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的舞藝很高,雙腳就像不沾地一樣,長長的紫群繞著她的身體旋轉,不時的還有花瓣從裙中散落,順著微風飄到這幾個流著口水的紈絝手中。
朱勇和柳溥只是單純的認為紫月很美,並沒有什麼男女之事的想法。倒是金達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不知讓金忠看見這個場面,會作何感想。李泰雖然強裝鎮定,但是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總是時不時的飄向紫月,將另外五個姑娘給無視了。
張輔肆無忌憚的看著紫月,紫月也是時不時的朝著張輔露個笑臉,果然是老相識了。
胡燁對女人沒有抵抗力,剛面對家裡那些女人的時候,就有些不知所措。雖然磨合了兩個月了,但是現在看到如此成熟又嫵媚的風塵女子,胡燁還是心跳加速,趕緊低下頭來,掩飾自己的窘態。
一陣輕舞過後,紫月邁著輕盈的步子,來到了張輔的跟前。另外幾個姑娘也分別來到幾個紈絝的身邊,來陪胡燁的是一個最年輕的姑娘,看樣子最多十四,跟青衣的年紀差不多,但卻比青衣成熟了許多。
&哥,又是一年不見。」只見紫月款款的來到張輔旁邊坐了下來,給張輔剝來一顆紫葡萄,慢慢的餵到張輔嘴裡。
張輔吧唧吧唧的吞下那顆葡萄,然後有些感慨的說道,「是啊,又是一年未見了,你又長漂亮了一些。」
&還是那麼貧嘴,難怪湘姐姐會被你哄騙到手。」紫月嬌嗔一眼,然後又剝來一顆葡萄,自己吃了起來。
張輔這邊兩人還算是相敬如賓,其餘四人則已經是動手動腳,金達更是上下其手,弄得他懷裡的姑娘嬌笑不止。到了這個時候,李泰也放下了儒生的外衣。暴露出男人的本性,跟懷裡的姑娘打鬧不停。
朱勇和柳溥還處於啟蒙時候,覺得女人胸前很好看,忍不住就動手摸了摸。他們懷裡的姑娘顯然沒少遇到這種事,一邊微笑著,一邊指引著他們。
胡燁早就過了啟蒙的時候,女人的身體早就熟知,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哪能沒經過動作片的洗禮。雖然沒有實踐過,跟前女友也只是動手動腳。親吻一下,還沒有來過真格的。但是卻也不會像朱勇和柳溥那樣失態,所以當這個姑娘過來的時候,胡燁反倒靜下心來,沒有了剛才的窘迫。
&叫什麼名字,幾歲了。」跟張輔他們不同,胡燁反而主動的剝了顆葡萄,給過來的那位姑娘送了過去。
那姑娘沒想到胡燁竟然對自己無動於衷,眼神還是那樣清澈。以為是自己魅力不夠,只是暗淡的坐了下來,接過胡燁葡萄,慢悠悠的說道。「回公子的話,我叫綠竹,今年十四。」
&四?好年紀啊。」胡燁自言自語,想想後世那些十四的女孩。應該還是中學裡面談著青澀的初戀,而這綠竹早已經在紅塵之中打滾。
&子這是何意?莫不是嫌奴家斥候不夠周到?」綠竹見胡燁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對自己的信心產生了懷疑。
她們這樣的姑娘不能和紫月比。更不能跟那些頭牌相比。就如紫月,如果不是張輔這等熟客來,想要她出場,光是出場費就要上百兩,還不一定能見得著。有些明樓的頭牌,還必須得要進過棋樓賽詩才能入圍,再經過打茶圍,讓頭牌認可了,才有可能見上一面。
有條規則無論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是適用的,那就是你能夠創造什麼樣的收益,便能得到什麼樣的待遇。綠竹不能像紫月那樣給醉月樓帶來收益,自然也就得不到紫月的待遇,只能給她當陪襯。
但是如果她們連最後當陪襯的資格都沒有了,只能淪為各種各樣男人的洩慾工具,被萬惡的老闆榨乾最後一絲利用價值。她還年輕,她不想變成那樣,所以胡燁沒有動手,讓她很是擔心。
&別的意思,你就跟我聊聊天吧。」胡燁知道綠竹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是一笑,然後掏出一兩銀子交到綠竹的手中,慢慢的說道。
綠竹不解,這類小娃娃上青樓,不都是想嘗嘗鮮麼,怎麼這個人偏偏只要自己聊天。
&是幾歲進的這裡?」胡燁問道。
&歲。」綠竹將銀子揣進懷裡,然後就跟胡燁聊起了天。
其餘四個姑娘很羨慕的看了綠竹一眼,竟然遇到這麼守規矩的主。
&可知道長恨歌寫的是什麼?」胡燁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