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手抽出了龐剛的魔掌後,魏蔓葶的白皙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只感覺自己的臉上猶如被火燒過似的火辣辣的。
而龐剛也愣在了當場,看著因為玉面通紅而變得愈發動人的魏蔓葶,他的腦海中仿佛還殘留著適才那滑膩的感覺,一股淡淡的香味仿佛還停留在手心中。
「這個這個」龐剛「這」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在這個號稱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年頭,亂摸一個大家閨秀的小手貌似是可以侵豬籠的。
龐剛「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了「對不起」三個字。
魏蔓葶羞得不敢再看龐剛一眼,猶如受驚的小兔子般紅著臉站起了身子盈盈地向外走去。看到自家小姐要走,魏蔓葶的侍女急忙跟了上去,臨走時還狠狠的瞪了龐剛一眼。
龐剛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嘴巴一張一合的,卻不在知道該說些什麼。
良久,龐剛才長嘆了口氣,看來這次可是把這位魏小姐給得罪慘了,估計自己以後是沒有機會再見到這位蘭心蕙質的女子了。
當龐剛收拾好心情準備下樓的時候,樓梯下又傳來了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隨即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龐剛的眼前,龐剛心中一喜,剛開口叫道:「魏」
但隨即龐剛又住了嘴,原來上樓的是魏蔓葶的侍女,只見她氣鼓鼓的瞪了龐剛一眼才說道:「哼,我家小姐讓我轉告你,你在上奏章的時候語氣務必要柔和些,不可太過生硬,省得徹底得罪了那幾個州府,這對你曰後沒好處。」
說完,這位侍女再也不看龐剛一眼,直接轉身就下了樓。
聽了這位侍女的話,倒是讓原本心情有些惆悵的龐甘笑了起來,看來這位魏小姐還沒有氣到要和自己絕交的地步,否則也不會特地派她的侍女來告誡自己了。
站在樓下大廳的魏蔓葶等自己的侍女下來後倆人一起登上了一輛早就停靠在茶樓外樣式普通的馬車。上了馬車坐定後,這名侍女恨恨的說道:「小姐,這傢伙我看哪裡像一個指揮使了,這分明就是一個登徒子!依奴婢看,您就不應該理他,他竟敢對您作出這樣的壞事按說就算應該招來衙役把他給抓起來交給老爺,讓老爺狠狠的打他一頓板子。」
魏蔓葶臉上的紅暈已經消退了許多,微紅著臉道:「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們即便是叫來了衙役難道就能把他給抓走嗎?」
「是啊!」這名侍女呆了呆,「這個壞蛋身邊有這麼多軍士守著,咱府上的衙役不一定打得過他們啊,要不咱請老爺多派點衙役過來,只要咱們人比他們多久不用怕那個壞蛋了。」
「說你笨你還真笨啊!」魏蔓葶忍不住伸手敲了敲這名侍女的小腦袋,「你以為他身邊的侍衛是知府衙門裡的那些衙役能比的,人家可是和滿清韃子交過手的精銳,咱衙門裡的那些衙役能打得過人家嘛?再說了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剛才的事情豈不是鬧得滿城風雨了,你叫我今後怎麼見人啊。」
侍女愣了半晌才不甘心的說道:「那那豈不是白白便宜那個混蛋了。」
魏蔓葶看著這位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女無奈的遙遙頭:「好了巧兒,你就別鬧了,我這正主還沒發火呢你著什麼急啊?」
這位名為巧兒的侍女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小嘴微微一翹,把頭轉過一邊賭著氣就不吭聲了。魏蔓葶也不攔著他,靠在了後面柔軟的靠墊上俏目微閉,自顧自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夜深了,指揮使衙門內院的一間書房裡還在亮著燈,龐剛正坐在椅子上,他身旁的紙筐里已經堆著一堆被揉成一團的紙張,而龐剛正拿著一支經過自己「特殊」加工的鵝毛筆堆著面前幾張凌亂的空白紙張正在發呆。
寫奏章對於龐剛來說那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龐剛從吃完晚飯就開始進了書房,可忙活到半夜都沒有寫出幾行字來,即便是寫出來了幾行字在龐剛看來也屬於文理不通的行列,這不禁讓自恃為大學生畢業的龐剛大為沮喪,看來這玩意不是專業人才還真的玩不轉啊,看來自己是找個師爺或者幕僚的時候了。可是好的師爺和幕僚都屬於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一時間讓他到哪裡去尋找呢?
想到這裡,龐剛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今天那張秀雅絕俗的臉龐,要是這位有名的才女能幫自己寫奏章就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 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