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韋寶想了幾秒鐘之後,點頭道:「和他們打個招呼也好!只是這大上午的,不知道他們都起來了嗎?」
高第和劉朝、胡良輔,還有紀用三個大太監這些日子是玩的太高興了。
高第還稍微好一點,每晚至少能保證在子時之前就寢。
高第還比較關注外間的情況,尤其對於韋寶與孫承宗打賭的事情,對於韋寶預備出兵攻打建奴的事情,是每日都要關注的。
三個大太監則完全沒有這些心事,每天好酒好菜,聽曲兒,聽琵琶,還有幾名天地會弄來的美女服侍,過的好不滋潤。
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韋寶打賭的事情放在心上,以為韋寶就是說說玩的。
裁軍能否成功,打建奴能否有收穫,他們三個大太監都持悲觀態度。但是對於將孫承宗擠走,他們是有十足信心的。
就算是韋寶不來,他們相信孫承宗也絕對到不了冬天就得走人。
沒聽說過魏公公想讓誰走,誰能呆得住的,不停的給你小鞋穿,不停的給你製造陷阱,每日又那麼多奏本彈劾,把一個人能說的一無是處,體無完膚,罪大惡極!
別說孫承宗在遼東本來就沒啥功勞,天天被人這麼戳,就是再大的功勞都抹殺了。
三個大太監過來都還沒有起來,出了皇宮,夜夜笙歌,過的太放縱了,不到晌午是不會起來吃飯的。
但韋寶派人去請,他們還是立馬就過來了。
高第雖然早就起來了,但卻是最後一個才到的。
高第在窗戶看見有一幫武將來找韋寶,等韋寶請了三個大太監都過去了,他才趕過去見韋寶。
「韋大人,三位公公,對不住啊,我昨晚上喝的太多了,睡到了這個時辰才起,讓你們見笑了。」高第笑容滿面道:「門口怎麼那麼多人?好像都是武將吧?他們想幹什麼啊?」
「都是來找我鬧事的!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想聽聽三位大公公與高大人的意見。」韋寶知道他們是要幹什麼的,讓自己人停止整訓,停止對山海關所有士兵進行考核,摸底,政治教育這些事唄。
「這事應該去找孫督師吧?」高第狡猾的道:「薊遼和遼東遼西地面上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找他薊遼督師啊,他當了那麼的官,位高權重,該管的事情不能不讓他管。」
三個大太監無聲的笑了笑,一起看向高第,都暗忖這個庸才也不知道是哪裡被魏公公看中了,遇事能躲就躲,沒多大本事,倒是一把推諉責任,當官的好材料。
孫承宗若真的滾蛋了,薊遼和遼東由這個高第掌控,他們還真的有些擔心。
「高大人這話差矣,現在朝廷令我暫管山海關的防務,這些兵馬就是我管的,我自己的兵馬,動不動就去找督師大人的話,他等下來一句,那朝廷要你何用?我該如何說?」韋寶笑道。
「那韋大人打算怎麼辦?」高第韋寶韋寶懟了一下,微微有點不高興,卻不敢表露出來。
「我覺得該都抓了,全部下獄,交給東廠的人審訊,這些人敢擅闖我的官邸,而且這裡還住了三位大公公和高大人,他們這是想幹什麼?我看就是想造反!」韋寶冷然道。
高第一驚,他對韋寶的印象已經完全變了,感覺韋寶才是真正的笑面虎,正常的時候人畜無害模樣,一翻臉,動輒就是幾百人人頭落地。
而且這些都是將領啊,非等閒之輩!
別說你只是監軍,就算你是薊遼督師,當真要責問這麼多人,都得三思後行,並且得先問過朝廷吧?
高第見三個大太監都沒有吭聲,他也閉嘴不說話了。
「這件事太大,韋大人打算殺了他們?」劉朝問道:「是不是該先與陛下和魏公公通個氣?」
韋寶微微一笑:「到了東廠手裡的人,還用得著殺嗎?不殺也廢了!先拿了再討要旨意,免得讓陛下和九千歲煩心。本來我都不打算麻煩高大人和三位大公公過來商量這麼一趟的,自己就想把事情辦了,但我內人說問過三位大公公和高大人為好。」
劉朝和紀用、胡良輔明白韋寶的意思了,到了東廠手裡的人,的確不死也廢了!
「只怕我們這頭剛把人抓了,大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