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有多驚險,要不是寨牆上一個傻蛋大喊了一聲『放箭啊!』,估計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一回山寨,李洋就滔滔不絕的講他們這幾天的豐功偉績,對進攻飛鹿寨那晚更是大書特書。對於寨牆上發出爆喝的那個人,幾乎說成了腦袋被驢踢了的蠢蛋。
完全沒留意到坐在主位上的樊謹言正黑著一張臉,氣的渾身發抖。
一直掩嘴,憋的俏臉通紅的梁香茹,終於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人還真是個傻蛋。」
李洋不疑有他,反而自鳴得意道:「那是,將來有機會,一定要認識認識。」
「不用將來了,現在就讓你認識認識。」樊謹言終於忍不住了,起身離開座位,一個加速衝到李洋面前,一把揪著他的耳朵,往自己面前一拉,吼道:「你大爺才傻蛋,要不是老子吼那一嗓子,你特麼還回的來嗎?還好意思吹牛,信不信老子把你耳朵割下來當下酒菜?」
「疼……疼疼,上面是你?」剛被揪住了耳朵,李洋疼的直裂嘴,當聽到是樊謹言在上面喊的時候,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上面有自己人,那他們豈不是真在陰溝里翻了船?
不止李洋,楊子,大牛,王旭三人無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原本以為是寨牆上有個大嗓門的傻子,卻沒想到是自己老大故意給他們發的信號。
樊謹言見幾人臉色大變,這才『哼』了一聲,鬆開了李洋的耳朵,「剛有點成績就自鳴得意,如果那天不是我正好在飛鹿寨做客,你們自己看看你們還能回來幾個?狂妄,自大,難道你們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因為如此才丟了性命的嗎?」
樊謹言越說越氣,到後面幾乎是咆哮而出。
話音剛落,楊子作為帶隊的頭領,並沒有為自己去辯解,有的只是一臉羞愧的表情,很乾脆的跪在地上,「都是屬下太過狂妄,才險些釀成大禍,請大哥責罰。」
他這一跪,後面的大牛也就跟著跪了下去認錯。
不過讓梁香茹皺眉的卻是李洋和王旭,兩人雖然也漲紅著臉,卻沒有下跪認錯的意思。在她看開,這兩人根本就沒有承認錯誤的意思,也沒有擺清自己的位置。
樊謹言並沒有在意這些虛禮,畢竟現代人都沒有那習慣,「都起來吧!這次就當做一個教訓,以後若再犯,數罪併罰。」
等兩人起來後,樊謹言這才坐回主位,繼續說道:「這次雖然有驚無險,對咱們也是一個警示,但也成功引起了各寨對山南的山賊仇視。不過,這還不夠,他們還不會有膽子去報仇。所以,我們還要讓山南以為山北各寨要對付他們,引他們主動來攻打山北。」
「大哥,屬下願戴罪立功,請大哥成全。」楊子一聽樊謹言這話,頓時雙眼精光一閃,急忙求道。
樊謹言心裡苦笑,老子除了你,還能派別人去嗎?嘴上卻不這麼說:「既然如此,那就給你次戴罪立功的計劃,楊子聽令。」
「屬下在。」
一聽老大還是信任自己,楊子喜上眉梢,急忙抱拳應道。
「現在命你和大牛,唐飛,帶著兄弟去山南各寨騷擾,只要讓他們知道是山北其他山寨搞鬼就成。唐飛是本地人,對這裡熟悉,要多聽他的意見。最後給你的命令就是,帶多少人出去,就給老子一個不少的回來。」樊謹言道。
「屬下遵命。」楊子和大牛轟然應命。
樊謹言見唐飛欲言又止,便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微笑道:「和他們出去轉轉,多學些領兵作戰的技巧,訓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親自負責。」
「是。」樊謹言這麼說了,唐飛也不再說什麼,抱拳應了聲。
由於闖了禍,李洋一直不敢請命,一直等三人離開後,才急忙問道:「老樊,我們兩呢?不會就這麼把我們倆的兵權給剝奪了吧!」
樊謹言沒搭理他,而是轉頭對一臉期望的王旭說道:「王旭,我要你下山去找紅薯,哦,也就是他們說的番薯。再找找看有沒有玉米什麼的,有的話,別管多少,高價收回來。」
經濟學出事的王旭,也是從農村出來的,一聽這兩樣東西就明白了樊謹言的意思,「大哥是想買種子回來?這兩樣東西我都知道,產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