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賈爾德蓋斯帕的嘴角一抽,然後臉上掛著及其勉強的笑容,低聲問道:「這位先生……我的共同體,『』最近在賭上旗幟的恩賜遊戲上連戰連勝,幾乎已經可以說是支配這附近的區域了!和仁拉塞爾的 noname 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而現在,我代表這個幾乎支配這區域的共同體,『』,邀請各位的加入!」
「抱歉,我拒絕。」第一個回答的是王動,他雙手往桌子上一擱,仿佛是漫畫裡出現的某些不良一樣,一臉狂霸酷炫拽的說道:「拜託,noname 雖然領袖是個小屁孩,雖然領地那麼破,雖然沒名字沒旗幟,雖然一大堆缺點,但是架不住有黑兔啊!我告訴你,為了黑兔的這一雙屬於我的美腿,我是不可能去別的共同體的。」
「王動大人……」黑兔一臉欲哭無淚,複雜無比的看著面前吵著自己放電的王動,悲傷的說道:「很帥氣沒錯,但是為什麼黑兔這麼想哭呢?」
¢☆ 「嗚哇……換做是我我也想哭。」春日部耀一臉憐憫的看著痛不欲生的黑兔,一臉惋惜的說道:「不過,我更想欺負黑兔看看……」
「為……為什麼見面不到半天就想要欺負黑兔!?」黑兔被春日部耀的發言震撼到了。兔娘一臉淚流滿面的問道。
「天性使然?」春日部耀一臉萌萌噠的看著黑兔。帶著一絲反問語氣的說道。
「這是什麼天性啊!」黑兔哭喪著臉說道。
「食肉食物……玩弄獵物的……天性?」春日部耀思考了一下。然後猶豫無比的說道。
「獵物嗎?黑兔原來是獵物嗎!?可怕,太可怕了!!」黑兔頓時捂著自己的臉蹲下了地上,仿佛這樣就可以讓別人看不到自己一樣。
「你……你們……」看著面前這群自己鬧得非常開心,完全無視自己的少年少女們,賈爾德蓋斯帕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原本虛握在一起的雙手也變成了真正的用力的握在一起了,「那麼其他人呢?願不願意考慮一下?」
「真是的,如果你早點來就好了。」久遠飛鳥嘆了一口氣。一臉可惜的說道。
「不不不,現在也不算晚!就算加入了 noname 也可以隨時跳槽過來!」聽到久遠飛鳥的話,賈爾德蓋斯帕的臉上頓時湧現出了驚喜無比的神色。
「哈?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久遠飛鳥嗤笑一聲,一臉戲謔的看著賈爾德蓋斯帕,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早點來的話,就可以聽到我剛才說過——『我啊,在原本的世界,可是霓虹第一的財團的掌控者,其地位乃是霓虹第一。萬萬人之上,可謂是國內無雙!而我。可是把那樣的財力,家世,甚至是預定的未來全部拋棄了而來到這個世界的,所以越弱小的共同體越有讓我好好把它經營起來的念頭呢』——這樣的台詞哦。」
「你……」賈爾德蓋斯帕聽到久遠飛鳥話,氣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低吼道:「你是在……」
「。」久遠飛鳥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變成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的表情,高傲的對賈爾德蓋斯帕說道。
「叮——」賈爾德蓋斯帕的嘴巴就像是有人摁住下巴把他的嘴巴壓住一樣的猛地閉上了,甚至他的上牙齒和下牙齒之間還發出了金屬一般的碰撞聲。
「其實我有一件事很在意啊。」久遠飛鳥面無表情的將雙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前面,低聲說道:「你。」
「空——」賈爾德蓋斯帕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其力量之大甚至將身下的金屬椅子都被壓的變形了,而坐下來的貌似紳士的臉上,充滿了震驚無比的神色。
「吶,仁,在遊戲裡賭上旗幟的恩賜遊戲,這麼常見嗎?」久遠飛鳥的臉色從冰冷轉變成了柔和,然後看著坐在不遠處的仁拉塞爾問道。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有時會有,但是那種行為無異於賭上共同體的本身,所以……」仁拉塞爾一臉弱弱的說道。
這就仿佛是一個人說「我們打賭,賭輸了我以後就是你的奴隸」一樣——在有別的選擇的情況下,誰會選擇這樣的賭注?
「原來如此,所以魔王才讓人恐懼啊。」久遠飛鳥瞭然的點了點頭——因為魔王提出的恩賜遊戲的規則別人無法拒絕,所以倘若魔王選擇『如果勝利那麼參賽者的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