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謹言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海盜李水生的效忠,也順勢接收了李水生在南沙群島里的老巢和五條武裝海盜船。
對於這次試航的是意外收穫,樊謹言還是欣喜若狂的,不但有了一批老練的水手戰艦,還得到了一名夢寐以求的海軍戰將,在海軍這一塊缺乏將領的空白,也算是終於給補上了。
至於這些海盜的忠誠問題,只要他樊謹言的勢力一天比一天強大,地盤一天比一天廣闊,這些人即便不是真心效忠,那時間久了,也會慢慢融入這個集體。
樊謹言以無名號為旗艦,連同李水生的五艘戰船組成崖州水師。楊子任水師提督,李水生任協督,其他各船艦長不變。後又將兩千水手和原海盜水手打亂分布各艦,名為協同訓練,實為防患未然。
其實,李水生何嘗不知,他那些老兄弟就沒少在他面前抱怨,但作為一個新降之人,他明白自己的位置。所以無論是在訓練還是作戰,他都做到一視同仁,就是要樊謹言去了顧慮。
當然,崖州水師經過簡單的配合訓練過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樊謹言和少數的幾個知情人之外,沒人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而樊謹言也開始了對崖州未來的規劃。
引進新作物只是解決百姓的溫飽問題,一日不能除掉何奕,保證對瓊州的絕對控制權,樊謹言就一日不能放開手腳搞開發。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陸軍和海軍有實力扳倒地頭蛇,擋住朝廷進攻的時候,才是他樊謹言笑傲南洋的時候。
他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崖州建立海港和造船廠,為將來做準備。
但這麼做,無疑就是在觸動何奕大胖子的底線,除非他能買通李通程胄兩個何奕的小弟。不然,今天還在挖地基的時候,明天他的一舉一動就會出現在何奕的桌子上。
但要怎麼才能讓兩人裝聾作啞呢?
他們比自己還富有,想給銀子,自己還拿不出來。
但似乎他們並不知道何奕準備自立的事,不然自己再剛一來崖州的時候就會被架空,或許可以給他們開空頭支票?可要他們為此幫自己隱瞞,視乎也不太現實。
到底要怎麼辦?
想了整整一個晚上,樊謹言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次日一早,樊謹言起床後,到院子裡去洗漱的時候,剛好趕上李洋在哪抱怨,於是好奇的問道:「你大早上抱怨個鬼呀!」
李洋一口突出嘴裡的灰色東西,嘟囔道:「這古代就是不方便,牙刷不好用就算了,連尼瑪牙膏都一股子中藥味,呸......」
其實在明朝就已經出現了牙刷牙膏,只是樊謹言他們用慣了後世的東西,對這些原始的東西,怎麼用都彆扭。特別是牙膏,聽說是用茯苓等幾種中藥熬成的,味道難聞不說,還感覺黏糊糊的,搞的樊謹言最後一直都用鹽當牙膏使,也不用滿是中藥味,烏漆墨黑的牙膏。
可李洋無意中的一句話,卻點醒了樊謹言。
對呀!牙刷,牙膏,香皂,肥皂等等好多東西,這些不都是日常用品嗎?自己現在沒錢,完全可以建廠做這些呀!雖然不能像後世那樣精美香溢,但起碼比自己手上這些玩意好用吧!而且,到時還可以用向南洋販賣的藉口造港口船廠,再給兩人一點好處,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至於這些東西怎麼做出了?嘿嘿,人都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李洋知藥理,樊謹言還是化學出生,要想做出來,說難確也不難。
想到就做,樊謹言正要說話時,李洋卻插嘴說道:「對了,有個事忘了告訴你,昨天我和夢夢出去玩的時候,在北邊一座矮山上發現了石灰石,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整點石灰出來把這破城好好消消毒,尼瑪一天太臭了,更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李洋知道石灰是石灰石做出來的不難,但在樊謹言這個化學系出生的人眼裡,石灰石就是水泥,只要和黏土配在一起用高溫燒抄,出來的就是建築必需材料水泥。
樊謹言大喜,離開丟下手裡的木質牙刷,拉起還沒洗完臉的李洋,拔腿就往衙門外跑去。
這一幕剛好被同時出來的梁香如和韓雅萱給看見了。
韓雅萱一跺腳,氣急道:「這才好了幾天,又出去鬼混,你到是管管呀。」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