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倚靠的主創們一起送走了客人後,已經是夜色漆黑、月掛高空。 今天來的賓客差不多已經走完,剩下的只有倚靠的演員和幕後工作人員們。白導清俊的面上難得浮起笑容,端起酒杯朝大家一一敬了一番:「這段時間拍戲辛苦大家了。」
大家端起酒杯對視一笑,紛紛喝下這杯酒。
拍這部戲時的確辛苦,來來回回的折騰、導演的挑剔嚴苛、拍戲環境的艱難。每天都絞盡腦汁的在考慮怎麼才能拍的更好、怎麼才能演得更好。小鎮的物資缺乏、在山裡面拍戲被蚊蟲叮咬、經常還能遇到草叢中遊走過的蛇、拍戲時候的一次次重來、一次次咔咔咔其實說起來都不算什麼。
畢竟這些麻煩在拍戲過程中都會是經常遇到的事情,更嚴苛的環境大家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作為專業的演員和工作人員,也不會被這些外因所影響,頂多就是給大家造成一丁點麻煩而已。
說起來論起來最讓大家難受的是,辛辛苦苦的電影拍完還沒看到成品就已經被無數人唱衰。那些所謂的磚家從各個角度各個層面將倚靠批判得不值一文,誇張著白導的年輕和自大、吐槽這安朵的演技和稚嫩,幸災樂禍著這會是封景虞出道以來罕見的電影滑鐵盧。好像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將封景虞扯下神壇、將這部還沒面世的電影諷刺得毫無優點。
那種還沒看、但我就是知道這部電影肯定不行的結論讓為倚靠辛苦忙碌了這麼久的大家憋屈不已。
這部影片如果說從最開始大家是當成一次工作去完成,到了後來一次次地拍攝、一次次的重新再來、一次次的融入角色,早已讓大家對待這部電影的態度猶如面對著期待出生的孩子,自己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無數人瞧不起看不上無端端的貶低,大家又是憤怒又是火冒三丈。
在這種氣氛中,劇組的人都憋著一口氣,在所有人的忽視和貶低之中去了鳳城。
在鳳城同樣是被人忽視、被國外媒體記者望之腦後,大家心底越發憋屈,直到倚靠在鳳城電影節上首映,用無以倫比的精彩俘獲了現場觀看的影迷們,贏得了評委的任何和讚賞,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榮譽和鮮花。
將國內那些唱衰著倚靠必敗的人的臉打的啪啪響,讓他們統統閉嘴、再也不敢瞎
從根本沒人理會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情況中突然崛起逆襲,被所有人認可,這種幸福和愉快的迭起讓大家心潮起伏、此時對視一眼都止不住歡呼的會心一笑。
「祝倚靠大賣。」有人高舉起酒杯歡呼的喊道。
「祝倚靠大賣」第二聲、第三聲歡呼聲接連響起,此起彼伏、歡呼歡笑聲不斷。大家愉快的歡笑著、打鬧著,放肆玩鬧著,舉著一支支的禮花飛速扭開,砰然一聲聲炸響,五顏六色的雪花紙片翻飛,將整個大廳襯托得猶如聖誕晚會。
劇組的大家歡呼瘋鬧著,更有甚者直接忘記了對白導的畏懼,哈哈大笑間對視一眼湊過去將白導抬了起來,的喊著後趁人不備突然拋到了天空之中。
「你們」白流口中一聲驚呼,已經被人重重拋高到半空之中。高高的房頂越來越近,騰空的失重感還有不經意間往下看到的高度讓白導瞳孔一縮,只覺得頭暈目眩而精神緊繃,到了口中的訓斥乍然憋在了喉中。
在身體呈拋物線終於落下的時候,他黑著臉張口就想對那些拋了自己的人張口大罵,哪知道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被人高高拋了起來。白流臉色驀然變得蒼白,死死咬著牙一字不發,整個身軀卻僵硬得像是石頭。在身體又一次下落的時候,忽然間又被下方的人們歡呼一聲齊齊拋高。他眼皮狠狠一跳,心中早已經是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了無數回。
「拋起來」一把歡呼雀躍的聲音伴隨著白導再次被高高拋棄的身體,安朵站在不遠處看著白導滿臉的隱忍,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如果說平時的白導只是毒舌了那麼點,那拍戲中的白導就簡直是化身惡魔,在劇組拍戲的時候沒人不被白導毒舌過,就連和白導是合伙人、並且朋友還是大名鼎鼎的影帝、國內每個導演都要捧在手心中小心翼翼對待的封景虞也被罵過。不過拍戲期間劇組導演最大,導演就是劇組的神,大家就算被罵得在胸悶也只能在心裡默默腹誹和吐槽,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出氣,哪裡還不抓緊時間放肆一次。
劇組不少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