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杯吧,不是都說好事成雙?」王秋雅一反常態道。
韋寶看著王秋雅,立時明白了,王秋雅這也是希望灌醉自己,好讓自己今天沒法走,笑道:「我就是醉了,今天該上路仍然要上路,怎麼都來得及。」
「就不能不要去嗎?下次再去也是一樣的,我心裡有點慌。」王秋雅輕聲撒嬌道。
范曉琳眼睛瞪大了,真沒有想到王秋雅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她要不是親耳聽見,打死都不信,原來王秋雅以前都是裝的呀?這還是這麼多人的時候,如果此刻只有王秋雅跟小寶兩個人會怎麼樣?
王秋雅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韋寶,范曉琳,還有韋寶身邊的劉春石和范大腦袋等人都聽見了,只是旁人不好細聽這種事情,范大腦袋和劉春石更是急忙用大聲喝酒的聲音掩蓋過去。
韋寶微微一笑,不經意的握住了王秋雅的手:「我說了要做的事情,什麼時候半途而廢過?我的命硬,沒有這麼容易死。」
「不許你說這個字。」王秋雅想要用手捂住韋寶的嘴,但當著這麼多人,到底忍住了,可美眸瞬間也湧出了淚水。
王母和王志輝忽然看見韋寶握女兒的手,頓時心花怒放,范老疙瘩和范母則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沒有想到韋寶已經和王秋雅這麼親近了?
現在范曉琳和王秋雅都是韋寶的貼身丫鬟,碰一碰手,這在大明可以說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不過范曉琳和王秋雅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韋寶也是成年人,她倆給韋寶做了貼身丫鬟,等於已經算是半個韋家的人,以後除非韋寶,再想嫁人都很難,除非是家裡揭不開鍋,或者缺胳膊斷腿的,要麼就是年紀大的續弦的那種。正因為要力爭讓女兒嫁入韋家,范家和王家才硬著頭皮讓女兒做了韋寶的貼身丫鬟。
韋寶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美女為自己掉淚,頓時柔腸百轉,看著王秋雅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真想現在將王秋雅橫著抱起來,到自己臥室辦了,臨到這麼重大的關頭,萬一這次真的掛了,來這個時代還沒有跟女人辦過事,那多遺憾啊?留下個後代也是好的呀。
韋寶冷靜了幾秒鐘,到底忍住了,柔聲笑道:「哭什麼啊?高興的時候。曉琳,你和秋雅去多喝幾杯,我跟大家說說話,一會喝完酒再和你們單獨說話。」
范曉琳聽韋寶說等會要和她們單獨說話,心中一喜,懂事的嗯了一聲,將王秋雅牽著走開。
范曉琳和王秋雅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眼始終和韋母站在一起,並沒有到韋寶身邊單獨說話的徐蕊。
雖然徐蕊還只是剛剛來這裡,但在場的人,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瞧明白徐蕊的心思是怎麼樣的,每次徐蕊看韋寶的眼神都含情脈脈,這就更讓范曉琳和王秋雅佩服徐蕊的定力,覺得徐蕊真的有點大丈夫的氣魄。
范曉琳到了徐蕊身邊,輕聲問道:「蕊兒,你怎麼不去跟公子喝一杯酒呢?不用說點道別的話麼?」
「不用了,大家說的都已經夠多了。」徐蕊靦腆的一笑。
「你不擔心小寶嗎?」韋母忍不住問道。
徐蕊輕輕地搖了搖頭,「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王秋雅擦掉了眼淚,輕輕地嘆口氣:「你年紀到底還小,有沒有事情,誰說的清楚?」
韋母聽王秋雅這麼說,頓時不高興,拉起了臉。
嚇得王母急忙將王秋雅拉到了一邊,責怪道:「你這丫頭,越大越不會說話了?」
王秋雅眼圈又紅了,心裡說了句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嘴上卻沒有再說什麼,她知道韋母現在很不喜歡自己了,說多錯多。
「嬸子,秋雅也是擔心小寶,別放心上。」范曉琳拉著韋母的手道:「蕊兒說的不錯,小寶吉人自有天相,沒事的。」
「你們女人要是太擔心了,給小寶添堵,那不對。像蕊兒這種不擔心也不對。」韋母幽幽道:「爺們出去闖生活,娘們在家擔心。」
「老夫人,我不是不擔心公子,公子不管做什麼都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做下人的都要按公子的意思辦,公子若有什麼事情,便隨著公子去罷了,無謂多說讓公子泄氣的話。」徐蕊解釋道。本來她是不想說這番話的,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