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天啟皇帝朱由校身邊的其他人,韋寶是不認得的。
其中居然還有一個官員。
這在韋寶看來比較反常。
因為朱由校連內閣大臣都懶得接見,更別說一般的大臣了。
這個大臣穿著五品的朝服,顯然品級很低,按理說是沒有資格在這種平台地方議事的啊。
「小寶,你來了。」天啟皇帝朱由校很熱絡的道:「都過來。」
魏公公收商稅呢看史料說話,不要用屁股腦補天啟五年十月甲申戶部尚書李起元以國計匱詘,採集輿論:一、暫復榷稅,議檄行各省直撫按查境內關津扼要,水陸衝衢,照萬曆二十七、八年例,量征什一於商賈,事平即止,仍慎擇榷官,嚴禁騷擾;一、暫納充附,議令民間俊秀子弟納銀一百三十兩,淮充附學,各生納銀之後,該州縣申詳學道,照嘗鼓樂送學,遇歲考科舉一體考試,不得分援納名色;一、廣開屯田,議令關門內外凡膏腴之地,設法屯種,其在省直,行各該道備查各衛所原額屯地若干,見今實在徵糧若干,其地畝不敷原額者,見系何人占種,履畝清查舊田,無使影射新墾處,以本工限三月內造冊報部;一、申飭茶馬,議令囤戶賣茶及茶商興販告引給繇與批驗納貨等項,務遵引繇條例,逐一查照批驗,必無夾帶,方淮放行。盤獲私茶並船車頭畜等物,一槩入官;一、申明鹽法,近有積姦吳惟順剏議新法賣窩指商,一時商人驚散,幸本部條議三十萬之咨至,而商心稍定,然三十萬之內亦有難行者,今量將一、二十萬坐發運司,作為年年鑄本,年年將鑄息按季解部,以為積貯,仍將吳惟順付鹽臣罰治。至如先年征倭、征播加派錢糧,事平之後已奉旨概行蠲免,然聞各省直有已徵未解尚留在庫者,又有朝廷雖蠲而司府州縣仍行帶徵,借作別項支用或抵充公費者,乞敕撫按官盡數清查,以解臣部。得旨:諸款鑿鑿可行,榷稅照舊例量徵,委廉能甲科推官管理。入貲充附既非虐取貧民,又不壅塞仕路,各省直提學官即如議遵行,一體考試。屯田籽粒實數,著各撫按管屯設法清查,依限報部。其征倭、征播加派錢糧已經蠲免,有司毋得溷徵。茶馬、鹽法俱依議著實舉行,有虛文抵塞視為故事者,你部會同該科參來重治。天啟五年十月,戶部尚書李起元提出照萬曆二十七、八年故事,暫復榷稅,得到熹宗同意,這就是某些精神閹粉yy的所謂閹黨收商稅。然而之後呢因為早些時候的天啟五年二月,三大殿復工,有大量的殿工急需材料通過各種方式入京,明熹宗便把這部分貨物免去徵稅天啟五年十一月戊申工部以殿工急需物料,商人因稅阻滯,請免稅以勸來者。上從之,仍命戶部行一切內外關津門禁,凡系殿工物料,俱照例免稅。天啟六年正月戊申上傳與戶部:榷稅暫復,用濟急需,當在關津渡口商賈湊集之處,其蘆溝橋及各處負販柴米者,悉與停免,毋得概徵滋擾。天啟六年四月丙申上傳與順天府:近京煤米擔負與商客往來已有明旨,不許抽稅。今聞通州仍榜示收徵,該府即作速禁止,不得朦朧故違,致擾商民。如果說以上還只是明熹宗對部分地方和物品因為特殊原因禁止徵稅的話,那麼一個月後閹黨骨幹分子崔呈秀以辭官威脅明熹宗廢除半年之前恢復的新復榷稅,並得到明熹宗的同意,可以看出,根本不存在一個所謂收工商稅的閹黨天啟六年五月己未督察工程崔呈秀、楊夢袞俱以天變陳言,有暗相指摘者,具疏求去,因言新復商稅、拖欠物料、捐俸助工三事。得旨:大工緊急,何得因言求去,宜即出供職,不淮辭。榷稅一節,戶部因軍興無措,農民困苦,地畝難以再加,疏請暫開,萬不獲已,原非朕意,著槩行停免,以惠貧商,有司朦朧徵收者參治。拖欠物料,責成撫按嚴催類解,不必遣官。捐俸助工,會典可據,在京尚書以下,在外州縣正官以上,俱捐俸薪一年,余俱免捐。一個月過後,明熹宗正式頒發各地,明令不得再徵收天啟五年十月的新復商稅天啟六年閏六月丁巳南京御史羅萬爵言:皇上下德音,罷復稅之議,歡聲雷動,引而伸之,民間所苦,無如帶徵。惟正之供己自不貲,遼餉之沠又不能少緩,民力止有此數,足於加派必虧於正額,況兼之帶徵,骨盡而髓不継矣。今帶徵即難槩置,而催科要分緩急,與其使民分力於遠逋而虧額於本年之新餉正額,何如使民併力於正額新餉,而薄責於帶徵。書曰:民為邦本,本固邦寧,臣所為引伸漙被
【0965 楊嗣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