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老錢認為自家少爺是最會講故事的人,但是今天他發現,這李新比少爺還會講故事,一個自編自導的鬧劇,竟然講得跟真的一樣,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恐怕還真信了這個李新的話。
那王縣令乃是本地的縣令,早些年就知道這新昌村有一群村民,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管過。
直到十多天錢,崇山侯李新突然找到他的府上,說是新昌村是他的地界,要讓這裡的村民全部搬走,搬遷費用就是一兩銀子。
這王縣令不知道這些村民是如何得罪了李新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敢得罪李新,所以只有按照李新的意思,將這裡的村民全部趕走。
今天又被李新叫到了這裡來,說是害怕被行刺。
王縣令就不懂了,你的手下這麼厲害,把咱叫來作甚?咱手下那點衙役,還不夠你的這些兵塞牙縫的,叫咱來給你充當衛兵,那不是白費力氣麼?
但是現在他知道怎麼回事了,因為他是這裡的父母官,管理當地的治安,有了刺客怎麼辦?當然是抓起來啊,而且抓的有理有據,就算是皇上都管不著啊。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胡燁是怎麼得罪了李新,能夠讓李新如此鄭重的對待,都不敢用莫須有的罪名去對付,還得要他這種官員親自看見了,才能逮捕。
但是他知道,得罪了崇山侯沒有好下場,只能在心裡給胡燁默哀了。
於是王縣令一揮手,手下的衙役就要衝上來將胡燁、老錢跟那個老漢抓起來,然後就地處決,好像這是李新的意思。
胡燁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這李新要對付自己還真是用心良苦啊,大費周章的來這新昌村。還上演這樣一場鬧劇,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山侯,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明明是你要對我出手,我這手下只不過捏了捏拳頭,你就你主動摔倒了,怎麼能說我意欲行刺呢?」胡燁很是配合的辯解道。
李新嘿嘿一笑,然後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大聲的說到,「捏了捏拳頭?你看看我那兩個護衛。現在躺在地上還起不來,就只是捏了捏拳頭而已?只是捏了捏拳頭,我會摔倒在地?你當本侯會專門陷害你不成?」
&就是陷害!」
那老漢自然是知道李新是要栽贓陷害,便大聲的說到。
&老東西,血口噴人!」李新佯裝動怒,然後大聲的說到,「王縣令,剛才發生的一切你都看見了吧。是我栽贓陷害,還是他們刻意狡辯?」
王縣令苦笑一聲,只要他還想當官,就要順著李新的意思。
&侯爺。剛才下官在外面看的真切,是這人出手打了你的兩個手下,還想要刺殺侯爺,所以是這幾個人刻意狡辯。」王縣令回答道。
&是如此。還不快快拿下,就地處決!」李新大吼一聲。
王縣令沒有辦法,指揮著衙役一擁而上。
這些衙役擁了上來。胡燁有危險啊。
有危險怎麼辦?自然是有老錢。
於是乎老錢三圈兩腳,就將那些衙役全部撂翻在地,一個個哀鴻遍野,半天爬不起來。
&膽賊子,竟敢拒捕!」李新見胡燁動手了,立刻就叫囂了起來,指揮自己的手下圍了上來。
這些士兵可不是王縣令那些個衙役可以比擬的,一個個兇悍異常,將胡燁跟老錢團團圍了起來。
&嘿,小子,你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行刺侯爺,拒捕,縱人行兇,這些罪名夠當場格殺了。我知道皇上對你很不錯,但是有了這些罪名,我又有這些證人,殺了你,皇上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呢,你就安安心心的去死吧,我說不定還會在這村子裡給你找一塊墓地,將你安葬在這裡,讓你看看我李家是如何發展的。」李新見自己的軍隊將胡燁圍了起來,知道今天胡燁是插翅難逃,心情很是舒暢,居然很是大方的債這裡給胡燁安排了一塊墓地。
&你個登徒子,竟然栽贓陷害!」
老漢臉色大變,知道面前這個小伙子可能今天是被自己拉下水了,為了救自己,竟然被李新給包圍了。
於是那老漢咒罵著李新,然後大步走了出來,怒罵到,「小賊,你不是想要我這村子麼?拿去便是,老漢我也不要了,你放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