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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到底為何急於向樊謹言表忠心?
樊謹言不知道,他只想看看李通到底拿什麼來向自己表忠心。
僅僅半天功夫,阻擾新作物下種的地主和他們的馬仔們就被李通帶人給一鍋端了,速度之快,簡直令人髮指。
其實,李通也是怕亂子鬧太大,自己收拾不了。
所以在地主們去鬧的時候,他就已經派人在後面跟著,只等他一下令,早就埋伏在周圍的李程二府的家奴們便一擁而上,迅速平亂。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樊謹言的眼睛,他不知李通到底意欲何為。所以一直派突擊隊員暗中跟著,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場有預謀的表演。
現在,等李通再次出現在樊謹言的面前時,他後面不是被押著的叛賊,而是一具具不再動彈的屍體。
很顯然,李通為了堵住這些人的嘴,把他們全都給殺了。
樊謹言看著神情恭順的李通程胄二人,心中有說不出的厭惡,他自問做不到像階下這兩人這麼狠,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他們真的是在向自己表忠心?
剛有的一點念頭,又被樊謹言搖頭拋掉。
兩人處事老辣,且心狠手辣,怎麼可能願意久居人下。
想到這,樊謹言便已經給兩人判了死刑,至於什麼時候執行,就要看自己的士兵什麼時候有能力和何奕翻臉了。
「大人,如今叛匪已除,各地已經恢復正常,不知大人還有何示下?」李通沒有理會樊謹言異樣的眼神,躬身說道。
樊謹言想了想後說道:「傳令下去,叛匪族人除祖宅地產可留下之外,其餘財務充入州庫,田地重新丈量發還百姓。」
按照大明律法,地主們這種行為就是造反,不僅自己要被殺頭,連族人一個也跑不了,跟著遭殃。樊謹言知道原因,反正人都已經死了,自然不會再去殺別人全家。、
李通沒再說什麼,點頭領命後,就和程胄離開了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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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府門後,程胄追上李通,不解的問道:「你這幾天到底怎麼回事?你當那姓樊的是瞎子嗎?」
「呵呵。」李通笑了笑,回頭對程胄說道:「別想那麼多,此番過後,你我二人性命無憂。」
「什麼?」程胄先是一愣,隨後大驚,「什麼叫性命無憂?你不是說咱們這麼做是為了賣好他嗎?現在瞎子都看出他對我二人提防。」
你真以為這樣做了就能向他表忠誠嗎?李通心中苦笑。樊謹言到崖州不過短短三月,幹了多少事?知府何奕要有如此本事,早就變成瓊州王了。
李通現在終於明白樊謹言要幹什麼了,他根本就不是來過渡的公子哥,而是要霸占整個瓊州府。他一開始賣好自己,給自己畫餅,為的就是得到自己的支持。等到他獠牙露出來的時候,自己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時,自己的死期就來臨了。
李通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故意在樊謹言的眼皮子底下上演這場戲。從表面看,他這是在和樊謹言作對,但只要細細一推敲,就能明白,他這是在幫樊謹言洗清地方士紳。把潛在的威脅,一起連根拔起。
但同時,也把他自己給暴露出來。
崖州士紳是他幫樊謹言一鍋端了每次,但剩下的,也是最大的,卻是他自己。
李通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剛才在和樊謹言接觸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樊謹言對他的殺意。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不能讓這位年輕的知州大人知道自己對他是沒有威脅的,那他和他的家族,也許很快就會消失。
現在,李通沒有再瞞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親家程胄。
他們現在就如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要是死了,另一個也活不成。
」你是說......他,他要得到整個瓊州?那我們是不是該告訴知府大人?「程胄聽完李通的話後,頓時不知所措了起來。一直以來,他什麼事都聽李通的,現在他這位親家連自己都保全不了,自然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後台,瓊州知府何奕。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