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燁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這匹棗紅色的戰馬這麼聽自己的話了。不過這種飛一樣的感覺真的很棒,時速少說有五十公里。胡燁覺得這匹馬跑得,不一定比小轎車慢。
趕回張輔大營的時候張輔還沒有影子,這說明這匹戰馬要比張輔的那匹馬要好,所以胡燁在下馬的時候又拍了拍馬屁股。
這次胡燁學聰明了,拍了一下趕緊閃人。但是發現那戰馬沒有什麼動作,貌似還很享受,於是胡燁覺得這匹馬也認為拍馬屁是極好的。
胡燁自認為今天還是不錯的一天,因為自己救了好多人,雖然因自己死的人更多,但是由於自己沒有親眼看見他們死。所以胡燁自我催眠般的,將這些人的死和自己撇開關係。
&王蓋地虎!」
還是這麼熟悉的聲音,胡燁剛剛來到大營門口,就聽見了這很是普通的暗號。
他昨天就想跟張輔說把這該死的暗號換了,但是心情很不好,所以選擇性的忘了。
胡燁決定今天一定要跟張輔說說了,不然哪天混進來一個敵人可不好辦了,稀里糊塗就丟了自己小命就更不好了。
&塔鎮河妖!」胡燁很不削的回答道,這麼弱智的暗號還能攔住我不成?
胡燁自認為對的暗號是極好的,所以對完之後就徑直往營帳裡面走。但是那守衛很敬業的伸出了橫刀,將胡燁攔了下來。
胡燁很生氣,仔細的看了一眼守衛,發現並不是昨天那些人。可能昨天的守衛都跟著張輔殺敵去了,而且極有可能把命丟在了捕魚兒海上。
如果還是昨天那個守護,胡燁絕對會啐他一臉,但是這是個新守衛,胡燁覺得還情有可原。
可能是不認識自己,而且還沒聽清楚自己的暗號,所以胡燁再次大聲的喊了句,「寶塔鎮河妖!」
聲音很洪亮,把大營裡面的人都吵醒了,高仁和二狗就興致勃勃的,看著胡燁在大營門口出醜。
還有幾個老兵正抽著旱菸,吧唧吧唧的吹著煙圈,很是享受。
但是那守衛好像是沒聽見一般,手中的橫刀還是沒有放下,一臉呆板的攔著胡燁的去路。
&雞燉蘑菇!」胡燁覺得可能是暗號換了,所以換了個暗號,但是依舊沒有效果。
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如果胡燁現在擁有張輔的身板,一定會一腳踹給這守衛。但是現實是,胡燁的大腿還沒那守衛的手臂粗,所以胡燁只能爆了兩句粗口。
張輔來了,他早早的就看見胡燁在和守衛對峙,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短短几十米,他硬是在馬上遛了一盞茶的功夫。
他認為能夠看著胡燁出醜,是他人生的一大樂事,不知不覺間胡燁已經融入了他的生活。
&生了什麼事。」張輔明知故問。
&大人,這人對不上暗號,還想硬闖軍營。」那守衛恭敬的說道,他不認識胡燁,但是一定認識張輔。
&哈哈哈……」張輔笑得很燦爛,但是在胡燁看來那就是嘲笑,所以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張輔。
&塔鎮河妖。」張輔如是說,於是守衛放開了去路。
這下胡燁更生氣了,大聲的吼道,「這不公平,為什麼同樣一句話,你說了管用,我說了不管用,難道就因為你穿了戰甲,我穿的布衣麼。」
張輔很是享受胡燁這種氣急的狀態,所以故作鎮定的說道,「此乃軍事機密,不可說,不可說。」
胡燁狠狠的朝著張輔踹了一腳,但是張輔那是在戰場上以一當十的殺才,早就注意到了胡燁的舉動。
連張輔的毛都沒摸到,只能恨恨的看著張輔遠去的身影大聲的咒罵著。
熱鬧結束了,很多人都去干自己的事了,他們還要準備晚上的慶功宴呢。昨晚的慶功宴就過得很舒服,所以他們今晚準備再放肆一把,回了京城可就沒有這樣的生活了。
二狗雖然很想去準備慶功宴,但是他很想問問胡燁的那頂白帽子是什麼,所以大家都散了的時候,二狗走了上來,「嘿嘿,小兄弟,燕王殿下可曾給了你什麼封賞?」
&有。」胡燁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沒給二狗什麼好臉色,不,現在應該叫鄭二了。
&不公平啊,這次最大的功勞應該是你的,燕王殿下怎麼能不給你封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