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完他就恨不得自己咬自己的舌頭,尼瑪,讓你最快亂說,忙不迭的就改口:「我只是開玩笑,再說了,表哥,我和小衡子關係可比你和他好多了,曾房間也該我先去好麼?」總而言之尼瑪就是快點把話題扯開快扯開!他才不是豬好麼,堅決不能是!
管家笑呵呵的看著三個年紀差距不是很大的少年在那裡鬥嘴反嗆,三人一看關係就挺不錯。聽大小姐說表孫少爺和這位安少一直都是同學和好朋友,關係很不錯。大小姐對表孫少爺的這個朋友的評價也挺高。所以第一次見到安衡、默默觀察了安衡一番管家就十分慈祥有愛的將安衡歸納進了和家裡家裡幾個小少爺一樣地位的好孩子行列。
可憐的老管家並不知道他以為的兩個好孩子,其實在幾年前還是能打架毀了半間教室的究極中二少年。
車子在平整的馬路上飛逝而過,車內一派溫馨和諧,車窗外的風景仍舊美如畫卷。幾個小時後車子穩穩的抵達了她曾經來過的那座莊園。熟悉的大鐵門從裡面緩緩打開,車子順著鐵門開了進去,路過了正有人在修剪的花園,這才抵達了正門前。
安朵一下車就看到了正在大門外等著的桑蘊和封君雅,連忙走上前去和兩人打了招呼。三人都已經見過幾面,私底下也電話聯繫過,所以再見面倒是不顯生疏。封君雅笑著擁抱了她一下,打趣的道:「許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怪不得我那個弟弟被你迷得死去活來。」
安朵眨了眨眼,半點也不扭捏的揶揄回去:「姐姐你身材也是還那麼好,比上次見還漂亮。」
封君雅掩嘴一笑:「真會說話。」說完看著站在自己兒子身邊的安衡,熟稔的笑著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打量了安衡一番,頓時羨慕嫉妒恨的叫起來:「朵朵你這弟弟是怎麼教的,給我說說。改天我也把冬瓜送去這麼教。才多久不見,變化就這麼大,真精神。」
傅祁東瞬間翻白眼:「媽,我還在這兒站著呢,你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離我遠點。不知道這種話挺多了,有損你兒子的心理承受力嗎?」
「還有損你的心理承受力?」封君雅扭過頭嫌棄的看著自己兒子,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安衡瞬間在她心裡就上升為改邪歸正的良好少年,對比起來就越發嫌棄自己兒子:「我看你的心理承受力比長城還要強大。」
眼睜睜看著自家媽咪的臉從面對小衡子的熱情過度道到對著他的寒冬臘月,饒是傅祁東承受力很強,也抑鬱得胸悶,捂著胸口假兮兮的哀嚎:「媽,這麼多人都在呢,您能不能給我點面子,我的心臟都快被你戳成兩瓣了。」
「還面子?你有那東西?」封君雅鄙夷的道:「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
不理會再次被自己戳了一刀的兒子,封君雅轉過頭來看著大變的安衡。他站得身板筆直像是一根標槍,精氣神十足又容貌俊秀,只要是個家長就能對他產生十二分的好感,更別提清楚他改邪歸正經過的封君雅了。她瞬間從嚴母化身為慈母,不住口的誇讚:「真是的,怎麼變化這麼大,長得真好。看看這身板這樣貌,和我那倒霉兒子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倒霉兒子在後面翻白眼,怪聲怪氣的叫道:「就算你再眼熱,這也是別人家的變不成你的。你這輩子恐怕就只有我這個到沒兒子了。」說完生怕被揍,連忙蹭到一邊。
封君雅氣得瞪他一眼,但顧及著自己豪門貴婦的形象,輕咳一聲暫時收斂了脾氣,對安衡和藹一笑:「不論我和你姐姐那邊關係,你和冬瓜玩兒得這麼好,我也算是你好兄弟的長輩。所以到了這裡別拘束,就像在家裡一樣就行。這裡雖然和城市距離很遠,但適合你們這些小年輕玩兒的地方還是挺多的,到時候讓冬瓜和重瑾帶你一起去。」
在外人面前很是會裝的安衡連忙答應下來,然後又禮貌的稱呼了旁邊的桑蘊。桑蘊笑著走上前來,也和安衡說了一番話後。傅祁東受不了他們這個磨蹭勁兒,連忙扣著安衡的肩膀就往裡面走:「囉嗦,我們先進去了。」
安衡下意識的看了安朵一眼,等安朵點頭後這才跟著走了進去,封重瑾見此也抬步跟了進去。桑蘊笑看著他們三人先走一步,這才牽著小兒子道:「爸媽都在裡面等著,我們也先進去吧。」
讓長輩等久了到底有些不好,安朵自然是滿口贊同,見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