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出來了。 」保鏢恭敬的遞上一個一個攝像機:「已經導到了這裡面,方便觀看。」
向沄抓住向錫的手指驀然一僵,忽然一把扣住向錫的胳膊。尖尖的指甲因為緊張幾乎劃破皮膚,到了現在看著那個攝像機,向錫還有什麼不明白。之前的氣勢煙消雲散,閉了閉眼深吸口氣握住向沄的手,緊緊包裹在手心之中。
另一邊,蕭遠渢卻是打開了攝像機,一分多鐘後臉色一黑將攝像機扔給了蕭遠漠,抬手獎勵似的摸了摸月亮的腦袋:「我看今天還要獎勵月亮吃只雞才對。」
蕭遠漠用最快速度看完直接扔給了向建林:「兩隻雞!」
向建林抬手接過還沒打開,一直裝著虛弱的向沄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刻啟動了終極技能裝暈。
向錫眼疾手快的抱住她,臉上一派焦急:「沄沄。」而後急聲快速道:「大伯,沄沄暈了,我送她去醫院。」而後不等人反應過來抱著向沄快速離開。安朵冷眼旁觀暗自譏誚,裝暈實在是古往今來最好的一個技能。
事情真相到了現在還有什麼不清楚?
周圍旁觀的賓客沒有一個是白痴,事情發展到現在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就算向沄裝暈遁走,但今天的事情也徹底傳揚出去了。
向建林鐵青著臉看完,猛地抬眼看了看安朵的手和臉頰,抓著攝像機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冷聲鑿鑿:「今天的事是向沄的錯。」這算是給周圍的人以及蕭家一個交代。
握著攝像機的手青筋挑起,深吸口氣黑著臉問道:「這個視頻能否交給我處理,儘管放心,我會給蕭家、給……朵朵一個最好的交代。」
「交代就不必了。」從頭到尾似乎一直冷眼旁觀的老爺子攙扶著老太太站好:「不過家裡的人都給我記清楚,以後向家的人來了都給我統統轟出去。」
向建林面帶隱忍看了安朵一眼,卻見她直接漠視了自己低頭正和封景虞說話,疲憊至極的重重點頭,咬著血道:「……老爺子放心。」說完大步轉身就走。
「今天的事情讓各位見笑了,實在是對不住。已經準備了餐點,這邊請。」蕭儲和蕭逐對視一眼,笑著將看熱鬧的賓客們引領走開,直到此時蕭遠渢才不屑一笑:「說什麼要補償朵朵,事到臨頭不一樣是想著向家。」
向建林拿視頻做什麼,無非就是給向沄銷毀罪證。這件事周圍的人沒見過視頻,但只知道大體情況。只要證據毀滅只要想方設法總能把向沄的臉面撿起來。
封景虞握著安朵的手,手指修長乾淨而溫暖,安朵淺笑著抬頭若無其事的平靜道:「早就知道的結局,我不會難過的。」就像當年向建林選擇了向家拋棄了蕭綰,現在他同樣是選擇了向家的臉面而撇開了她,再清楚不過的事情自己怎麼會難過?向沄是向家的大小姐,今天鬧出這種事不維護她就是踩著向家的臉面。安朵深吸口氣,壓下心裡某種說不出的酸澀,揚唇一笑。
「不難過。」封景虞在她額頭吻了吻:「有我在。」三個字低沉而有力,猶如魔咒般的保證。
安朵抓緊他的手,忽然間抬頭對老爺子說道:「外公,股份還給他吧,需要什麼手續?」
蕭老爺子同樣鐵青著臉,旁邊的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笑著回答:「好,那些東西咱們不稀罕,待會兒就還。」
說著又道:「遠漠、遠渢你們去前邊招呼客人,封小姐、景虞,我們這會兒得空,不如去樓上聊會兒天?」
「蕭奶奶您叫我君雅就好。」封君雅心知肚明上去是聊什麼,連忙點頭走到老太太身邊攙扶著她。老太太慈祥一笑,拍了拍老爺子的手:「好了,黑什麼臉,彆氣著了自己。朵朵、玥玥陪老頭子上樓下盤棋好好哄哄,多大人了還這樣子。」又看向安衡和傅祁東,再瞥了眼旁邊趴著的月亮,嘆了口氣:「讓人去找馴養師來,你們要和月亮玩兒可以,但馴養師必須在身邊,否則出了事怎麼辦?」
逃脫一劫的安衡和傅祁東鬆了口氣,蕭玥更是沒眼色的湊到老爺子身邊嘻嘻笑著撒嬌:「爺爺,剛才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就被向沄那個小婊砸的手了,月亮今天真帥。」
大舅母氣得瞪眼:「女孩子說什麼髒話,剛才的事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帶著月亮跑出來的,出了事怎麼辦?」
「好了。」一直板著臉的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