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落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還未起身,就立刻用意念向幽夢傳音,當聽到幽夢無事後,葉落也放心下來。
「媳婦。我們怎麼回來的,我記得我好像暈了過去,還好你沒有事,以後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葉落一陣自責,之前的戰鬥讓他一陣後怕,就算幽夢活了下來,自己若不在,誰又能讓幽夢化成人身呢,三年的時間很短,葉落時時擔憂著。
「是那個叫墨瀟瀟的女人救你回來的,敵人也全部退走了。這一次真的是太危險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很擔心。」幽夢沒有說出是自己動的手,因為自己每一次出手,都會消耗龐大的靈魂之力,而這種靈魂力一但耗盡,自己將會提前消失在這個世界,這種事情她又怎能讓葉落知曉。倘若此時葉落也是靈魂體,定會知道幽夢心中所想,可惜葉落現在已是人身,無法知曉靈魂的思想。
葉落伸手摸向背後,背後的黑布依舊還在,並沒有人去打開觀看,這塊黑布葉落早已替換,雖然表面上還是普通的一塊黑布,材質上卻是珍貴無比,此布能隔絕力量的波動,抵禦極強的攻擊,將幽夢所在的刀包裹在其中無疑要安全很多,還能隱藏住刀的光芒,避免它人起覬覦之心。這布自然不是葉落所有,而是葉凌落的儲物戒指中唯一一件有價值的東西,在葉凌落的記憶中,這塊布本應該打造成一塊貼身護甲,可惜他並沒有葉落那種精湛的鑄造術,也就一直擱置在了儲物戒指中。
在床邊的柜子上,那如夜之刀也在,看著這把刀,葉落又是另一種心情。幽夢所在的刀只能用來保護,而這把刀卻是葉落精心鑄造的殺器。刀若離鞘,必有人傷,葉落稱之為殺神。
「小凌落,好幾天沒回家,原來是在這裡偷偷的鑄刀……快說,你這鑄造術是誰教你的,這刀這麼漂亮,不如送給我吧。」墨瀟瀟穿著一身紅色長裙,蓮步輕踏,如花間仙子,迎著葉落走來。
見到此女,葉落無奈苦笑,道:「刀我恐怕不能給你,以後有機會我倒是可以為你鑄造一把。不過這一次你也看到了,為了鑄造這把刀,我差點就回不來了,還多虧你救我,恐怕你的那把要等一陣子了。」
墨瀟瀟仔細的注視著葉落的表情,試圖發現些什麼。道:「不急……我只是開個玩笑,不過也不是我救的你,我去的時候那些人已經死了,也許是家族的其他人吧,過後我去內家問問。你好像跟我隱瞞了很多事情,我覺得我們之前不應該隱瞞些什麼,畢竟我們以後是要在一起的,我想真正的了解你。」
「不需要了解,你我之間只是父母之約,不必太過認真。我也知道你討厭我,對我的為人也一向不慣,我會跟父母去說,讓你以後可以選擇一個你喜歡的人。至於我,一人足矣。」葉落知道,有些事情早晚也要跟墨瀟瀟去說,但又不能直接說自己不是葉凌落,恐怕說了對方也不會相信。
「你說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墨瀟瀟聽到葉落如此話語,立刻暴躁了起來,伸手揪住葉落的衣襟,卻不能像以往一樣,將之揪起。
「我是說我們……」
「別說了!」葉落剛要說些什麼就被墨瀟瀟打斷了。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我這有你的一封信,你仔細看看。打算去的話,明天跟我走。」墨瀟瀟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送到了葉落手中,幽怨的眼神瞪了葉落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真是麻煩!這個葉凌落的身份還真是不好當。」葉落無可奈何,想到葉凌落的種種事跡,真的是頭大如斗。
葉落打開信封,其內是一張紅色的信紙,這封信一取出,整個屋子都瀰漫起花香,信中字跡看似有些潦草,但是越看越會覺得,這字中透著一種神韻,帶著一種傲氣,那種傲深入骨髓,難以捉摸。
信中這樣寫到,「我名,竹韻。來自二重天,是一家道府的導師。當你看到這封信時,就說明我已經看中了你,不要問我什麼原因,不要問我出於什麼目的。你只需要知道兩點。第一,我可以讓你變強。第二,我可以讓你得到你需要的。例如,靈魂化體的方法……我在此邀請你加入我的道府,我很確定你會來,你只需和瀟瀟一起到天隕道府來,我自會接你。」
「靈魂化體!靈魂化體……他怎麼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麼……他真的可以做到嗎?」聽到