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個死了的趙貴人給韋寶又能怎麼樣?」具宏道:「趙貴人是王室的女人,萬一被韋寶招到身邊睡了呢?這不是讓殿下一輩子蒙羞嗎?」
「我剛才聽李元翼大人說的是,韋寶讓咱們將趙貴人放回趙琦的府裡面去,並沒有說要送到韋寶身邊去啊。韋寶既然有很大的野心,應該不會占人妻女吧?這是很壞名聲的事情。」內官太監問道。
「那貞明公主殿下呢?不是被韋寶招到身邊去了?」具宏沒好氣道:「難道貞明公主殿下不是已經嫁了人的?現在別說這些了,你就直接說現在應該怎麼辦?怎麼對殿下說?」
「還是直接交給殿下自己決定吧,這種事情,具宏大人不太方便替殿下決定。」內官太監道。
具宏嘆口氣:「白說了。去傳話吧,我現在就求見殿下。」
「是,大人。」內官太監低頭道。
內官太監進去之後,對伏地痛哭中的李倧道:「殿下。」
李倧沒有回應,內官太監只得提高了一點音量:「殿下。」
李倧驚覺,擦了擦眼淚,瓮聲道:『什麼事?』
內官太監遂將具宏求見的事情說了。
「具宏大人又回來了?他說了什麼事嗎?」李倧問道。
內官太監欲言又止道:「還是殿下直接問具宏大人吧。」
李倧嘆口氣,「讓他進來吧!」
「是,殿下。」內官太監鬆口氣,急忙出去了。
隨後,具宏進入,硬著頭皮將趙貴人的事情說了。
其實剛才李元翼匯報去見韋寶的情況的時候,已經說過一次了,李倧也不能說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本能的迴避去想這個問題。
「韋寶到底要做什麼?他已經得到了京畿道和黃海道,我們也願意放過那些不忠誠的兩班大臣了!他還要什麼?以他的權勢財富,會缺女人嗎?為什麼一定要我身邊的女人!?」李倧出離的憤怒:「他一個未婚的男子,又如此有權勢了,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一個人婦做什麼?」
「殿下息怒,我猜測韋寶要麼是想藉此折損王室的聲望,要麼是真的看上了趙貴人,要麼是因為殿下殺了趙琦,他藉助幫助趙家,做給世人看,以收買人心,只有這三種可能。」具宏道。
李倧聽進去了,點頭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既然已經決定了離開漢城,與韋寶重新修好,就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再起事端。」具宏道:「殿下,要麼給韋寶一個死了的趙貴人,要麼給韋寶一個活的趙貴人,殿下無非這兩種做法。」
李倧沉默,想著趙貴人嬌媚的臉蛋和曾經的過往,一陣心痛,失去漢城,失去黃海道和京畿道,失去了近五分之二的兩班大臣,現在又要失去寵愛的妃子!
雖然他知道,自從殺死了趙琦,他與趙貴人之間的裂痕已經是無法彌補的了,他其實早就已經失去了趙貴人,但仍然抱有某種幻想,幻想有一天他和趙貴人能淡忘趙琦的死,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殿下。」具宏見趙琦半天沒有說話,不由的不催促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既然決定要走,今晚就一定要走,免得韋寶軍抵達漢城之後,夜長夢多,這種緊張時刻,你還耽誤什麼時間啊?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李倧實在是想不出來,只能問具宏。
具宏非常為難,這種事情,我怎麼回答?他很清楚殿下對趙貴人的喜愛。
不管是說殺掉趙貴人,還是留趙貴人的命,將來殿下肯定都會怪自己。
可是殿下問起來了,又不能不回答。
這回輪到李倧催促了,「說啊。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具宏無奈道:「殿下怎麼決斷都是可以的,只是這件事情,微臣實在無法替殿下決斷啊。」
李倧不傻,他不是不問世事的人,在上位之前,過了近三十年戰戰兢兢地生活,自然知道具宏不方便說。
兩個人正為難之際,內官太監在門口道:「殿下,宮外傳來消息,太傅大人派人來傳話。」
「什麼話?」李倧一下子緊張的站起身。
「來的是太傅大人身邊的人,他傳來的話是,請
【0609 韋總裁為投誠的兩班大臣們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