說的倒也是實話。
許梁無奈,擠著笑臉又奉上一錠銀子,熱情地道:「本官日後還得麻煩公公,多謝公公了。」
小杜子臉上笑開了花,收了銀子當即拍胸道:「許大人放心。宮裡有什麼消息,小的會設法通知您的。」
「那就多謝了。」
許梁和小杜子回到午門外,目送小杜子步履輕快地進了皇宮內院,轉過一道拱門。消失不見了。
王賢便裹緊了披風,跺腳道:「許老弟,既然叔父沒法脫身,咱們便回去吧。這裡怪冷的。」
許梁簫索地道:「走罷。」
送了王賢回去,許梁與鐵頭回到東江別院,當即指示青衣衛將燕七找來。
別院裡,黃道周和司馬求道兩人卻並沒在院中,詢問下人得知二人已經上街去了。
許梁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思考這一系列變故的原因。
目前為止,唯一正常的解釋便是那後金小貝勒古爾欣的身份還沒有確認。崇禎皇帝沒法給自己封賞。
而這項工作,卻又交給了孫承宗,以這位對自己的印象之差。許梁很擔心孫承宗完成這項工作的積極性。甚至於,許梁還隱隱地擔心,那古爾欣交由兵部看管,會不明不白地死在兵部。
如果古爾欣死了,那許梁的精心準備的功勞,卻算是徹底地打了水漂了。許梁不安地站了起來,古爾欣由兵部看管,太不保險了,得給這小子換個地方。
而京城裡。有資格關押後金小貝勒的,又能讓許梁放心的地方。數來數去,也只有錦衣衛了。
許梁連喝了兩杯茶水。降了降火氣,便動身去了錦衣衛衙門。
好在東江別院原本就離著錦衣衛衙門不遠,許梁到了冷冷清清的錦衣衛衙門前,向門口值守的錦衣衛交驗了腰牌,便被人引著進去,結果卻很不湊巧,錦衣衛都督駱養性兩天前便外出公幹去了,而整個錦衣衛衙門裡,許梁自認能夠攀上關係的,也只有駱都督一人,駱養性一走,許梁站在錦衣衛空曠陰冷的內院中,便覺得極其陌生。
錦衣衛個個心高氣傲,莫說許梁的腰牌僅僅是個百戶,即便是地方千戶所的千戶進了京,如果在錦衣衛衙門裡沒有熟人接引著,也一樣坐冷板凳。
沒人來搭理許梁,他便從錦衣衛衙門出來,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